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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他,你不準這麼做!”野獸體內征服與獨佔的獸性已經被完全激發了出來,它看到了愛莎公主,腦海中卻只能浮現昨日所見——它註定無法擁有的人與她那麼親密,翻湧的氣血令它渾身顫抖,眼球中的血管爆裂開來,染紅眼周一圈皮毛,它狠狠地把愛莎甩到了地上,張開血盆大口,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怒吼聲,如果不是尚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他,倒在地上痛哭的是他的親姐姐愛莎,它真的會用鋒利有力的獸爪狠狠撕裂了她。愛莎公主無助而茫然地躺在地上,兩行眼淚倉皇地從眼眶裡滑落而下,她隔著朦朧的水霧眼睜睜地伏蘇被士兵扣押著關入巨大的獸籠,勉強從冰冷的地上爬起來:“不、不,你們放開他,不要這樣對他,亞當!亞當!”亞當像是完全聽不到愛莎的懇求,它走到獸籠前,伏蘇被關在裡面,沒有鑰匙,他再也無法出來。亞當望著他美麗的獵物,獸爪按耐不住地狠狠颳著獸籠的鐵柱,眸中散發著狂熱興奮的血光,像是恨不得一口把伏蘇吞下肚去,品嚐他的味道,回味他的血肉——那無疑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了。獸籠被士兵拖走,愛莎瞪大了眼睛:“不、不要……”不要啊啊啊!!“他是我的,是我的!”她發出歇斯底里的叫喊,想要追出去卻再次被亞當推到在地上,摔得渾身烏青。她終於發著抖落下成串的淚,當餐廳裡再無一人時,她空洞無神的雙眼不再如往常那樣流淌著海洋的蔚藍祥和,而是變為一片暗沉無比的深藍,宛若無底深淵。她輕喃著:“他是我的啊……”——滴答。水滴落地的聲音時遠時近,古堡地底下的囚牢昏暗森然,只有幾盞懸掛著的燭臺內燃著火苗幽微的蠟燭,又溼又冷的空氣侵入口鼻與全身,不知從何處吹來的陣陣陰風穿牢而過。這是用來關押犯錯奴僕的地方,而此刻,偌大的低下囚牢卻只有伏蘇一個人。他被關在巨大的獸籠裡。曾經風流恣意眉眼郎朗的王子墮落了,成為籠中囚困的困獸。囚牢裡實在太過安靜,伏蘇只能數著那水滴聲計算時間,算到最後有些睏乏了,就倚靠著籠子小憩。若有似無的腳步聲傳入他的耳底,伏蘇睜開眼,坐直身體,雙眼定定地望著臺階——他又渴又餓,已經到頭暈眼花的地步了。臺階延伸到了暗處,一點幽暗燭火在那一片黑暗中晃悠悠地逐漸明顯,伴隨著越來越清晰的腳步聲,從暗處而來的人終於露出了他的真面目。穿著鵝黃色長裙的金髮少女舉著燭臺,停在了他的十步遠處,流金色的雙眸在燭火的映照下顯得晦暗不明,但她卻抿著嘴唇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找、到、你、了。”系統:[是病毒,看來他又變樣子了,我沒見過他這副模樣。]伏蘇卻只是本能地緊緊盯著她:“我想要……水和食物,給我,好不好?”貝洛放下了燭臺,在獸籠前蹲了下去,探手輕輕撫摸伏蘇冰冷的臉:“好冷、變得好冷了,好心疼,亞當真是太粗蠻了……是故意餓著你,想讓你向他求饒,是嗎。”伏蘇捉住貝洛溫暖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祖母綠的雙眸渴望地看著她,再次低啞地開口:“給我……我喜歡你呀。”貝洛指尖微微顫了顫,眸色暗沉了下來。她拿出了麵包與水果,放到了伏蘇的手裡,微笑著看著他急迫地填充飢餓交加的肚腹,然後低聲道:“對……就是這樣,墮落的你如此美麗,讓我總是特別想弄髒你、弄哭你……把你搞壞。對你好的你永遠不會放在心上,所以,我也只能做一個壞人了,是不是?”貝洛隔著籠子擁抱了他:“但是貝洛不會讓其他人傷害你的,因為你是貝洛一個人的,其他人——連看你一眼的權利,我都會全部剝奪。”“等我,我會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