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婚宴要比前一晚的正式很多,所有都是按照程式來,趙臻甚至沒有帶著張洹每一桌敬酒,他只是坐在那裡,張洹精神倒是挺好的,看不出有什麼事,不過每一位前去敬酒的人,都是趙臻喝酒,他說張洹身體不好,就不喝酒了。畢竟趙臻是個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四十多歲的二婚,即使別人想說兩句開玩笑的話,看他即使笑,也只是笑得得體,沒有過分,所以,大家也不好對著他說什麼超過限度的話。反而席間敬酒是趙昶和曹逸然在做,趙昶端著一杯鮮果汁,打遍天下無敵手,一桌一桌每一位都照顧到了,曹逸然也是笑意盎然地端著一杯酒,但是他喝得少,理由是昨晚上喝得傷了胃,今天無論如何不行了。在酒席上,趙臻也不斷地和張洹說悄悄話,看神情,是在關心他的身體的樣子,這讓看過去的人都不得不相信新人果真是生了病,在中途,趙老太太還和趙老爺子換了個位置,坐在張洹身邊問他到底是怎麼了。張洹可不好回答,趙臻則對母親笑道,&ldo;沒什麼事,就是昨天宴會上喝酒傷了身,今天一天都不舒服。&rdo;趙老太太於是就嘆道,&ldo;我就說要少喝酒,即使香檳和紅酒也不行。&rdo;趙臻只是附和地應了兩句。倒是張洹很是不好意思,他覺得自己只要走路必定讓人看出來是什麼問題,所以,他覺得彆扭極了,幸好他不說趙臻也明白他的心思,於是,趙臻就裝大牌只是坐在那裡,讓他也不用起身。甚至那些有分量的長輩,也是拜託父親幫著敬了酒,因為趙昶和曹逸然在這種長輩面前還是不夠分量,要老人家出馬才行。而趙昶也實在是善解人意,作為女兒,父親和一個男人結婚,她高高興興地幫著張羅酒宴,還一桌一桌地敬酒。不過,這也讓大家知道,她和她父親以及她父親的愛人關係好得很,根本不需要別人操閒心說閒話。這一頓形式主義的晚宴,結束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趙家還有專門安排司機和車子送客人,曹逸然忙完這裡,已經是凌晨了,他直接在酒店裡開了房睡覺,傭人把他一應要用的東西都拿了來,白樹在酒店裡陪他,坐在浴缸裡,白樹給他按摩肩背,心想這時候告訴他吧,他前一天醉酒出醜的事。他的話只開了個頭,曹逸然就微微睜開了眼看他,道,&ldo;你從早上就不對勁,一直像是欲言又止,我原來還不知道你要說什麼,現在可是知道了,你不說,我自己知道。&rdo;白樹驚訝地看著他,&ldo;你知道?你知道是什麼?&rdo;曹逸然又閉上了眼,趴在那裡感受著白樹手掌的力道,覺得很舒服,懶洋洋地道,&ldo;是不是我昨天晚上喝醉了酒鬧了笑話的事。&rdo;白樹驚訝道,&ldo;你知道?&rdo;曹逸然哼了一聲,&ldo;今早上延哥就告訴我了,我以前也出過這種事,不過,那時候我人本來就是那樣的,大家也不以為意,但延哥說過我幾次,他說我不該喝醉了,喝醉了酒會亂來。&rdo;白樹沒想到他早上就知道了,心想昨晚上週延難道不是早早就走了嗎,他怎麼知道的。卻是沒想到周延本是早就走了的,但是因為逸寧丟了個重要的東西在趙家,讓別人來找不合適,於是他把逸寧安頓在家,自己跑來找東西來了,正好看到鬧騰的曹逸然被白樹拖進車裡去,進屋後,便被剛才看到全過程的幾個人對他繪聲繪色地描繪了一遍,他皺眉把幾個剛才看笑話的小輩教訓了一頓,把逸寧丟的東西找到後就回家去了。回家之後就直接給曹逸然發了簡訊,說了他丟人的事,讓他以後注意不要再喝醉了。因曹逸然手機沒了電,他第二天早上充了電才看到簡訊,所以什麼都知道了。因為是周延說的他,所以他倒不覺得有什麼,畢竟,以前比這個更丟醜的周延都知道,於是他也就接受了這事,只是這天晚上注意著沒有再多喝酒。白樹道,&ldo;原來你已經知道了,我還擔心你從別人處知道會難受呢。&rdo;曹逸然道,&ldo;我都這麼大個人了,不就是耍了一次酒瘋,誰沒有真性情呢,我即使知道了也不會難受的。倒是你,居然因為這麼點事一整天心神不寧的。&rdo;白樹在他的肩膀上半啃半舔地咬了一口,道,&ldo;看來我真是小瞧你了。&rdo;曹逸然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笑了一聲,&ldo;所以你要高看我一些,我才不是在乎那些小事的人。而且,誰他媽敢當著我的面笑話我醉酒的事,老子不把他扔江裡去,看誰還敢笑話。&rdo;白樹聽他這麼說,哭笑不得。洗好澡後,曹逸然就爬上床去睡得酣沉了,白樹親了他的額頭一口也睡了,心想他的確是應該再高看曹逸然一些。103103、番外之陪孩子上海洋公園(前)番外之陪孩子上海洋公園彼時曹逸然和白樹已經結了婚,在加拿大辦過婚禮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