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橫在樓上一間房一間房地尋找,找到最後面的一間時,在門口便聽到了裡面的聲音。&ldo;……嗚嗚……嗯……嗯……&rdo;帶著喘息和□魅惑的呻吟一陣陣傳來,還有肌膚摩擦的聲音。雖然這聲音已經嚴重變了調,但是周橫瞬間就辨別出來,這是李唯的聲音。他震驚地定在了那裡,一顆心沉到了谷底。他李唯完全被焚身的慾火控制住了神智,但是他又完全無法動彈,不能釋放自己,所以痛苦無比,之前雖然能夠把蕭銳生當成是周橫,不過,他的身體卻似乎有自己的判斷力,留著警惕在,並不能完全沉迷和放鬆;此時周橫抱著他的肩膀,用臉頰貼了貼他的臉,他的身體自有判斷,似乎能夠明白現在是周橫了,而周橫的氣息讓他覺得安全,再也不用擔心,他就完全放鬆了,因為這完全放鬆,只讓他身體裡的慾火更重,他不受控制地嗚咽了出來,低低地呻吟,&ldo;橫橫……&rdo;他只叫他的名字,一字一字像是戳在周橫的心尖上,他又是心疼又是惶惶然地看著他,抬起頭來怒瞪向已經站起身來的蕭銳生,&ldo;你到底對唯唯做了什麼?絕對不是喝醉酒這麼簡單,唯唯喝醉酒不是這個樣子。&rdo;蕭銳生沉著臉站在那裡,李唯叫著周橫的聲音,也像是戳在他的心尖上,只是那一下一下地,把他的心直扎得血肉模糊,從最開始,李唯叫周橫,就開始扎他,直到現在,他一直在受著這個苦。他低低地笑了起來,道,&ldo;沒有什麼事,不是什麼傷身的東西,即使他現在這樣釋放不出來,最多也是落個勃/起障礙,不過,像他這樣和女人亂來,勃/起障礙了不是正好,也省得出去亂來,你說呢?&rdo;周橫冷著臉看著他,雖然不發一言,卻從他身上散發出比蕭銳生還要厲害的殺氣,他將自己的外套脫掉,把李唯蓋上,要把他抱起來,蕭銳生知道好事已經沒有了,不過卻不想要周橫好過,道,&ldo;我對唯唯的心意,唯唯心裡明白,總有一天,他會知道我的好。倒是你,藉著作為他弟弟的身份,玩弄他的感情,又不敢真正好好對他,他以後只會恨你。&rdo;周橫道,&ldo;不需要你管。&rdo;周橫不想和蕭銳生多說,將李唯抱了起來,李唯全身軟綿綿地如同沒有骨頭,軟在他的懷裡,他不得不把他抱得更緊一些,李唯的身體發著熱,即使隔著衣服,周橫也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他燙到了,心跳不自覺加快,身體裡有種奇異的感覺升起。他抱著李唯,才知道李唯平時有多折磨他自己,他簡直輕得不象話,穿著衣服的時候就看著很瘦,這樣抱起來,只發現他比外在看著的時候更瘦。蕭銳生沒有動作,眼看著周橫把李唯抱走了,他有點茫然地盯著門口,然後又笑了笑。其實,他是完全可以把周橫攔住的,他要要李唯的話,決計沒有被半途而廢的可能。只是,李唯那一聲聲叫周橫的聲音,戳得他沒有了任何興致。他本來以為,自己只要得到了他的身體,以後也就不會再想他了,沒想到,比起得到他的身體,他居然對把他徹底征服產生了興趣,甚至對只是和他幹一炮覺得有點乏味。周橫把李唯放進了自己的車裡後座,從車裡拿出毯子將他蓋好,然後才坐進駕駛座倒車離開,李唯的喘息和呻吟不斷從後座傳來,甚至夾雜著哭腔,他哭著叫周橫。周橫想到蕭銳生說的李唯要是不釋放出來以後會產生障礙的事情,不由得更加憂慮起來,把車開出一截之後,他不得不將車停在了有一顆大樹掩映的路邊。他著急地下了車,坐進了後座裡去。車裡因為暖氣而很暖和,並不覺得冷,李唯哭著叫他,&ldo;橫橫,難受……&rdo;聽在周橫耳裡,簡直讓他心疼得心要化掉了,就像李唯發燒的時候,在他的懷裡說他很難受。周橫坐在那裡,將李唯扶在了自己懷裡坐好,李唯和他差不多高,都是長手長腳的骨架子,此時軟在他懷裡,李唯低低的呻吟著。車裡的車燈熄滅了下去,車裡的光線完全暗淡了下來。對於撫摸李唯的身體,幫他洩出慾望,周橫有種深深的罪惡感,這對於他來說,對李唯做這種事,和亂倫無異。黑暗才讓他的心好受了些。他的那件裹著李唯身體的外套掉在了車座前面,李唯像個孩子一樣靠在周橫身上,臉靠在周橫的肩膀上,灼熱的呼吸全都呼在周橫的頸子上耳朵上,周橫的手裡握著他那尺寸在歐美男人裡也很傲然的器官,李唯的身體長得好,甚至連這種地方也長得好,周橫動作著,李唯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但是,完全釋放出來,依然花費了不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