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榛不相信他的父母並不相愛,即使他的父親出軌,養外室,有私生子,他的母親要和他離婚,恨他,但她也依然愛他,而他不覺得他父親不愛他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他的父親將他抱在懷裡,逗他說:&ldo;你媽媽是公主,我們是男子漢,要保護她,我們都要好好愛她。&rdo;那時候,他的父母關係還很好。到底是從什麼時候起,兩個都驕傲的人,再也不願意對對方開啟心扉,有什麼問題都埋在心裡,再也不願意從對方的身上尋求解決的辦法,讓怨氣越來越重,一直到完全不能解決的程度。夏榛想,我一定不要走他們的老路。夏榛一點也不覺得他父親在外面養了個外室就心裡高興,他沒看到他過得多麼開心幸福。也許是他成長過程中後來缺失了家庭的溫暖和幸福,夏榛對自己的家庭幸福,是非常渴望的,想到若是自己和莊籍走上自己父母那樣的老路,他就覺得人生會很無趣。感覺自己能夠一眼看到自己生命的盡頭,甚至父親死時躺在病床上的樣子,都讓他覺得那是他自己,雖然事業有成,卻總覺得淒涼。夏榛親吻莊籍的眉心,說:&ldo;好吧,是我錯了。&rdo;莊籍的手緊緊環住他,仰頭看他,又親暱地親他。夏榛將他的身體摸了個遍,莊籍比較享受這種調/情,又有酒精的作用,很快就激動起來,夏榛這段時間自覺學有所成,把那些手段慢慢都用在了莊籍的身上,莊籍被他吸出來的時候,甚至流了生理性的眼淚,喘息個不停,腦子裡一片茫然。夏榛從抽屜裡找出安全套和潤滑液出來,讓莊籍翻了個身,莊籍暈暈乎乎不明所以,以為是可以睡覺了,就直接翻過去趴著睡了。夏榛準備工作做得很足,開始只是手指,莊籍倒沒太難受,暈乎乎地睡得半夢半醒,卻又醒不過來,直到夏榛慢慢將自己埋進去,又不斷撫弄他的前端,他才有點要醒的跡象。夏榛動作很慢,卻次次碰到莊籍的快樂點,莊籍又難受又快活,腦子裡一片漿糊,完全不能思考,想要說什麼,又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只能低低地呻/吟。夏榛以自己絕強的意志力拉住了自己身體裡不斷想要發狂的慾望野獸,這次再也沒敢放肆,完全是一種他覺得是慢舞的方式達到了頂點,而且莊籍居然被他這樣抽/射了,莊籍自己完全不知道,只是茫然無知地喘氣,身體輕輕顫抖。夏榛將莊籍翻過來抱住,堵住他的嘴唇和他深吻,莊籍幾乎要被他親得窒息,但是這種感覺,他顯然是喜歡的,他滿臉通紅,只半睜了眼睛,溼漉漉地看著他,輕聲喚他的名字:&ldo;夏榛……&rdo;夏榛輕啄他的嘴唇:&ldo;嗯,莊莊,什麼事?有覺得難受嗎?&rdo;那紅酒後勁十足,莊籍這時候是完全醉了,夏榛的話他根本聽不到,只是叫他:&ldo;夏榛……&rdo;夏榛雖然知道他完全醉了,還是一次次回應他:&ldo;我在呢。寶貝,什麼事?&rdo;莊籍笑了笑,說:&ldo;寶貝,寶寶……&rdo;夏榛也笑,親他:&ldo;那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rdo;莊籍繼續叫他:&ldo;寶寶……&rdo;夏榛咬他的嘴唇,莊籍伸手摸他的臉,張嘴和他接吻。經過了學習的夏榛知道蠻幹只能自己爽,於夫妻生活是沒有什麼好處的,第二次的時候,他比第一次還要有耐性,磨了一個小時才完,莊籍之後直接就睡死了,夏榛沒挪動他去洗澡,只是去擰了毛巾為他好好擦了兩次,又檢查了他後面的情況,發現這次除了有點腫便沒有別的事了,於是鬆了口氣,趕緊給他上了藥,心裡則想第一次時讓莊籍出血,又病了那麼長時間,的確是他的錯。把老婆伺候好了,他自己只快速洗了個熱水澡,就上床抱著莊籍睡了。第二天,莊籍迷迷糊糊醒過來,屁股難受,他茫然了好一陣,才智商漸漸回籠,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莊籍醉酒,之後酒醒,往往能夠大約記得醉酒後的事。他不記得自己和夏榛說了些什麼,但是大概的事情是知道的。床上已經沒了夏榛的身影,莊籍發現自己光著身子,伸手摸了摸自己身後,就皺了眉,心想夏榛讓自己喝酒,看來是蓄謀的。不過莊籍倒沒有因為昨晚的床/事就要和夏榛生氣,只是有些氣惱他居然把自己灌醉,而以他當時的狀況,他肯定沒醉。莊籍想:&ldo;夏榛的酒量有這麼好嗎,還是他根本就是喝的果汁。&rdo;昨晚的性事的痛苦,莊籍是沒有印象的,想來不太痛,但那種深入骨髓的陶陶然的快感倒是還能回想起來一點。莊籍對著天花板看了一陣,想,夏榛怎麼會這麼快就能在床上從原始人進化成現代智人,他這陣子幹什麼去了。莊籍腦子裡警鈴大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