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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的一切,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都只是他們兩個人的,只兩人所見所感。白樹在一種無法言喻的激動亢奮和控制不住的快感裡傾瀉了自己的所有,他伏在曹逸然的身上,滿是細汗的身體將他擁住,這時候,他有種纏綿至死的動情感覺。曹逸然是疼痛的,但是這種痛對他也是一種快感。兩人在黑暗裡,在汗水與精/液和血液的味道里擁在一起接吻,沒有言語,卻知道對方的一切。兩人不知道這樣擁著互相撫慰親吻了多久,白樹才從曹逸然身上下去,然後扯過被子裹上來,曹逸然輕哼了一聲,道,&ldo;你剛才差點把我壓得呼吸不過來了。&rdo;白樹緊緊擁著他,手撫摸著他的背脊,腿纏著他的腿,道,&ldo;下次我會注意,現在好些了嗎?&rdo;曹逸然輕笑一聲,道,&ldo;你技術真差。&rdo;白樹撫著他背脊的手頓了一下,似乎是有些窘迫,然後在曹逸然的耳朵上輕啄了好幾下,才不大好意思地道,&ldo;你是不是很痛?&rdo;曹逸然的確是痛,痛得身後被使用過的地方火辣辣地像是在被灼燒,但他卻沒說,只是笑著問他道,&ldo;不會是 伺候 曹逸然翻來覆去睡不著,因為身體難受,因為腦子裡一團漿糊。他這一晚上都恍恍惚惚,覺得這個人不是自己,但是這個人不是自己又是誰。他迷迷糊糊地覺得悶得慌而且頭疼,就像自己是陷在那片荒原的沼澤裡,溼熱而憋悶,是要死了的感覺,而他又覺得現在死也沒什麼不好,所以就那樣半昏迷地忍受著。白樹以為曹逸然已經睡過去了,所以想起身擰帕子給曹逸然擦擦身,至少要看看他身後是不是受傷,不然,他是無法睡過去的。爬起來開了房間裡的壁燈,壁燈光線柔和,倒不至於刺激得讓曹逸然醒過來,但為以防萬一,白樹從床頭櫃裡拿了個眼罩出來準備給把曹逸然的眼睛蒙上,碰到曹逸然的額頭,才發現他在發燒,因為曹逸然平常體溫較低,碰到是溫潤微涼的感覺,所以他一發燒,白樹就能夠清楚地感受到。白樹愣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又探了他的額頭臉頰和頸子,發現他的確是在發燒。確定曹逸然發燒後,白樹飛快地下了床,隨便套了衣服褲子穿上,就去擰了帕子來給曹逸然擦了擦臉,曹逸然被他擦醒了,迷糊地問他,&ldo;幹什麼?&rdo;白樹已經在用帕子給他擦身,摸著身體也是熱燙一片,便道,&ldo;你發燒了,得去看病。&rdo;曹逸然全身痠軟而且骨頭裡都帶著微痛,不過,他這時候神智倒清醒了一點,虛弱地說道,&ldo;發燒?不用去看病,你找點退燒藥我吃就好了。&rdo;白樹反對,&ldo;去醫院看看要好些吧。&rdo;曹逸然半睜著眼睛要拉被子矇住頭臉,悶悶地道,&ldo;懶得折騰,不就是個發燒,你找點退燒藥我吃,還要去醫院,我懶得去,我想睡覺。&rdo;白樹聽他這樣說,只好回答他,&ldo;那我去找一下,看有沒有退燒藥,要是沒有,就去醫院。&rdo;曹逸然已經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臉,悶聲道,&ldo;沒有你就去買,我不去醫院。&rdo;白樹又去擰了一回帕子回來,給曹逸然擦著那細瘦的腰,曹逸然高,所以一截腰顯得特別細,白樹擦了腰就擦下面,曹逸然軟綿綿地蹬了一下腿,道,&ldo;你別管我了,我早上起來自己洗澡。&rdo;白樹想打他一巴掌,手抬起來了又沒抽下去,最後是輕巧巧地放下去將他的腿分開一些。白樹看到床單上面有血跡,顯然是自己傷了曹逸然讓他流的,他很是愧疚地把曹逸然的屁股也擦了擦,然後將曹逸然又裹進被子裡去了。曹逸然聽到白樹翻著東西的聲音,嘈嘈雜雜地讓他睡不過去,雖然睡不著,但是也不是特別煩,似乎覺得白樹弄出的雜音來是給自己帶來了一些活氣。白樹在母親為他整理的家用藥箱裡找到了退燒藥,而且還看到了消炎的藥膏,還有治外傷的雲南白藥的藥粉。他看了說明,就開始有條不紊地去接了溫水來,先喂曹逸然吃了退燒藥,吃退燒藥曹逸然是很配合的,只是喝了藥之後他就把自己裹起來不讓人碰了,白樹拿著消炎的藥膏在床邊坐下勸他,&ldo;總要上一下藥,你後面流血了。&rdo;曹逸然滿不在乎地哼了一聲,&ldo;不要管它。&rdo;白樹有些氣悶地道,&ldo;怎麼能不管,不管這傷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好。你生活也不方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