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曲悠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大有不相信他會做菜之嫌。季鴻好笑地看著他,道,&ldo;你還不信我了?&rdo; 曲悠道,&ldo;那你去做吧。&rdo;晚飯果真是季鴻做的,非常不幸地是,非常難吃,肉糊了,菜鹽放多了,太鹹。季鴻的廚房手藝僅限於燒個水和用微波爐熱個菜,炒菜那就真是為難他了。於是最終還是叫了外賣。吃過飯,季鴻在書房裡用電腦做事,曲悠躺在裡面的長沙發上看書,他實在腰痠,拿了個小靠枕墊在腰下面,兩條長腿,一腿搭在沙發上,一腿翹起來不時動一動,那件短t恤都蹭到腰上去了,一截柔韌的細腰連帶著可愛的肚臍眼都看得到,上面還點綴著幾點吻痕;寬大的短睡褲不斷往上蹭,褲子裡面的白內褲都看得到了。偏偏他自己毫無所覺,而季鴻就坐在他對面的書桌後,抬起頭來就是撩人風光,影響地他根本無心做事。只得惱火地站起身來,出門去倒了水喝,又給曲悠端了一杯果汁來,拿了一床薄毯。把果汁放在一邊矮櫃上,走到曲悠身邊就把毯子蓋到他身上去,從頭到腳地裹起來。曲悠看書正入迷呢,沒想到就被人蒙了麻袋一樣地裹起來,他叫一聲,用腿去踢毯子,手也亂抓,季鴻倒在他身上把他壓住,曲悠被他壓得要喘不過氣來,趕緊哼哼,&ldo;呼吸不過來了,要憋死了。&rdo;季鴻真怕憋壞他,趕緊把他頭上的毯子給拔下來,露出曲悠一張漲得通紅的臉,淺褐色的眸子清亮如同最純粹的琥珀。他低下頭就啃上曲悠的嘴唇,先是把唇瓣一番舔咬,又將舌頭伸進他嘴裡,纏著他的舌頭糾纏,曲悠只得從鼻腔裡發出哼哼聲來,手還被束縛在毯子裡,想要反抗一下也不行。舌頭的糾纏相依,轉換著角度不斷親吻,季鴻有種想把曲悠的魂魄從他體內吸出來,吸進自己的體內,讓他在自己的身體裡暖一暖的飢渴,因為這份焦灼的渴望,他的眼裡都泛出了紅光,曲悠看到,不由得心驚,心想季鴻才剛在浴室裡做了三次呢,難道他還行啊。等季鴻總算是親夠了,手也隔著毯子在曲悠身上摸不出什麼新鮮來,才總算放過他,但還是在曲悠身上撐著身體,眼睛深深地把曲悠注視著,慢慢地喘氣。曲悠也只剩下喘氣的力氣了,等過一會兒,才對著季鴻翻一個白眼,聲音萬分虛弱,道,&ldo;你怎麼又突然來折騰我,太過分了。&rdo;季鴻從他身上爬起來,在沙發邊上坐著,看著曲悠道,&ldo;誰讓你就知道勾引我。&rdo;曲悠也從沙發上坐起身來,摸了摸自己都被啃得發麻的嘴唇,抱怨道,&ldo;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旗動心動,心動旗動。明明是你自己心思不潔,偏要怪到我身上來。&rdo;季鴻笑著摟住他,額頭抵著他的額頭不說話,呼吸卻都呼在曲悠的臉上,他又在曲悠的鼻子上親了一下,道,&ldo;好吧,是我心思不潔,但是,即使是心思,也總是要有一個物作為寄託才能夠不潔起來的,誰讓你這麼讓我心動呢。所以,還是你的錯。&rdo;曲悠笑著不應他,手卻伸出去摸他的胸口,道,&ldo;這裡沒有扯到吧,沒有痛吧!&rdo;季鴻道,&ldo;哪裡來得那麼容易裂開,沒事。&rdo;曲悠覺得這一天季鴻的感情有點過於外放了,等季鴻又去處理事務,他端著果汁喝著看書,過一陣才問季鴻道,&ldo;你幾天有遇到什麼好事麼?我覺得你高興地有點過分了。&rdo;季鴻略微詫異地抬頭看他,道,&ldo;怎麼就說我高興地過分了。&rdo;曲悠道,&ldo;本來就是。你以為我看不出來。&rdo;季鴻把桌子上的筆記本往後面推了推,手撐著臉,把曲悠望著,臉上似笑非笑,過了一會兒,才說道,&ldo;的確是有件好事,那個膽敢刺殺我的人,總算是有點眉目了。&rdo;曲悠一愣,緊接著激動道,&ldo;這麼久了,總算是查出來了嗎?&rdo;別怪曲悠激動,在不知道刺殺季鴻兇手的情況下,他每天都為出門在外的季鴻擔心呢,就怕又有兇手上來就拿刀子捅過來,要是季鴻再有個三長兩短,他還不得被嚇死。季鴻點點頭,道,&ldo;有人提供的情況,說可能是的。那天我在那人身上聞到了日本清酒的味道,而且,他身材很高大,動作那麼利落,即使是特意做了改裝,在他們那一行裡,用排除法也能把目標範圍越來越縮小。&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