楚岫坐著適應了一會兒,才慢慢動起來,開始的脹痛過後是漸漸升起的快感。太醫說他的房事越少越好,到現在差不多就是一個月才三四次,他有時也很想要,但是卻說不出口,現在藉著酒勁能好好過一次性生活他也很期待,再加上心裡因為葡萄酒悶悶地難受,他想身體痛了就會好了,所以做得倒挺賣力。楚岫動著腰,身體在莫宇昊身上擺動著,開始的痛吟變成了帶著痛和愉悅的壓抑呻吟,&ldo;嗯……,昊,我沒力氣了,你來,你來吧!&rdo;楚岫輕晃著身體,一頭長髮在兩個人身上掃來掃去,莫宇昊早受不了楚岫這樣慢磨慢蹭。&ldo;你真是個妖精!&rdo;莫宇昊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扶著楚岫的腰背自己激烈地動起來。楚岫接受著莫宇昊的頂弄,快感裡意識迷離,低低的呻吟漸漸高亢起來,眼睛裡已有淚花,仰著身體承受著,不斷地做各種要求,&ldo;你,你慢一些,……受不了了,嗚嗚……,你慢一些……,嗯……,那裡不要……&rdo;帶著點哭腔的甜膩聲音裡是滿含的慾望和快樂,外面的太監宮女們準備的香湯換了一次又一次,大家還是第一次聽到楚岫這樣放縱,臉紅心跳中都不住想平時那端嚴肅穆的皇后現在是一副什麼樣子。莫宇昊一把將黑巾扯掉,抱著楚岫滾到床中央,大力地抽插幾下,在楚岫身體裡射了出來。&ldo;啊……&rdo;體內突然的滾燙讓楚岫叫了出來,前端的慾望也釋放了出來。&ldo;楚岫,還來一次!&rdo;莫宇昊親著楚岫汗溼的額頭,要求道。楚岫神情迷離,搖著頭,斷斷續續地說,&ldo;不要了,……嗯,我累了,後面也難受!&rdo;&ldo;不用你動,不會累的。&rdo;莫宇昊抱著楚岫,用錦被把他的腰墊高,毫不費力地又插了進去。楚岫驚呼一聲,罵了幾句,便又沉淪在慾海裡隨波逐流了。第二天醒來,楚岫頭痛之外,腰和屁股更痛,不過,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卻是叫了一聲,&ldo;我昨天的事情還沒做完!&rdo;正好莫宇昊進來,他聽後便笑了,&ldo;沒關係,過兩天我們又繼續。&rdo;楚岫看到他臉馬上就紅了,不過還是說道,&ldo;我是說地方上上報的摺子還沒看完,你都亂想什麼哦。&rdo;楚岫坐在床沿想起身,一站起來馬上跌了下去,要不是莫宇昊在旁邊扶得及時,他肯定是要結實地摔一跤。&ldo;以後不要了,縱慾沒有好下場!&rdo;楚岫默默地在心裡記下。番外‐‐出遊[]臨州,河湖密佈,山清水秀,城鎮繁華,人口密度是承國之最。這裡,軟語妙曲,美人舞袖,唱盡人世繁華與滄桑,文人墨客多會來此遊覽一番。三月的臨州,青山更青,秀水更秀,春日繁花剛落,夏日的蒼鬱露出端倪。一輛黑色的馬車停在九源酒樓的門口,馬車從外面看不出它的華美和精巧,只覺得設計大氣而結實堅固。馬車前後跟了四個騎馬的黑衣護衛,這四個護衛高大挺拔,身手敏捷,又內斂沉穩。 其中一位走到馬車門邊躬身聽候,之後,開啟馬車門簾,從裡面走出一位身著黑色錦服的高大男子,男子看相貌四十上下,臉上沒有表情,一雙眼精其深邃,馬車伕放好踏腳凳,他便走下了馬車,一舉一動無不透出威嚴與貴氣。這時正是午膳時間,九源酒樓是臨州城裡最大的酒樓,此時正是賓客如雲,這些賓客多是非富即貴,大家都錦衣玉馬,僕從隨行,到達酒樓前面馬車還沒停穩,就有酒樓侍者根據馬車上的標誌前來迎接引導。因此,這輛黑色的馬車實在是不起眼,只是,當那馬車的主人從車上下來,一身霸氣與貴氣,只要站在那裡,周圍的人就有一種無形的壓力,這些在貴人權利場中浸淫慣了的人別的可能不行,眼色一定不差,馬上猜測這人該是個人物。一個站在門口的酒樓侍者看到這邊,馬上跑過來向莫宇昊躬身行禮,說道,&ldo;這位大人,您可是要用午膳,那您請裡面請,馬車請停到旁邊去。&rdo;莫宇昊點點頭,他身邊的貼身侍衛就上前將那侍者隔開,語氣冷淡說道,&ldo;知道了,到這裡來就是用午膳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