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境又說,&ldo;還是我在這裡陪你吧。&rdo;說著,警衛員來敲門,說又有客人來拜訪了,卻是清季安的同僚,清境便過去招待人去了。清季安出了這樣的問題,打亂了很多人的計劃,涉及到之後權力之爭,只要夠資格的,幾乎都跑來要給他探病,算是打探一下情況。 清境沒有住在醫院,晚上還是要回家去住。下午五點左右,清境就準備回家去,要提父母的晚飯來醫院。清境雖然有駕駛證,但幾乎沒有開過車,所以並不是開車往返家和醫院之間,大多數時候是打車,有時候因為堵車嚴重,則是去擠地鐵。清境要出醫院的時候,往停車場看了看,心臟突然抽痛,之前馮錫在這裡,但是他拒絕了他,現在,馮錫已經不在了。而且,他從此再也不能和馮錫有來往了。心裡一陣迷茫地痛楚,有種以後的生活也沒有太大意義的悲觀感覺。茫然地走出醫院,因是下班時間,外面車水馬龍,行人熙熙攘攘,已經炎熱起來的天氣,讓這一切在這悶熱的天地之間,有種讓清境不知所措的淒涼感覺。世間這麼多人,但是失去了要陪伴他的哪一個,他變成了這天地逆旅之間的孤獨者。清境好不容易這樣傷春悲秋感嘆了一番愛情和人生,馬上就被一個人不小心撞過來,差點把清境撞得摔跤,站穩之後,撞了他的人已經走掉了。清境準備去坐地鐵,走了一段路,摸口袋拿錢包,發現錢包已然不見。清境,&ldo;……&rdo;清境腦袋鈍鈍的,心想肯定是剛才被撞了拿一下,錢包被摸掉了。現在怎麼辦,回醫院去找母親拿錢嗎?他手機又沒有帶在身上,打電話讓人來給他解困又沒可能。正是心情很差的時候,一輛車停在了他前面不遠處,依然是馮錫的保鏢走過來,對清境說,&ldo;小公子,我家先生在前面,說要是你不介意,就請去坐他的車吧。&rdo;清境看著他,鬼使神差一般地走過去了。56、馮錫的車裡寬敞而涼爽,些微皮革味,更多是一種木質香的香味,清境坐在那裡,垂著頭,並不和坐在他旁邊的馮錫說話,不僅不和他說話,而且不看他。馮錫面無表情,也看著車窗外,沒有理清境,他在等清境先對他解釋,對他道歉,對他說以後會回到他的身邊。不過,他自然是等不到的。而現在這一段路堵車厲害,車也幾乎是寸步難行,車裡的冷氣開得很大,清境坐了幾分鐘,就冷得起雞皮疙瘩,又連著打了兩個噴嚏。他的噴嚏聲才讓馮錫轉過頭來看他,但是他臉上依然是沒有表情的,看到清境用手捂著鼻子,神色沉默。清境才沒回來幾天,似乎瘦了一些,馮錫看著穿著短袖襯衫的他露出胳膊,雖然他娃娃臉帶肉,胳膊上卻沒有多少肉,白白細細的,幾無汗毛,和女生差不多。馮錫伸手自己調節了車廂裡的溫度,清境又打了一個噴嚏,他就抽了紙遞給了清境,清境默默接到手裡擦鼻涕,又把紙巾放回一邊垃圾盒子裡。想了想,才說道,&ldo;馮錫,那個,很抱歉,我想我們還是分手吧,我家裡現在有些問題,我沒法再和你在一起了。&rdo;他覺得自己已經說得非常清楚誠摯,他和馮錫在一起了半年,這樣提分手,他知道馮錫會難受,但是,現在兩人也只能接受這樣的結局。再說,再好的感情,也會有變淡的一天,在這個時候,分開,又何嘗不是一種美好呢。清境這樣安慰著自己,覺得馮錫應該是會理解自己的。但是,這只是清境的一廂情願,而他也是最近和馮錫相處得太好,而把馮錫當成太好說話的人了,以至於忘了馮錫本身是個流氓的事。馮錫聽了他這句話,甚至沒有任何一點肢體語言,連面上表情都沒有絲毫變化,只是冷冷出口,道,&ldo;你和那個邵煬,是有一腿是不是?現在這樣拒絕我,是因為他搞得你更舒服嗎?&rdo;馮錫那樣雍容而氣勢逼人地坐著,本該是個非常嚴肅的姿態,說出的話也應該是帶著貴族氣的才對,沒想到卻是這樣的流氓而無禮。清境被他說得有些生氣,側過頭怒瞪著馮錫,但是馮錫不為所動,又說道,&ldo;是不是我平常不夠賣力,你還有餘力去找別的男人□,嗯?&rdo;清境被他這侮辱人的話氣得腦子發暈,抬手就想打他一巴掌,馮錫伸手就把他的手腕抓住了,然後一下子將他壓在了沙發裡,傾身狠狠吻住了他的唇。他的吻帶著憤怒,帶著痛苦,毫不留情,在清境的唇上又啃又咬又舔,讓清境疼痛不已,眉頭狠狠皺起,掙扎著,想要從他身下逃離,嘴裡發出悶哼,&ldo;嗚嗚……不……放開……&rdo; 馮錫根本不理睬他,一味強行撬開他的齒關,舌頭長驅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