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誠傑看餘俞那不快的神情,心想他原來也有使性子的時候呢。受方茗的影響,餘俞在床上比較放得開,熱情又大方,但是,當收拾床單被套的時候,他就不那麼放得快了。餘誠傑穿著睡袍本要去書房裡處理些事務,但看餘俞把弄髒的床單被套收拾好放在一邊就皺了一下眉頭好像很為難的樣子,便走過去看著他說道,&ldo;小俞,讓阿玉過來收拾吧。你不舒服就先去休息,今天的巡視安排我去檢查。&rdo;餘誠傑溫柔的關懷的話語也沒有讓餘俞覺得好一點,本不是用來做那個功用的地方用來做了那種功用,身體上會有些不舒服不習慣很正常,但餘俞既粗神經又對於身體上的難受很有抗性,所以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他為難是因為他把這床單被套拿下去讓阿玉洗,這樣大家都會知道他和餘誠傑那什麼什麼了,最後的結果不免要被永哥之流笑話一頓,也許永哥他們攝於餘誠傑不敢笑話他,但肯定也會間接地說些調笑的話,所以,餘俞此時發愁的是要不要自己把床單被套洗了,不要拿下去讓阿玉洗。餘俞站在那裡愁眉不答,這還是幾乎沒有出現過的狀況,餘誠傑不由得非常關心起來,難道真把餘俞傷了,不過剛才有檢查,並沒有造成傷口,他將餘俞有些長擋住額頭的頭髮拂了拂,又在餘俞的唇上碰了一下,難得地溫柔又溫存,問道,&ldo;是不是哪裡難受,叫醫生來看看吧!&rdo;餘俞瞥了餘誠傑一眼,又看了看放在一邊的床單被套,為難地道,&ldo;大哥,這床單被套怎麼辦,要不我在浴室裡先洗了,拿去讓阿玉洗挺不好。&rdo;又想到餘誠傑在擔心自己身體,便強調道,&ldo;我身體挺好,不用叫醫生。&rdo;餘誠傑眼裡那對餘俞憐惜的神情一頓,然後驚愕了一下,再看了看餘俞那糾結洗床單的神情,總算明白了餘俞讓他白操了心,他心裡居然是略微挫敗的那種縱容又無奈的感覺,挫敗無奈於餘俞的不解風情,但是又不由得溫柔地包容縱容他。餘誠傑心想阿玉雖然是沒有結婚的大姑娘,但她不知道都洗過多少次這種床單了,根本不需要餘俞為此擔心。於是餘誠傑在餘俞唇上懲罰性地咬了一口,換得餘俞驚訝地往後退了一步,餘誠傑說道,&ldo;這些有什麼好管,以後會經常如此,難道每次你都來洗床單。&rdo;餘俞一愣,心想的確也是,這種事情總會讓人知道,遮遮掩掩也沒有用。餘俞被說動了,便不再糾結那床單問題,準備把床單被套拿下去讓阿玉洗。餘誠傑話裡的&ldo;以後會經常如此&rdo;,他只是把他作為了一個狀語,好像根本沒有意識到這句話的深意。當他把床單被套放到樓下洗衣房裡的籃子裡,並且給阿玉說了一聲之後,他又去例行公事檢查了別墅的巡邏和安全系統,又去給還在書房裡的餘誠傑彙報了情況,餘誠傑聽他彙報完,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餘俞準備回自己臥室裡休息,就聽餘誠傑叫住他說道,&ldo;小俞,你到我的房間住。&rdo;餘俞一愣,那疑惑的眼神彷彿是他沒有聽懂餘誠傑的話。餘誠傑朝他笑了笑,把檔案收起來鎖進抽屜,起身到餘俞身邊,拉上他的手臂,道,&ldo;以後和我一起住。&rdo;餘俞這時候才想起餘誠傑那時候說的那句&ldo;以後會經常如此&rdo;的話來,並且認真考慮了一下,心想難道這是和餘誠傑同居了不成?餘俞面色鄭重,說道,&ldo;大哥,這樣不太好。&rdo;拉著餘俞出門的餘誠傑腳步一頓,回頭看他,&ldo;為何不好?&rdo;餘俞也說不上個所以然來,只最後有些為難地說道,&ldo;我一直是一個人睡,和別人睡會不由自主抱著人,或者把人踢下床。&rdo;餘誠傑眼裡含了笑意,把餘俞望著,最後說道,&ldo;行……&rdo;餘俞還以為餘誠傑是同意他不用去和他一起住,他還沒來得及高興,餘誠傑就說下面的話了,&ldo;我讓你抱著。&rdo;餘誠傑說完的那一瞬,在餘俞那張臉上看到了失望和苦惱表情,他在心裡一笑,直接拉了餘俞出門。餘俞原來還想餘誠傑是那種非常有佔有慾的人,哪裡能夠容忍別人把他抱著或者踢下床呢,所以才說了那麼一句,沒想到餘誠傑居然會這麼回答,真是出他意料。餘俞睡相的確稱不上太好,以前和別的兄弟們睡,那些大男人都是被他一乾坤腿踢下床去,但和方茗在一起的時候,他倒沒有踢人,只是把方茗摟在懷裡而已。餘誠傑的床夠大,兩人各據一方,餘俞最開始睡的時候還挺苦惱,就怕睡著了做出什麼冒犯的事情來,後來一覺睡到餘俞一職業保鏢,此時保鏢派頭十足,又敲了敲那門,道,&ldo;請快把門開啟,不然我破門而入了。&rdo;裡面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