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仁乾嘔了一陣終於好些了,他額頭上背上都是一層冷汗,他開了水往臉上撲,然後說道,&ldo;剛才不是在說,我這是發病呢!&rdo;葉振真想給他兩巴掌,他從鏡子裡看著林仁蒼白的臉,罵他道,&ldo;是的,你這是發病,你懷胎三個月了是不是,是我的種你繼續吐下去給我把兒子生下來啊!&rdo;林仁冷哼一聲,疼痛之後眼神也弱弱的,不過嘴巴上卻一點也不弱,&ldo;是啊,你以為你是外星雜種,上過我幾次,我肚子裡就該有你的種了,不過,即使有,也不定就是你的呢,你他媽也太看得上你了!&rdo;葉振真想一巴掌把這個人扇進馬桶裡。最終他也只是忍下去了,而且忍得額頭上青筋直跳。他把林仁的褲子給他撈起來穿好,出了洗手間。林仁趴在洗手檯上腦子還在一團黑霧裡,胃又抽痛起來,他只好又趴在那裡乾嘔了一陣。葉振兌了杯溫水端過去,撈著林仁的身子,把水杯遞他嘴邊,道,&ldo;喝點水會舒服點。&rdo;林仁想把頭轉開,卻被葉振掰著動不了,他只好喝了些水,喝了水舒服了一點。葉振看林仁額頭上又是一層冷汗,臉色也蒼白到不像話了。他把杯子放下,將林仁抱起來,林仁此時是想反抗也沒有一點力氣,只好什麼都由著他。葉振抱著林仁出了門,他說道,&ldo;要死我們也先去醫院。如果你真欠我一條命,在我死之前,我一定先操/死你。&rdo;林仁眼前一片黑,腦子也是迷迷糊糊的,但是心裡卻突然升起了一團暖暖的東西,讓他覺得不再像以前那樣和葉振在一起空虛得似乎什麼也抓不住了。林仁這是感冒了,再加上胃病發作,所以就搞成了那副樣兒。他在病房裡打點滴,醫生又來給他抽血,林仁這時候已經在昏睡,連被抽了血也一點感覺沒有。葉振雖然覺得林仁應該沒病,但還是以防萬一比較好,他自己也去抽了血化驗,甚至還去檢查了自己那根東西,醫生說狀況良好,他心裡才踏實了點。這樣說來,葉振真的是很在乎身體和生命的。他找人也從來是固定的交往物件,雖然去酒吧,但也從來不和那裡面的人亂來,惜命在他看來,這是人生第一等大事,沒有了身體健康,其他一切享受都是妄想。林仁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外面晨光微曦,病房裡窗簾沒有關,微微的光線照進病房裡,將病房裡蒙了一層略帶灰色的淺金色,讓人覺得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實。林仁的確是以為自己眼花的,因為就在他的對面,那個沙發上蜷著一個人,那個沙發對於病房這種規格來說已經不算寒磣了,但是,葉振那麼大個,要在上面睡,真的給人的感覺就是那沙發太可憐了,居然要擠這麼大這麼壯一個人在上面。可以看出,葉振睡得非常不舒服,他整個臉在睡著時也是板起來的,活像誰欠了他幾百萬一樣。而且他的手沒處放只好抓著沙發靠背,腳也是放在地上的,那樣的睡姿給人的感覺就是痛苦。林仁愣愣地看著他,心中感覺莫名複雜。他坐起身來,身體好多了,整個人便有了一些輕鬆暢快的感覺,他拿著自己的枕頭就朝葉振扔過去,一下子打到葉振的頭上然後彈到地上,葉振皺了一下眉頭才醒過來,他坐起身,因為那種睡姿,整個身體都是僵的,他動了動腿和手,望著坐起來的林仁,聲音有點含糊,道,&ldo;你這麼早就醒了!&rdo;林仁&ldo;嗯&rdo;了一聲,說道,&ldo;你不知道回賓館睡床嗎?擠在那沙發上睡你舒服了?&rdo;看到葉振睡在病房陪他,林仁的確是感動的,畢竟,葉振是個什麼人,他是知道的,讓這種人放棄自己的舒適擠在那個沙發上睡著陪床的確是為難他了。林仁說這一句也是他那彆扭的關心吧!葉振走過來到病床邊伸出手指頭揩了揩林仁眼角的眼屎,然後道,&ldo;多在這裡坐了會兒,沒想到就睡著了!&rdo;葉振去檢查了身體後,就一直坐在病房裡盯著昏睡過去的林仁發呆,這種發呆的狀況是他有生之年所僅見的,發呆這種事情不該是他這種人該有的。他回想了一番和林仁的相識相處,覺得這個過程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為什麼林仁就是要對他挑揀得厲害呢,一次一次地要和他分手,他到現在都還沒弄明白。於是,他又回想了以前跟著他的那些人,說實在的,葉振的感覺就像是野獸嗅到可口食物一樣的靈敏,每次他嗅到找的人都還很不錯。那些跟過他的人,無一不是在大方向上是同一種型別的,就如林仁,就如聞青禾,都是表面給人文雅乾淨的感覺的,這種人內心還比較傲的,在床上開始估計會有點不好意思,後來無一不變成野獸派(變成野獸派全是被葉振給逼的,但他自己沒有這個意識),而葉振,除了幾個是他提出分手的,其他的時候都是葉振被甩掉,而且每次分手葉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