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俞本要走出去的,但他走不動了,他又坐回床沿上,這回是真心實意地俯下身和餘誠傑接吻,淺嘗則止的親吻漸漸又變得不可控制地深入起來,兩個人都有些控制不住情緒和沉重的呼吸。他和餘誠傑的這種關係餘俞不覺得是在談戀愛,因為以前和微微和方茗談戀愛都不是這個樣子,但是,兩人之間不是在談戀愛又是在做什麼,餘俞還真不知道應該如何對他和餘誠傑之間的關係做定義了。兩人之間的親密動作已經夠多,連線吻都已經熟練至極,餘俞甚至在有時候做夢都夢到的是和餘誠傑接吻時的感覺,以至於早上起來就必須趕緊洗澡洗內褲。兩雙眼睛靜靜地望著,餘俞並不覺得有什麼窘迫或者尷尬的,這種近得能夠在對方眼裡看到自己的倒影的距離,呼吸之間全是對方的氣息,反而彷彿更能夠讓人心氣平和,心裡有種溫暖的感覺在流動,彷彿做這種親密的動作再正常不過。餘誠傑抓住了餘俞的手,餘俞並沒有反對,知道餘誠傑的需要,他便將手伸進毯子裡,握住餘誠傑那灼熱的硬物。餘俞是那種心靜心純不往那方面去想就不會有什麼要求的人,給自己打手槍的時候少之又少,次數寥寥無幾,於是可見其手上功夫有多差,不過,他天生手巧,看著餘誠傑的神情,也知道應該怎麼來讓他舒服些,所以,對於餘誠傑來說,也算不上全是因為心裡滿足而達到了頂點。餘俞因此這才臉色些微泛紅,扯了紙擦了手,又去洗浴間端了一盆熱水來給餘誠傑擦了,又給他換了內褲,穿了長褲,看傷口沒有沒扯到,這才鬆了口氣。以前他還一心用自己是在伺候癱瘓病人對自己做心理建設,現在即使這樣對自己說,他也覺得是自欺欺人了。不過,有阿q精神總比沒有阿q精神好。餘俞儘量讓自己做得自然些,之後並沒有多看餘誠傑,便又去通知要來和餘誠傑說事情的人可以來和餘誠傑談了。餘誠傑之後心情似乎非常不錯,殷謙出門的時候還在說大哥精神狀態非常不錯。餘俞心想自己都那樣任勞任怨了,餘誠傑要是心情還差,那自己豈不是白費功夫了。曖昧就是這樣一點一滴積累起來的。在餘俞不知道的情況下,幫裡不少人都知道了大哥對小余心思不一般,於是,那些幫裡的長老,以前並不怎麼拿正眼看餘俞的,這些天有來問候餘誠傑身體狀況的,有來彙報事情的,不免都要多看餘俞兩眼,看得餘俞莫名其妙,只好也看回去。後來即使神經粗如餘俞也發現了眾人看他的眼神不一般了,拉住幾個弟兄問了,在他的拳頭的威脅下,餘俞得到了答案,大家都知道了他在和餘誠傑談戀愛。得到這個答案,餘俞驚奇得眼睛瞳孔都收縮了一下,放開那告訴他答案的弟兄,他就有些愣愣然,一副神遊狀態。‐‐原來,他真的是在和餘誠傑談戀愛啊。他自己本還想著不是談戀愛呢,沒想到真是的啊。於是在餘俞知道他和餘誠傑的關係後,每次再去伺候餘誠傑,不免心裡就有些怪怪的,以前覺得可以當是在伺候癱瘓病人,現在這個癱瘓病人是自己的戀愛物件之後,他就有些不自在了,給餘誠傑擦身體的時候,動作比以前要快很多,而且不怎麼敢仔細打量餘誠傑的身體,只是餘誠傑是非常愛乾淨的人,每天至少要擦兩次身,於是餘俞只好壓抑自己煎熬著。這種煎熬也說不上是好或者不好,反正就是讓餘俞不知如何是好就是了。餘誠傑睡著了,餘俞將他枕邊的書收起來放在旁邊床頭櫃上,就站在床邊看著他的睡臉,心想最開始的微微是個非常好的能夠給他生兒育女的媳婦,但微微後來沒有了;之後又有了方茗,方茗是個很會撒嬌的又善解人意的媳婦,而且人也嬌小乖巧,讓人喜歡;方茗走了,現在他居然是和餘誠傑在談戀愛了,這個比他大很多,又是他老闆,人也強硬的媳婦,真是讓他覺得不好對待了,餘俞有些犯難,最後覺得想這些也無用,便也不想了,畢竟,說不定他和餘誠傑的關係也不會太久。有過兩次失敗的經歷之後,餘俞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認為只要在一起談戀愛之後將來就一定會結婚,在一起生活一輩子,到老到死。餘誠傑被刺殺這樣的大事,餘誠傑之後居然沒有什麼大動作,實在有些說不過去,餘俞之前還奇怪了一陣,不過,後來在他給餘誠傑當貼身小廝照顧他的生活起居的階段,一天,田永受了點小傷而歸,但是卻精神十足亢奮,向餘誠傑彙報說那些要給萬老四報仇的人已經被一網打盡,只是雖然有抓到人嚴刑拷問,卻依然沒有問出清晏幫這邊到底是誰做的叛徒的事情。餘誠傑聽到這個訊息只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問了一個叫陳易的人的事情,最後說讓餘俞也跟著去和這個人接觸接觸。餘俞這才知道餘誠傑雖然躺在床上每天像個癱瘓病人一樣地任由他伺候,但其實餘誠傑一點沒有閒著,該做的事情一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