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霧寧十八歲後,便能成為霧氏真正的主人。&ldo;杜阿姨,沒說什麼嗎,關於霧寧?&rdo;霧濃濃還是改不了口叫杜若媽媽。&ldo;她很理解,我當初答應過老爺子,咱們的第一個孩子要姓霧的。&rdo;是,霧濃濃心想,你還答應過要照顧我一輩子,可是後來呢?從霧濃濃生完孩子到婚禮的正式舉行,足足有半年時間,這期間她和寧墨並沒同房。反而霧濃濃懷孕那陣子,他們倒是同在一個房間,他總是怕她踢被子著涼之類的,怕她睡著了之後沒人管。可是如今生產完畢,月子也坐了,面對如此妖嬈在面前,寧墨要是真的是柳下惠就有問題了,但霧濃濃彷彿一直有所牴觸,寧墨屢屢不得手。每次不自主地親吻的時候,霧濃濃總是將嘴巴閉得嚴嚴實實的,想起寧墨那,她接吻技術好的話,她就開始賭氣。不過,這一次寧墨彷彿紳士了許多,可不像八年前那般強取豪奪,硬生生吞了霧濃濃。他很有耐心,像一個叢林裡的獵手般,穩紮穩打。可,不管時光走得多慢,結婚的那一天總是要到的。早晨,霧濃濃也不知道寧墨怎麼混到她房間裡來的。&ldo;你快走啊,我得開始化妝了。&rdo;&ldo;這有什麼好化的,反正晚上我也得幫你卸妝。&rdo;寧墨從背後摟住霧濃濃,含住她的耳垂,放在舌尖下,輕輕地揉著圈,他的舌頭靈巧極了,霧濃濃懷疑一根櫻桃柄放在他舌尖下,他都能打個結。霧濃濃被他哬出的氣息撓得酥酥麻麻的,四處躲避著,&ldo;不要鬧了,我真要化妝了,一會兒被人看見了。&rdo;&ldo;我鎖了門的。&rdo;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當寧墨決心要做一件事的時候,霧濃濃也擋不住他。寧墨是一個溫柔的縱火犯,讓人意亂情迷的火花開遍了霧濃濃的身體。&ldo;肚子還沒收回去呢。&rdo;霧濃濃呢喃,做著垂死掙扎。寧墨使壞地在她肚子上捏了一把,&ldo;其實我更喜歡你豐滿些,柔若無骨摸起來才舒服,骨感美人只能用來看。&rdo;&ldo;簡苒不就是骨感美人?&rdo;女人隨時隨地都忘不了吃醋。&ldo;所以我只是看看。&rdo;寧墨凝視著霧濃濃的眼睛,□瀰漫中透出一線真誠的光。可惜霧濃濃不相信,她選擇閉上眼睛。寧墨的吻彷彿蜻蜓點水般落在她的眉間,髮梢,唇畔,頸側,彷彿她是一道精緻的法國大餐,需要慢慢去品味。品味她的色、香、味。戀戀不捨。在食客的唇嗅遍了整道大餐後,他卻不急著下筷。體溫驟然的離開,讓霧濃濃瞬間空虛了下去,挺起腰身尋找食客的筷子。食客還在嬉戲,彷彿貓逗著老鼠似的。&ldo;寧墨。&rdo;霧濃濃帶著怒氣的呢喃就那樣清楚地吐在食客的臉頰邊,熱烈的氣息讓他也頓時失去了平衡。良久後,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ldo;濃濃,好了沒,化妝師到了。&rdo;這是白雪之的聲音。霧濃濃&ldo;噌&rdo;地從睡夢中驚醒,而寧墨正一手枕著頭,欣賞她的潔白。其實霧濃濃是累得小小地打了個盹。&ldo;你快走。&rdo;霧濃濃狠狠地蹬著寧墨。&ldo;從哪兒走?&rdo;寧墨還沒有穿衣服的意思。霧濃濃瞧了瞧窗戶,示意他下去。寧墨也瞧了瞧窗戶,這顯然不是寧家,而是他們將舉行婚禮的酒店,目前身在十五樓,他很無奈地聳了聳肩膀。猶記得九年前,寧墨也曾入室竊香,最後是霧濃濃連求帶踢,讓他堂堂恆遠總裁從窗戶上爬下去的,幸虧她家的花園洋房只有兩層。霧濃濃想起那次就好笑,事後,寧墨一想起這事就沒少修理她。&ldo;濃濃,你快開門啊,誤了吉時就不好啦。&rdo;白雪之還是那般火急火燎的性子。霧濃濃也是這樣的性子,她抓起寧墨的衣服,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勁道,逼著他躲進了衣櫃,關上門,霧濃濃大舒一口氣,&ldo;不許出聲,不然讓你好看。&rdo;霧濃濃撂下狠話。開門後,白雪之抱著禮服就要衝進來,霧濃濃卻好整以暇地道:&ldo;急什麼,誤了吉時又不是我的錯,我先去跑步減減肥,才好穿禮服啊,我先去鍛鍊一下,不然一會兒沒體力。&rdo;霧濃濃說完就往電梯走,&ldo;雪之你也該鍛鍊鍛鍊了,來。&rdo;霧濃濃不由分說地將白雪之&ldo;綁架&rdo;而去。今天,霧濃濃人生第二次穿上婚紗。白紗曳地,裙襬上點綴著施華洛世奇的水鑽,顆顆晶瑩剔透。在酒店的燈光照耀下,她的裙襬彷彿那浩瀚的銀河,星星清脆地閃爍著光芒。脖子上是一串潔白圓潤的珍珠項鍊。每一粒都是一樣的大小,正負誤差不超過0。01克,每一粒都是光滑圓潤的規則球狀,形狀偏差分數不超過0。01。每一粒都有龍眼般大小。價值連城。霧濃濃雖然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