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頤道,&ldo;我知道你會怪我,但是我以為你一定也會原諒我。&rdo; 容琛道,&ldo;朕這次會原諒你,但不會每次都原諒你。&rdo;魏頤眼睛眨了一下,眼睫毛染上了溼意,顯得更加黑長,說道,&ldo;我知道。我以後再不敢了。&rdo;說著,還在容琛唇上親了親,一副非常乖巧聽話的模樣。 一往而深也許是想確認容琛是真的來接他來了,他原諒他了;也許是離別太久,思念太重,魏頤急切地想和容琛親近。他靠在容琛懷裡,就伸手去扯容琛的腰帶,容琛發現他的作為,就握住了他的手,道,&ldo;你還沒餓麼,先用膳吧。&rdo;魏頤卻搖頭,極堅持地拉了容琛的手放到自己的衣帶上,唇靠在容琛耳邊誘惑地輕聲道,&ldo;我現在只想要你。&rdo;魏頤這大膽的話讓容琛都為之側目,他探尋著魏頤眼底深處的意思,魏頤的眼裡是深幽的黑色,凝重的,卻是深深的情意。他的手指挑開了魏頤的衣帶,魏頤身上只一件薄衫,衣料輕輕巧巧地從他細滑的肌膚上滑開,容琛撫上他的身子,又低下頭去親吻他。那塊龍鳳糾纏的血玉還戴在魏頤的頸項上,紅色的繩結,紅色細膩的血玉,印在那盈著一層溫潤細膩的光的白嫩肌膚上,一種曖昧禁忌又綺麗的美‐‐趙大人說過,這世間本無什麼絕對的風華傾城的人物,只是各花入各眼罷了,在容琛的眼裡,懷裡的人就是他心裡最美的那一位。世間一切美都只是因愛而生,長久的濃烈的愛才能夠保證美的長存,無論色相如何變化,只要愛還沒變,那麼美也不會褪色。魏頤說,色衰愛弛,容琛膜拜一般地親吻他的肌膚,他想對他說,他會讓他的美豔長存。拿出來遞給容琛,容琛接過去看,問道,&ldo;這些是什麼?&rdo;魏頤回答,&ldo;我有罪,這些是請你原諒的賠罪之物。&rdo;容琛看了那幾枚印章上刻的字,便道,&ldo;只要你能說到做到便好。&rdo;魏頤很是堅定地點頭,&ldo;以後再不會了。&rdo;容琛笑著摸了摸他的手,這次,就算是這麼簡單地放過他了。不過,魏頤卻還是不放心,說道,&ldo;容琛,那個……,關於我哥他們的事情。&rdo;容琛道,&ldo;他們膽敢挾朕的人離開,朕原諒了你,你不會讓朕又原諒他們,放任他們罷。&rdo;魏頤就知道容琛會這樣,把容琛死死望著,看了好半天,才說道,&ldo;他們一直待我極好,我已經和他們決裂了,以後再無關係了,這就夠傷他們的心了,若是你還要再處置他們……怎麼能夠這樣?&rdo;容琛道,&ldo;怎麼不能。&rdo;魏頤將容琛拿著書的手緊緊握住,哀求道,&ldo;算我求你,你不要追究他們了,成嗎?&rdo;容琛面色無絲毫鬆動,道,&ldo;你怎麼求朕?&rdo;魏頤囁嚅道,&ldo;你要怎麼求你?我現在什麼都是你的,你要什麼,都自己從我身上取就是,我還有什麼特別的能夠拿來賄賂你的麼?&rdo;容琛聽魏頤這樣說,心便柔軟了,甚至非常高興,之後就放過魏頤了,道,&ldo;你以為你的兄長們都是清官良民麼,之前查魏暉時,他為官期間,便和商人勾結一氣,在外私產恐怕有白銀百萬之巨,只是那不是受賄之得,且朕顧及你,才將查出的這事壓下去密而未宣,這還好說,你那二哥魏帆,更是目無法紀,曾有幾樁殺人案成了懸案,不過,刑部可是有底,他以為查不出與他有瓜葛麼,竟然膽大妄為至此。若他不是你的二哥,朕早讓刑部通緝他了,哪裡會讓那幾件案子石沉大海。&rdo; 魏頤愣愣地看著容琛,其實知道容琛說的是實話,他哀哀地看了容琛一陣,小心地問道,&ldo;那你是準備放過他們了,是不是?&rdo;容琛看了魏頤一眼,伸手攬過他的腰,將他攬在懷裡,道,&ldo;朕是看在你的面上,放過他們。你當記得今日朕對他們的恩情。朕放過了他們,從此,你也就不欠他們什麼了,你也不必再對他們有任何負疚之感。從此,你只是朕的,和他們再無任何瓜葛。&rdo;魏頤沒想到容琛是這個意思,但看容琛放了他們,總歸是好事,就點頭應了。魏頤和容琛重歸於好之後,魏頤倒是收斂了脾氣,每日裡修身養性,看書作文,彈琴畫畫,日子過得寧和怡然。容琛對那幫他找回魏頤的趙汝和陳瑾年自然是記在心裡的,之後就找了別的理由,將這二人升了職,這二人當然也明白自己是為何升職,故而很記魏頤的好,以為是魏頤在皇帝跟前替他們說了好話。天下之情愛,皆是那情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