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ip;…&rdo;他的聲音很含糊,但是白樹還是聽明白了他的話,不由神情一凜,心想這個傢伙怎麼這麼犯渾,自己都沒對他做什麼的嘛,他要殺自己?曹逸然這真是戾氣太重了,對社會有害,看來只能自己來壓制他了。於是他覺得自己和曹逸然也算是般配,就越發用力鎮壓他,曹逸然要挺身爬起來,他就順勢把他抱住了,曹逸然又罵又打,折騰了好一陣,要不是白樹力氣大,恐怕就要被他掙脫了,雖然如此,他還是捱了曹逸然好幾下。曹逸然折騰了一陣之後,就又安靜下來了,白樹心想難怪他那些小兄弟說讓他睡不要招惹他,原來他的睡品這麼差。曹逸然又安靜了一會兒,然後就徹底清醒了,感受到一個硬邦邦的身體,他愣了一下,瞬間睜開了眼睛,看到的是一個陌生的肩膀,然後一個陌生的房間。他冷著眼往上望上去,就看到白樹那張黑臉,他愣了一下,一巴掌要扇上白樹的臉,白樹被他驚了一跳,一下子把他掀翻在床上了,而且抓住了他扇過來的手。曹逸然盯著他,&ldo;你什麼意思?&rdo;白樹被他那冷眼盯得心裡一跳,趕緊笑著答道,&ldo;你喝醉了,剛才又打又罵,我把你制住了,怕你又來一遍,就沒敢當時放開你。&rdo;其實是抱著人家不想放罷了。曹逸然還是盯著他,白樹作為緝毒刑警,需要的一點是要有親和力和打成一片的能力,不然容易讓毒販產生排斥感,完不成潛伏任務,他對曹逸然笑得一片光明磊落,一口白牙又露出來了,曹逸然看了他後,估計是相信了他的話,而且他自己也知道他酒後容易發瘋,所以也就不再敵視白樹,而是對他說了一句,&ldo;下去。&rdo;白樹一看,發現自己還壓著他的腿,於是趕緊翻身下去了,他在床上躺了下來,側頭看了旁邊盯著天花板的曹逸然一眼,道,&ldo;你酒醒得倒快。&rdo;曹逸然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胃就知道自己吐過了,問道,&ldo;我吐了嗎?&rdo;白樹於是笑呵呵地描述了一遍他剛才的那些事情,曹逸然面無表情,白樹於是最後做了總結陳詞,&ldo;你還算好的了,白弋那傢伙,在我這裡醉過一次,硬是要抱著我跳舞,我差點沒打爛他屁股。&rdo;他這句話把曹逸然逗笑了,他不要陰笑,而是自然地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起來,臉部輪廓也會柔和很多,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一份美景。白樹就看著他笑,然後說道,&ldo;不過,你腸胃不好,還是少喝酒為好。身體是自己的,你還年輕都不愛惜,以後老了怎麼辦呢?&rdo;曹逸然把手臂墊在自己腦袋下面,道,&ldo;以後的事情,幹嘛要想。&rdo;白樹想教育他這種想法不對,但是看曹逸然那平淡裡又似乎帶上了一絲憂鬱的神情就沒有說出來了,只說道,&ldo;最近還是吃些養胃的東西吧,不要喝那麼多酒。&rdo;曹逸然側頭看他,因為白樹剛才照顧了他,而且能夠從他的話語裡聽出他的確是真心關心自己,所以,他對他也有些好感,並且放鬆了警惕,和他閒話起來,&ldo;你和白弋居然是堂兄弟,一點也不像,以前也沒聽他提起過你。&rdo;白樹道,&ldo;是他長得像嬸嬸,不像白家人。我是正宗的白家人長相。他不說起我啊,我又沒什麼值得說的,不說也罷。&rdo;曹逸然唇角又勾起微微的笑,然後問起他當刑警的事情來。當刑警,絕對是又苦又累的,而且還有生命危險,得罪一些亡命之徒。對白家的公子哥來說,他們絕對不用去做這種辛苦又危險的工作,例如白弋就挺輕鬆地在過日子。白樹開始給曹逸然講起自己小時候的夢想來,他是受英國偵探小說影響的人,然後就迷上了探案,做偵探不現實,做刑警還挺不錯的樣子,於是,他就以此為目標了。家裡人當然是沒有一個人願意他這麼幹的,當年母親還哭著罵他,父親找路子阻止他,不過最後還是被他的堅持打敗了,他當了刑警,也許還是與家世有關,但最主要的的確是他能力出眾,所以走到了現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