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像審犯人一般地審問,而女兒的眼睛裡又包含著同情傷痛之後又轉為責任的堅定,想到女兒是怎麼想自己的,他就覺得哭笑不得。坐到譚詩思的床邊,譚允文的聲音很柔軟,並且還帶著笑意,&ldo;詩思,你胡思亂想什麼呢?&rdo;&ldo;下雨了,我來看衛溪房間裡的窗戶關嚴了沒有,不然雨要進到屋裡來。衛溪睡得死死的,毯子被他踢到地上去了,我只好給他換了一床毯子蓋上,剛剛正好給他蓋好。&rdo;譚詩思愣了一下,原來是這樣,但是又覺得不對,蹙了眉頭想了想,又說道,&ldo;爸爸,你淡化了事實吧,我明明看到你對衛溪不軌。&rdo;&ldo;傻孩子,什麼是不軌,你這麼小不要想這些。&rdo;譚允文嘆了口氣。&ldo;爸爸,即使是真的,我也不會看不起你的,但是,要是你本身有問題而不解決的話,那樣只會越來越嚴重,我怎麼忍心看你那樣呢。以前女兒對你的女朋友們威脅搗亂是女兒的錯,但是你現在不能夠這樣,衛溪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能傷害他!&rdo;譚詩思拉著她爸爸的手,眼神誠摯,話語很是善解人意,但語氣裡又充斥著痛苦。譚允文想著譚詩思還這麼小,怎麼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在想啊,以前自己像她這麼大的時候,也想不到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