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洺初沒有答應,&ldo;我和你在一起,很快樂,但是,也很憋悶。我想離開這裡。不要再叫我回你身邊。&rdo;司洛皺眉道:&ldo;對不起。我應該更加關心你。我前陣子不夠關心你,是我的錯。&rdo;&ldo;不是。&rdo;洺初大聲打斷他,&ldo;不是這個問題。阿洛,不是這個問題。&rdo;司洛說:&ldo;那是什麼問題。是因為和我在一起,你覺得自己受到了限制嗎?&rdo;洺初毫不遲疑:&ldo;對。&rdo;司洛眸光如水:&ldo;我以後會給你更多自由,我知道皇宮裡很憋悶,我們不住皇宮,你喜歡哪裡,我們就去哪裡。&rdo;&ldo;不是。阿洛,不是身體受到的限制,我覺得我和你在一起,我的心被限制了,我總要想太多我並不喜歡去想東西。你明白這種讓人憋悶的感覺嗎?&rdo;洺初皺著眉頭,幽黑的眼眸看著司洛的眼睛。司洛說:&ldo;阿初,到我這裡來,如果你不願意和我走,我絕不會逼迫你,但你現在可以到我這裡來嗎?&rdo;洺初沒有答應,司洛只好說:&ldo;那讓我到你那裡去,嗯?&rdo;洺初還是不答應,但是過了一會兒,長風的外艙門開啟了,司洛飛快地從天隱裡跳出來,進了長風的駕駛艙,隨著司洛進入,駕駛艙門再次關閉。司洛身上的作戰服退了下去,他兩步走到洺初的座位邊去,駕駛艙裡很狹窄,洺初因為要進入發情期了,臉上泛著紅暈,黑眼眸裡如同盪漾著秋水,他冷靜地看著在他身邊半跪下來的司洛,想說什麼,動了動嘴唇,又沒說出口。司洛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握到唇邊親了兩下,&ldo;阿初,你馬上就進入發情期了。也許兩個人在一起,的確就像被別人綁住了一樣,讓你覺得憋悶,不自在,想要逃。但是,也有很多高興的事情,是不是?我想,我們應該再好好試試,你再試試,如果和我在一起,真的很難受,我不會強迫你和我在一起。&rdo;洺初眼睛眨了眨,腦子裡就像進了粘稠劑,難以清楚地思考問題,他想,他一定是受發情期的影響才變成了這樣。洺初有些茫然地答應了司洛:&ldo;嗯,好吧。&rdo;司洛將洺初抱了起來,洺初反抗道:&ldo;你做什麼?&rdo;雖然語言裡諸多不滿,但動作上卻沒有阻止司洛,反而將腦袋靠在了司洛肩膀上,司洛說:&ldo;我帶你回去。&rdo;司洛坐上了駕駛位,並將洺初抱在懷裡,他命令天隱道:&ldo;啟動戰艦,帶我們回月影。&rdo;天隱執行了他的命令,操控了戰艦啟動,戰艦從隕星的陰影裡飛出,向小行星帶外飛去。洺初太困了,他知道司洛不會傷害他,便在他懷裡安然地睡了過去。司洛盯著沉睡的洺初看了一陣,他知道,敵方的機甲,並沒有能夠同凱莉的雛鳳相抗衡的,擊殺凱莉的機甲,最大可能是洺初的長風。但司洛一時不知道如何向洺初詢問這件事,看他滿臉倦色,乖乖地偎依在自己的懷裡,司洛便無法詢問和苛責他任何事。戰艦載著天隱和洺初回到月影號上時,國色號旗艦和沙羅2號戰艦之間的戰鬥已經結束,因有月影號的援救,國色號旗艦並沒有被擊毀,但傷亡慘重。原來聲勢赫赫的國色號艦隊,此時只剩下了一艘旗艦和一艘護衛艦。在打掃戰場後,國色號收集到了雛鳳的一部分側翼,並著其他將士的屍骨,人們在大戰後的戰場上默哀。凱莉的副官莉莉絲和另外幾位高階部下要前來月影號上覲見司洛,司洛答應了。洺初在之前的戰爭中體力和腦力消耗都國度,他沉睡過去後便一直不醒,司洛把他放到了自己的臥室床上,併為他開啟了沉睡模式,這才來到會客大廳。光腦在會客室大廳中央旋轉著,裡面是戰艦周圍的全息圖景。莉莉絲和另幾位同事走進大廳,看到光腦全息全息器裡的圖景,國色號在全息影象裡顯得破敗,他們心裡都很難受。幾人向坐在上位的司洛行了禮,司洛說道:&ldo;大姐為帝國而戰,犧牲在前線,我為此非常悲痛,但事情已經如此,我們只能繼承她的遺志不斷前行。我還沒有聯絡白鷺宮彙報大姐的事,這件事,我想我們還需要再商量一下。&rdo;司洛眼神深沉,莉莉絲從他的臉上既看不到他的悲痛,也看不到他的任何別的情緒,她強忍著悲傷說:&ldo;殿下的死只是一瞬間的事,殿下自己和護衛隊都沒有反應過來。護衛隊後來截獲了兇手機甲的部分碎片,但是他們不確定是否已經殺死了兇手。&rdo;司洛聽她說護衛隊那裡有兇手機甲的部分碎片,心下便是一沉,他說道:&ldo;我會全力調查這件事,還請將調查權移交到月影號。國色號現在損毀嚴重,需要修理才能繼續做長途航行,我認為,國色號先到歐彌加星系裡進行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