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篤!
一陣敲門聲,將林天憶從修煉狀態中喚醒過來。
開啟房門,一個陌生人站在門外,胸前佩戴著助教徽章。
“你好,林助教,初次見面,我叫拓跋海,也是三分院的。”來人微微一笑。
“有什麼事嗎?”林天憶問道。
“過來想和林助教認識認識,交個朋友,方便進去坐坐嗎?”拓跋海答道。
林天憶點點頭,將拓跋海引進屋內。
“林助教真是年輕有為,自看過你與公孫山的擂臺戰之後我就想登門拜訪,只是有事忙碌脫不開身以致拖延至今。”方一坐下,拓跋海對著林天憶就是一陣誇。
“僥倖而已,既不是生死鬥,公孫山自然留手,算不得真。”林天憶淡淡說道。
“林助教謙虛了,能以五階境對抗六階境如此久,不說輸贏,光是這個過程就足以驚掉無數人的下巴了。”拓跋海不同意的說道。
“呵呵。”
“林助教這次來極地學院,是暫時停留還是打算常駐?”似乎是看出林天憶有些不耐,拓跋海當即換了個話題。
“我不明白拓跋助教的意思。”林天憶眼睛一轉,不答反問。
“來做助教的大多是為了前程,但我注意到林助教進駐以來非但沒有交好哪位大家子弟,反而還與杜明生起了些許衝突,讓我十分好奇,是看不上這些子弟還是另有打算?”
“我好像沒有為拓跋助教解惑的義務。”林天憶淡淡說道。
“林助教不用如此戒備,我此來並無惡意,相反,若是你有別的想法,說不定我能幫上一二。”拓跋海也不生氣,依然是笑眯眯的。
“為什麼?”林天憶問道。
“雖說特訓助教的身份只是暫時的,但目前來說也算是同僚,互相幫忙也是應有之義,大家做成朋友,說不定將來能一起合作做些什麼事情呢?”拓跋海聳了聳肩說道。
“我對寄人籬下沒什麼興趣。”林天憶說道,算是回答了拓跋海的問題。
“所以林助教就在南城某個區域建立一個勢力為自己貼補家用?”拓跋海微微一笑。
“拓跋助教的訊息很靈通啊。”林天憶臉色微變。
“林助教,不要緊張,我此來真的沒有任何惡意。”見林天憶語調轉冷,拓跋海攤開雙手苦笑道。
“有沒有惡意我說了才算,直到現在為止,拓跋助教都沒有說明來意,反而是旁敲側擊的瞭解我的動向,如果你還是繼續這樣跟我打啞謎,我只能送客了。”林天憶冷冷說道。
“我只是想和林助教交個朋友,順便看能不能為林助教的事情幫忙一二,但是在沒有知道林助教今後打算之前,想幫也無從幫起啊,幫忙也要幫對人、幫對忙不是?”拓跋海說道。
“那就擺出你的實力,讓我看看你能幫什麼。”林天憶往後一靠,坐等拓跋海表現。
“好吧,我舉個例子,林助教初來乍到,可能不知道學院任教者嚴禁在外城扶植、建立自己的勢力,違者將被清退、終身不能入城且取締所關聯勢力。”
看了林天憶一眼,拓跋海繼續說道:“這個事情我現在就可以幫忙壓下來,然後林助教再配合著做些動作,就可以很好的解決掉這個隱患了。”
“代價呢?”林天憶問道。
“小事情,不過舉手之勞,權做見面禮吧。”拓跋海擺擺手說道。
“好大的見面禮,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林天憶問道。
“得到林助教的友誼。”拓跋海微微一笑。
“那就多謝拓跋兄了。”林天憶向拓跋海伸出手。
“林兄果然是位妙人!”拓跋海笑呵呵的伸手與林天憶相握。
“外城勢力的事情,到時需要我配合做些什麼?”林天憶接著問道。
“這要看林兄之後的打算才能決定。”
“怎麼說?”
“兩個月後代表隊選拔結束,特訓助教契約到期,若林兄就此卸任,那隻需低調一段時間即可;若林兄想從特訓臨時職轉為常駐職,那還得另想辦法。”拓跋海回答道。
“在學院城,能進內院誰又想去外城待著,但常駐職不好弄啊……”林天憶嘆了口氣,看向拓跋海:“拓跋兄能安排?”
“我哪有那麼大本事。”拓跋海搖頭苦笑:“你若是有意,我可以幫你去了解了解。”
“那就還請拓跋兄多費心走動走動了。”林天憶臉上浮現一絲笑意,拿出兩個元氣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