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任由折騰。”楊曉蓉。
“這樣也好,至少對我們來說也沒有太大麻煩。”林天憶想了想說道。
“嗯,我說一下後續的行動計劃。”
…………
巷子深處的一間酒肆,數名身穿褐衣大漢頂著風雪走了進來。
方一走入,為首的大漢就扯開大嗓門喊道:“程掌櫃,出來!”
“哎,原來是標哥,裡邊請裡邊請。”酒肆老闆程掌櫃一路小跑來到大漢面前,滿臉堆笑往裡引。
“不用了。”標哥甩開程掌櫃的手,鼻子哼了哼:“程掌櫃,哥幾個過來的用意想必你也知道,乾脆點交出來吧。”
“標哥。”程掌櫃神情微變,過了一會面露難色的說道:“標哥你也看到了,我這店裡進行了翻新,手上實在沒錢,能不能再寬限幾日?”
“程掌櫃,已經給你兩天時間了。店鋪翻修吸引更多客人我理解,但這是你的事情,和你該交給我們的數沒有半分關係,明白嗎!”標哥冷冷的盯著程掌櫃。
“標哥,我現在是真的沒錢啊!”程掌櫃急聲說道。
“好,敬酒不吃吃罰酒!”標哥一把推開程掌櫃,操起鄰桌的酒罈子往地上一砸,大吼道:“兄弟們,幹活!”
標哥身後幾名大漢齊齊應了一聲,開始上前掀桌摔壇驅趕酒客。
酒客們見狀哪裡還敢逗留,紛紛起身離開。
“標哥,標哥,行行好,別砸了別砸了……”程掌櫃哭喊著,跪下抱住標哥的腿。
“程掌櫃,想讓兄弟們收手很容易,把錢交了,一切太平!”標哥沒有阻止手下的動作,一把將程掌櫃提了起來,頂著對方的額頭說道。
見程掌櫃只是苦苦哀求卻一句不提錢,標哥嘴角露出一絲獰笑:“把他的酒罈……”
“啊!”就在這時,一聲慘叫響起,打斷了他的話。
“嗯?”標哥循聲望去,只見酒肆角落處,一名小弟正滿地打滾,而在他的附近,一名酒客坐在那裡安靜的喝著酒。
喝酒本很正常,但在此時的環境中,這一幕卻是顯得極為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