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琉的手摸上清兮的胸脯,結實地抓了一把,手裡傳來的觸感讓豐琉沒料到清兮如今已經長成大姑娘的身子了,因平素飲食得宜,她又活潑跳躍,著實養得穠纖有致,隱隱有超過他一掌的範圍了。清兮被豐琉一握,渾身一顫,更是不敢睜開眼睛,身子顫抖得厲害,氣息不穩地傳出低喘來,像是一種鼓勵和邀請。豐琉被清兮這舉動越發是刺激得火動,三、兩下便解開了清兮的束縛,手指更是往清兮的身下探去。清兮嚇得瞬間收攏腿,卻被豐琉硬生生擠入一掌的空隙,撥弄起那一線嫣紅。那手指如蝶舞花,蜂沾蜜,酥酥癢癢將清兮撥弄得軟做一團嵌入了豐琉的懷裡。清兮上輩子受了罪,這輩子於此事有些心結,害怕地往後退,豐琉反而不著急行動了,輕輕地撫摸著清兮的背道:&ldo;清兮,別怕。&rdo;豐琉細細地吻著清兮,久得她以為他都平靜了,待清兮微微放鬆,豐琉便迅雷不及掩耳地攻佔了領地。清兮一聲驚呼,再想合攏雙腿已經只能圈在豐琉的腰間了。他憐惜地吻著她,可是這樣的折磨太長太久,他又著實曠得長了,忍不住埋入了清兮的身體,先時還剋制,後來便忍不住馳騁起來。豐琉一嵌入清兮就感覺出她的妙了,層層疊疊的嫩肉溫溫暖暖地緊裹著他,一個些微的動作都能引得清兮輕顫,鬆緊有致,出入都有些困難,越發摩挲得起火。豐琉只覺得清兮的身子柔軟細潤,陷入她就像陷入雲層裡一般,又像是在揉捏著筋道的麵糰,恨不能將她一身揉入了自己體內,緊緊融為一體。完事,豐琉坐起身,見清兮柔軟如水地蜷縮在榻上,修長白皙的大腿因為衣裙被掀起而露了出來,那胸前的衣襟也是半開,露出小半個粉嫩瑩潤的胸脯子,豐琉才發現不知何時清兮已經有如此撩人的美麗了。清兮撅著嘴,有些不滿,真不知豐琉怎麼想的,那床榻上,那溫泉裡,何處不是歡好的地方,偏生要在馬車上,弄得渾身都疼,怕車伕聽見,還只能低聲嚶嚶嚶,不敢掙扎。豐琉見清兮撅著嫣紅的小嘴,滿眼的不滿,心裡癢癢,一時又怪自己怎麼跟毛頭小子一般激動,連衣衫都來不及褪完,就要了她,也不知自己傷著她沒有。豐琉順手拿了清兮的手絹,沾了暖壺裡的溫水,輕輕掰開清兮的腿,又惹得她驚呼後退,一臉的惶恐。&ldo;我看看傷著沒有。&rdo;豐琉按住清兮,細細為她擦著腿間的痕跡,一時見那嫣紅處粉粉嫩嫩裡添了些紅腫,越發晶瑩惹眼,又懊悔先前他過於激動而完事得早了些,少不得還沒完全得到紓解。清兮見豐琉說得認真,反而顯出自己的不該來,夫妻行房本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所以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忍著羞澀讓他伺候了,卻不想她什麼也不做,只靜靜躺在那裡,也是一道絕美的風光。豐琉將手按上去,輕輕捻挑道:&ldo;疼嗎?&rdo;清兮的臉越發顯得酡紅入醉,&ldo;有些疼的。&rdo;語罷就見豐琉埋下頭,為她潤了潤,清兮緊縮著往後退,卻被抵到了壁上。豐琉那邊卻是,禁忌既然打破,也就彷彿魚入大海,要肆意飛揚了,有了第一次,那發生第二次也就不困難。這一次豐琉是卯足了勁兒要討好清兮,並不急著攻城,反而細細挑弄著她,將她渾身上下的敏感處一點點的找出來,逗弄夠了,看她嬌豔酡紅,杏眼微餳,渾身輕輕顫著,這才引誘了她自己纏上來。這馬車上行事格外有個讓人神魂顛倒的地方,那便是你無法預料下一刻馬車會怎樣顛簸,所以往往帶入額外的刺激,深深淺淺的勾得人神魂蕩揚,清兮彷彿大海中的小舟一般,只能攀附在豐琉的身上才能經住風浪。這一次豐琉是存心要顯出本事,有特別小心翼翼,怕傷了清兮,直弄到馬車在侯府跟前停下,裡面才雲收雨歇。17、前塵路清兮自己是如何回到蘭薰院的,她都有些記不得了。那夜她發起高熱來,睡得糊里糊塗,可忙壞了蘭薰院的眾人,又是去稟報二夫人拿對牌請大夫,又是去告知太夫人和豐琉,延醫問藥,熬藥喂藥,足足折騰了一個晚上。豐琉在太夫人等都看過清兮以後才踏足蘭薰院,仔細詢問了病情,遣退了丫頭。豐琉探了探清兮的額頭,熱還沒退完,見她眉頭緊皺,知她難受。此時豐琉早恢復了清明,見自己一時放縱,讓清兮受了如此大苦,又覺得愧對於她,手指留戀在她臉頰邊,幫她撫平了緊皺的眉頭,為她掖了掖被角,她終究是太小了。這一案且揭過不提,正月二十衙門開了印,豐琉也漸漸忙碌起來,兩人彷彿都有些相互避忌,竟再未見過一面。二月裡豐琉又奉了秘差北上辦事,清兮的心這才安穩下來。每日裡想起那日在馬車上的荒唐,清兮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過去,且不說那外面趕車的車伕可聽見什麼動靜沒有,便是想著自己居然同豐琉在馬車上就那樣,而自己也毫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