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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扒褲子,他自覺不對,就踢了兩下腿,但他用不上力氣,在馮舟眼裡,他的踢腿只是輕輕動了一下而已。馮舟目不斜視地把他褲子脫了下去,又把襪子脫了,為清和蓋被子的時候,他才多打量了清和的腿兩眼,他的腿很長,但是瘦,馮舟是看著這雙腿從小時候的小短腿長成這麼長的,他為他把腿放好,將被子拉上去了一點把腿蓋住。為他脫掉薄毛衣的時候,馮舟掀起清和身上顯得寬鬆的襯衫,才發現清和因為酒精半勃起了。馮舟目光閃爍,心口發熱,但是沒敢去管清和這事。讓清和舒舒服服地躺好後,他就關掉了燈,自己坐在一邊的沙發裡在黑暗裡發呆。他知道他應該下樓去陪伴兩位父親,不過他沒有動。坐了一會兒,他又起身來,坐到了床沿上去,彎下腰俯身看睡著的清和。清和的呼吸中帶著淡淡的酒香味,在昏暗的光線裡,他可以看到清和的面頰在發紅,他將手貼在他的臉蛋上,是燙的,臉蛋上的肌膚柔軟而細膩,吸引著人觸控。馮舟腦子裡一團亂,他很想和清和確定關係,雖然兩人是兄弟,但畢竟沒有血緣關係;雖然他們上著同一本族譜,但兩人的戶口並沒有在一起。他們是最親密的一家人,但從法律上來說,也可說不是一家人。他可以和清和在一起,以戀人和伴侶的形式。不過馮舟覺得這是他的一廂情願,他不能將這些想法強加在清和身上。清和愛他,依賴他,信任他,和他親密,這些都是因為他是清和的哥哥,源於這份從小在一起的親情。他如果對清和告白,而清和對他並沒有愛情,兩人以後要怎麼辦?他會讓清和痛苦。馮舟盯著沉睡的清和發呆,不知道過了多久,清和突然在睡夢裡掙扎了起來,嘴裡發出驚慌的夢囈:&ldo;哥哥……哥哥……哥哥……&rdo;越叫越急,馮舟被他嚇了一大跳,趕緊伸手撫摸他的額頭,&ldo;寶寶,怎麼了?&rdo;但清和只叫了一會兒,他就沒有了動靜,再次睡沉了。清和小時候也愛做噩夢,那時候馮舟和他住在同一間房裡,被弟弟叫醒了,他就會到他的床邊去安慰他,直到清和再次睡著。馮舟守了清和兩個多小時,看他的確沒事了,他才下樓去。馮家的春節是繁忙的,各種人情禮節,忙碌不停。而且馮錫一家每年都要回老家去祭拜,這一年也不例外。這一年的祭拜安排在大年初三,馮錫帶著家人在初二便回去了。馮家本家的人算不得多,但是還有一些其他親戚,當初馮家發家的時候,這些親戚既出過力也得到過好處,眼看著馮錫這一脈發展得越來越好,已經是省內首富,想要沾光的人便越發多了。馮家的祠堂修得很堂皇,只要是馮家人,男女老少都要進去祭拜。馮錫作為一族之長,在祭拜完後坐在大廳裡聽族中的管事和他的律師團隊一起對族中的賬目。他的性格一向偏向火爆,現在到了一定年紀,才稍稍溫和而耐忍一些。在去年,族中又進行了一系列改革,對子孫加大管束力度,這自然是有作用的,族中情況的確好些了。馮舟坐在他的身邊,也同樣聽著這一年一度的算總賬。這時候,總是幾家歡喜幾家愁。馮舟面無表情地聽著,心想以後便是他來管理這個家族了。而且要帶著這個家族走向更興盛的未來。這些都是他的責任。在他擁有繼承人,且繼承人能夠承擔起這份家業後,他才能帶著清和安享晚年,在這之前,他都得努力工作。這讓馮舟生出了些著急的情緒,他想,無論如何,他都應該先想辦法確定清和的心意。清境很不喜歡聽馮家的這些雜事,所以在大花園裡散步,清和跟在他的身邊。這裡比z城冷很多,花園裡前幾天下的雪還沒有化掉,有幾個孩子本來在花園裡玩雪,但是清境帶著清和來散步後,那幾家的家長過來打個招呼後就趕緊把孩子帶走了。馮家在這裡的主宅和祠堂修建得非常氣派,是四進的中式大宅院,中軸線上的建築都是重簷高拱的中式大屋,兩旁的側院在亭臺樓閣之外有西式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