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籍瞥了她一眼,說道,&ldo;我和他只是很單純的朋友關係,怎麼連你也問這種話。要是你是因為我問他而懷疑我,那大可不必。一個朋友,為我這樣出頭,和人打架,我怎麼也該去看他。&rdo;嚴立穎說,&ldo;夏總身份貴重,怎麼會因為別人說你幾句話就和人打起來了。&rdo;顯然是不相信的意思。莊籍不高興地皺了眉,道,&ldo;雲枚放一張和他的照片上微博,他就能夠反應過度要解合約打官司,你就該知道,他這人是個多認真的人,在他的世界裡,是不能開玩笑的,別人黑我,他在當場,而且應該喝了酒,怎麼會不和人打起來。他這人就是這樣。&rdo;嚴立穎並沒有被說服,不過她也不再問了,問了莊籍也不會說,她便說道,&ldo;因為有記者想打探這件事,所以夏榛已經轉院了,現在不知道在哪家醫院。你要去看他嗎?&rdo;莊籍說,&ldo;怎麼能不去。&rdo;嚴立穎道,&ldo;因為有人人肉出了那個打架的人是夏榛,現在網上都在說你和他的事,你再這樣去看他,被拍到了,或者醫院裡的人亂說,於情況更加不好。&rdo;莊籍因為發燒而精神不好,心情更是煩悶,也不和嚴立穎多說,只道,&ldo;他們要亂說就亂說吧。夏榛因為我的事打架,我要是連看他一眼也不去,我不是顯得太涼薄了嗎,到時候媒體也照樣有話說,而且,肯定更會得罪夏家,你們想我得罪夏家嗎?&rdo;莊籍這麼說著,已經拿了自己手機去充電,又問嚴立穎藉手機,道,&ldo;我借你手機給夏榛打個電話,問一下他到底怎麼了?&rdo;嚴立穎覺得莊籍剛才那話也對,媒體要說什麼,怎麼也掰得回來,得罪了夏家,倒是不好。莊籍從嚴立穎手裡拿了她的手機,又和她說,&ldo;關於網上黑我這件事,我和夏榛商量了,再看如何解決。最好是讓夏榛發個宣告,說那個打架的人不是他,讓人不要汙衊他的名譽,不然用法律手段解決,他這樣表明姿態,再施壓,至少媒體不會再揪著他不放。這樣也就好多了。而吳虞黑我的事……&rdo;莊籍冷笑了一聲,說,&ldo;圍魏救趙,轉移視線也是可以的嘛。別隻去澄清我,去狠狠黑死她好了,她自己抱大腿找乾爹,吃著碗裡的還想著鍋裡的,整容整成一個鬼,要黑她,都不用編素材。&rdo;嚴立穎道,&ldo;那你讓夏總髮個宣告吧。&rdo;莊籍只覺得頭疼欲裂,但只能強撐著,拿了嚴立穎的手機到一邊去打電話,嚴立穎看他有意避著自己,自然不會多聽,就坐在那裡繼續看ipad。莊籍撥了夏榛的電話號碼。夏榛的確轉院了,到了一家條件很好的私立醫院,其實他覺得自己回家也沒什麼,但易逍還是勸他在醫院裡多住一天,好好觀察一下。易逍在夜裡為夏榛解決了和他打架那一夥人之間的問題,兩邊各負其責,不再計較,要是要計較,那也不是易逍的事了。反正要是之後他們誰要背後捅刀子,那易逍也用管,他該負責的事到此為止了。他累得發慌,自然就在醫院裡找個地方睡了。夏榛鬧了一晚,還成了病號,自然也睡了。他們根本沒去想,夏榛再一次上了這一天一大早的頭條。上班族們在上班的車上刷娛樂版,便看到他為莊籍打架出頭的事。夏榛手機響的時候,一向生活習慣良好的他,已經醒了。病房裡只有他,沒有別人。夏榛從床頭櫃上摸過手機,看了上面的號碼一眼,是不明電話。他昨晚受打擊太大,但現在已經恢復了,他本不想接那個電話,但莫名地有種預感,覺得這是莊籍打來的,所以他接了。果真是莊籍。莊籍說,&ldo;喂,夏榛嗎?&rdo;夏榛本來已經冷靜鎮定下來了,甚至心情都沒有什麼起伏,恢復了他平常穩重從容的模樣,但此時聽到莊籍的聲音,他居然又覺得委屈了,他想,我昨晚那麼敲你的門,那麼求你,那樣打你的手機,給你發簡訊,你都沒有理我,現在又給我打電話來做什麼呢。雖然滿心幽怨,但他還是說道,&ldo;是我。你看到我發給你的簡訊沒有?我昨晚和你說的話,有些有誤會,反正我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rdo;他不會把自己打架的事告訴莊籍,畢竟這事太遜了。要說,夏榛除了幼兒園的時候和小朋友們打過架,之後一直便是好學生了,從沒有和人發生過打架鬥毆事件,只是平時去運動鍛鍊身體的時候,有老師會指導他拳擊,所以昨天在和人打架的時候,才沒有吃大虧。莊籍沒想到夏榛和自己說的夏榛所在的樓層是貴賓層,不允許人隨意亂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