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麻,一動就差點摔倒,周延一把將他扶住抱進懷裡,問道,&ldo;你這是怎麼了?遇到什麼事情了嗎?&rdo;逸寧緊緊抱住周延的背,臉埋在周延的胸膛裡,撲入鼻腔的全是周延的氣味,他的體味還有淡淡的木質香的香水味。逸寧埋在周延懷裡不說話,周延只好任由他的雙手箍緊自己。伸手輕撫他的背,柔聲詢問,&ldo;被人欺負了嗎?遇到什麼事情,都給我說吧,我在呢,別擔心……&rdo;逸寧把頭埋在周延懷裡,搖著頭,就是不說話。周延拿他沒有辦法,只好一下子把他抱著坐在自己腿上,逼著逸寧的眼對上自己的。在逸寧的臉上安撫地親了親,周延又用空出來的那隻手去撫弄逸寧的頭髮,&ldo;到底是怎麼了?讓我擔心,又不告訴我。&rdo;逸寧咬咬牙,張了張嘴,卻又實在問不出來,他害怕呀!害怕周延真的是在和別的女人交往,害怕周延要和女人結婚了,害怕兩人才在一起這麼短的時間便要分手了,他以前明明不想和周延在一起的,卻被周延拖回來,說可以先在一起半年試試,可是,現在還沒有到半年的時間,他越發沉迷在其中的時候,周延卻要抽身走了,雖然離了周延他也不是不能夠活,只是,他此時卻一點也不想離開了……周延摸到逸寧右邊的耳朵,發現耳垂上多了個東西。撥開逸寧耳朵上的頭髮,仔細看了看,逸寧右邊耳垂上打了耳洞,戴著一粒小小的耳釘,這耳釘沒有任何樣式可言,就是一個穿過耳洞的東西而已。周延&ldo;咦&rdo;了一聲,問道,&ldo;你去打耳洞了?下午打的?怎麼好好的去打耳洞,你原來不是討厭打的嗎?&rdo;逸寧伸手握住周延撩起他耳朵邊上頭髮的手,答道,&ldo;下午打的。&rdo;他的聲音有些乾澀嘶啞,周延聽他的聲音,便關心道,&ldo;聲音這麼啞,是不是冷氣開得太足了,你又不注意點,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蓋床毯子也是好的,冷感冒了你又該難受。&rdo;周延關懷的話語讓逸寧心裡更加難過,搖了搖頭,眼裡蓄起一層淚水,可憐兮兮。周延看到逸寧含著淚光的眼睛,緊抿在一起的唇瓣,實在不明白逸寧這是怎麼了,只能哄道,&ldo;到底是怎麼了?真感冒了,身體難受?&rdo;&ldo;沒有。&rdo;逸寧低頭答道。周延在逸寧臉頰上親了親,&ldo;沒有就好。&rdo;說著,把逸寧從自己懷裡扶起來一些,伸手拂開逸寧左耳邊上的頭髮,看了看,&ldo;只打了一個耳洞?&rdo;逸寧點點頭,&ldo;戴一個比兩個好。&rdo;周延笑著道,&ldo;那把那隻紅色的耳釘戴給我看看。&rdo;逸寧還沒有來得及答話,便被周延一手託著背,一手託著腿彎抱了起來,逸寧只好趕緊摟上週延脖頸。被放在臥室裡梳妝檯前的椅子上,周延開啟抽屜,從裡面拿出那裝著耳釘的盒子,開啟蓋子,將裡面那小小的一枚耳釘拿出來看了看,又放了回去。逸寧坐在椅子上,從梳妝檯的鏡子裡清楚地映出他和周延的樣子。這張梳妝檯原本是在他住的那間客房裡,因為他搬到周延這間房裡來住,周延便把梳妝檯也給他搬過來了,現在那間客房變成了健身房,還有狗狗的房間。望著鏡子裡映出來的人,逸寧覺得自己的臉色白慘慘的,眼睛沒有多少精神,嘴唇的顏色都很淺,看起來像是生病了的樣子,而且,最主要的是,他覺得自己這個樣子沒有了以前的漂亮。而周延卻是精神奕奕的,身材修長挺拔,還沒來得及換衣服,此時是白襯衣黑西褲,寬闊的額頭,有力的濃眉,深邃的眼睛,挺鼻,性感的嘴唇,整個人都透出成熟而性感的男性氣息,他正站在逸寧的後面,彎腰低下頭去伸手拂開逸寧右耳邊的頭髮。周延神情專注,小心地將逸寧耳朵上戴著的耳釘取下來,放在梳妝檯上後,便問道,&ldo;是不是應該用酒精消消毒?&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