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榛心想別人家的媽媽會這樣說嗎。即使他很不喜歡的莊籍的媽媽,當時都是會問莊籍在學校裡辛苦不辛苦的,還會讓他多吃點,自己的媽媽是怎麼回事,留他住都不留嗎,只說一句吃晚飯。 夏榛因為莊籍的事,心情本來就奇差無比,現在更是難受非常,臉上的孝順的笑是要保持不下去了。說,&ldo;我先回房了,洗個澡再來陪您。&rdo;他轉身要走,桂自成其實在夏榛進屋的時候就站起身來了,但剛才實在插不進兩母子的話,此時才說,&ldo;夏榛,好些日子不見了,你最近在奕興礦業上的作為,很不錯啊。&rdo;夏榛只好停了下來,對他笑著點了點頭,想了一下,又走上前去,和他握了手,說,&ldo;桂叔叔,您和我媽談吧,我就不打攪你們了。&rdo;這話有種撮合之意,倒讓桂自成一愣,馬上笑著說,&ldo;我們應該多聯絡嘛。有什麼事,你不要和我客氣啊。&rdo;柳雲琇卻說,&ldo;自成,你讓他先去洗澡,大夏天,熱出一身汗,看著也不爽利。&rdo;桂自成只好讓夏榛走了,其實夏榛沒有熱出一身汗。作者有話要說:兩人的關係又回去了,簡直是遇到了&ldo;遇到弟弟夏樽倒退回原點&rdo;的關卡。☆、夏榛洗完澡換了一身衣服出來時,桂自成已經走了。柳雲琇沒有坐在原來那裡了,而是在靠窗的沙發裡坐著翻看一本書,她的面前的茶凳上放著兩個盒子,是他給她買的東西。裡面是保養品。盒子是開啟的,露出了裡面的東西。都是珍貴難得的東西,當然,沒有他買,柳雲琇自己也會買。夏榛之前穿著襯衫西褲,此時則換成了polo衫和休閒褲,頭髮也散了下來,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像個大男生了。他問,&ldo;桂叔叔走了嗎?&rdo;柳雲琇說,&ldo;他還有事,就走了。&rdo;夏榛心想肯定是你把人趕走的,不然他肯定不會想離開,夏榛說,&ldo;以為他會留下來吃晚飯呢。&rdo;柳雲琇沒應,她站起了身來,對林媽媽說,&ldo;阿英,你把東西收起來。&rdo;林媽媽趕緊來收那個盒子。柳雲琇示意夏榛和自己一起進書房,夏榛趕緊跟了上去。進了書房後,柳雲琇就坐到了辦公桌後去,夏榛關了門,坐到了辦公桌前的椅子裡。柳雲琇問了夏榛最近的工作狀況,柳雲琇雖然不再去公司坐鎮,但她還是集團董事長,對集團裡的所有動向都是清楚的。她不再在公司坐鎮,也只是這半年來的事,是她做出姿態,要將集團權利都讓給兒子的意思,也讓公司裡的有些人知道她的決心,讓他們去配合夏榛,畢竟這個集團以後是夏榛的。她和夏榛見面的時間很少,但大事夏榛都會在事前一一向她彙報,她每次都只會說,&ldo;你看著辦吧。&rdo;既是不干涉兒子決定的意思,也是不讓兒子對自己產生任何依賴。他是成是敗,她都不會管。即使明明知道他會栽跟頭,她眼睜睜看著,她也不會提點他,要讓他自己去痛後,他才會真正接受教訓。不僅是現在,夏榛小的時候,她就是這麼對他的。例如有一杯子熱茶,她提醒了夏榛一句,讓他不要去玩,他沒在意,伸手去拿,她就坐在旁邊,看著兒子被燙得哇哇大哭,她卻沒抬手製止他,事後給他敷藥,說他,&ldo;知道了吧,燙傷就是這麼痛。&rdo;夏榛將最近的工作做了彙報,柳雲琇點點頭,既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道,&ldo;你自己看著辦。&rdo;夏榛道,&ldo;哦。&rdo;柳雲琇又說,&ldo;你父親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是白手起家,有了現在奕興、品臣和君騰的雛形,他那時候也沒有束手束腳,反而是大肆擴張去做事,你在他建立起來的基業上做事,就更不用怕了,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難道你覺得你比你父親差勁嗎,畏畏縮縮地,做不出什麼大事。&rdo;夏榛又&ldo;哦&rdo;了一聲,比起他父親,他母親更是個殺伐決斷的狂徒,而且賭徒性質特別嚴重,要是她是古代君主,不是個征伐四方開創一代基業的霸主,就會是一個任性妄為的暴君。柳雲琇這時候已經目光銳利地盯著沉著的夏榛,問,&ldo;對君騰,你是什麼打算。&rdo;現在君騰集團,全在夏家老二夏奕明和老三夏奕博的手上,君騰集團,主要是做商務酒店旅遊酒店和房地產業,下面還有幾個酒莊,只是酒莊現在還沒怎麼盈利。夏奕軍死得太突然,柳雲琇只來得及將夏氏旗下的奕興集團和品臣集團抓在手裡,而且這兩個集團,本來就是獨立的,且全在夏奕軍的手裡,柳雲琇才能更穩地接手,而君騰,在夏奕軍時代,夏奕明和夏奕博就在裡面掌權了,她之後根本不容易插進去。再說,她也不想為夏奕軍的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