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卻越發明亮,透徹人心。&ldo;啊!&rdo;衣褲盡褪,大腿被分開,異物貫穿體內,一下子就進到深處,沒有留下任何緩衝的機會。淩衛沙啞地叫了一聲,奮力要坐起,又驀然沉溺般的腰肢發軟。窄道強硬擴張到要撕壞的程度,許久沒有承受過鞭撻的身體叫囂著不適應,但是,穿透感如此淩厲,像在流血的傷口上毫不留情地灑上酒精,痛得很痛快。&ldo;你這個……混蛋!&rdo;&ldo;不,我是哥哥的將軍。&rdo;淩涵像餓極的獸王一樣攻擊,冷冽面容下藏著一絲笑意。抓住哥哥的手腕,牢牢固定在頭頂上方,身體重重地壓著,,貫穿,帶著絕不容對方逃脫的恫嚇。彈性十足的高階床墊,被衝力撞出不堪的吱吱叫聲。烙鐵般堅硬的慾望,包裹於柔軟嬌嫩的天堂,足以讓將軍的心融化。&ldo;好疼!&rdo;&ldo;那就再疼一點。讓哥哥永遠記得被我弄疼的感覺。&rdo;稍微退出一點,迅速地抓著淩衛充滿韌性的腰肢一扭,將他由仰躺改成趴伏。噗!藉助菊穴出口溢位的體液,堅挺再度順暢地插到深處。&ldo;住手!淩涵!啊‐‐啊啊!&rdo;五臟快被頂出喉嚨,下半身痛與快感交織高歌,淩衛被弟弟暴戾無禮的態度弄得火冒三丈,他正在悲傷,正在悼懷,正在煩惱媽媽對自己的誤會……他這時候已經忘記了一開始是誰在淩涵轉身時,魯莽地拉住了淩涵的衣服,只覺得所有的氣憤悲傷必須找個出口。&ldo;你真是……瘋了……&rdo;身後壓著山一樣重的魔王,肺裡的氧氣供應不上,淩衛斷斷續續說著,藉著朦朧酒意,竟然膽大包天地用手肘向後頂去,撞在上方那張臉上,順勢翻過身來。指揮官的肘擊可不是好惹的。很快就有兩三點微熱的液體滴在臉上,淩衛瞪著那張臉的唇角溢位殷紅,赫然發現自己做了什麼。&ldo;淩涵……&rdo;他遲疑地叫著,往上伸手,想幫淩涵擦去唇角的血跡。淩涵忽然笑了,吃人的野獸一般,張嘴咬住主動伸過來的手指。他咬得很重,把淩衛咬得極痛,就在淩衛以為這個忽然瘋狂的少將要活生生啃下他一根手指時,淩涵又毫無預兆地鬆了牙。用雙唇含著,舌頭舔著那被咬疼的手指,曖昧色情得令人無地自容。被蹂躪欺壓的心情,讓淩衛覺得正在遭受攻擊的下體快要碎了。整個過程裡,淩涵的挺動一直不曾停止,現在動作則變得更猛烈了。已經被分得很開的雙腿被壓開到極限,淩涵強迫他的膝蓋壓到胸口,身體被勉強對摺起來,臀部肌肉不得不繃緊,體內碩大凶器的摩擦感,越發凸顯。在甬道里插出伴著體液的咕嗞咕嗞的難堪的聲音。&ldo;哥哥,我是哥哥的將軍,對嗎?&rdo;&ldo;嗚……&rdo;&ldo;哥哥也是我的將軍。&rdo;&ldo;啊‐‐啊!等……等一下‐‐痛!&rdo;&ldo;我們是彼此的將軍,哥哥。這是一件很棒的事。&rdo;斜照的白月光,咯吱咯吱的床,纏綿的姿勢,彷佛永遠不會停止的撞擊,把理智化為一攤春水。被穿刺著,激烈侵犯著,當獵物一樣吞噬,淩衛卻感到難以解釋的安全和快樂。這是爸爸媽媽曾經安睡的地方,如今卻成為他和弟弟的地獄,深重的背德之愛會受到詛咒,所以他竟想不顧一切地去抓緊任何可以抓緊的機會。已經,無法分開了。媽媽再生氣也好,再厭惡也好。沒辦法分開呀。沒有淩謙,他的心已經割去了一半,絕不能連淩涵也失去……&ldo;我們,是彼此的將軍。&rdo;體內狠狠地一頂,淩衛尖叫著抱住了淩涵的脖子,汗和體液的氣味在房中瀰漫,宛如春藥令人亢奮忘情。下身由疼痛到半麻木,由半麻木到酥麻,由酥麻到無法形容的敏感,只有兇器在內裡的掃蕩、貫穿才是永恆的,堅硬而實在。超負荷的承受下,背部和臀部的肌肉開始無法剋制地反覆收縮。&ldo;嗯……&rdo;淩涵緊抓著柔韌的腰肢大幅度擺動,露出毫不掩飾的銷魂表情,深深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