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也不想明白這一點,甚至一直在自欺欺人。他不斷往下翻,才看到了楊軒的名字。對著這個名字,他看了好長時間,才用手指點了下去。不需要別人提醒,陳言自己都覺得自己很賤了。他明明不是一個委屈求全的人,卻在楊軒身上用盡了自己所有的耐心苦心,甚至完全不在乎顏面,連自尊都被他拋到了一邊去。電話響了好一陣,陳言已經準備關閉通話,楊軒在最後一刻接聽了起來,他的聲音帶著惺忪睡意,低沉性感,&ldo;喂。&rdo;陳言聽著他的聲音,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因為他能對楊軒說的話已經全都說過了,但楊軒一直以來都沒有反應,他此時還能說什麼,說想他?說希望他能陪在自己身邊?這種話,在這種情況說出來,實在太難看了。除非楊軒在他的面前,他才會受到他魅力的影響,情難自禁說出來,透過電話,陳言尚能控制住自己。陳言一時沒有回答,楊軒便又說了一句,&ldo;喂,陳言?怎麼了?&rdo;胸腔裡的心臟跳動著,咚咚咚地不斷加快,陳言將電話結束通話了。他把手機扔在一邊,將腦袋埋在枕頭裡準備睡覺,但楊軒又將電話打了過來,陳言看著電話不斷閃爍著光芒,卻並不接起,楊軒如此打了三次才沒打了。過了一會兒,陶毅上了樓來,他來敲了陳言的房門,&ldo;陳總,你沒事吧?&rdo;陳言還沒睡著,&ldo;什麼事?&rdo;陶毅說:&ldo;楊先生打電話來,擔心你出事了,讓我來看看,你沒事吧?還要再喝醒酒湯嗎?&rdo;陳言說:&ldo;我沒事,只是不想接他的電話,你去睡吧。別理他。&rdo;陶毅:&ldo;……&rdo;陶毅過了兩秒才應了一聲,然後離開下樓了。陳言重新將手機摸到手裡,看著上面的未接電話數發呆,過了一會兒,總算把手機關了機,拉上被子睡了。陳言在生日後便忙了好幾天,把非要他處理不可的事情都處理了,便乘坐從朋友那裡租用的私人飛機飛了a國,而在這之前,他的管家古女士已經到了a國聯絡好了他要用的業務。一年之計在於春,春天是萬物復甦的季節,也是繁忙的季節。楊軒在春節期間便沒有休息過,而這份忙碌更是一直持續下去,各種活動讓他馬不停蹄,做了名符其實的空中飛人,昨天還在b城,今天就在g城,在全國各大城市不斷輾轉。這些也就算了,一年前就計劃的演唱會也不得不提上了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