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哥哥,我傷過你,你也害過我。&rdo;&ldo;……&rdo;&ldo;我們兄弟倆,誰也不欠誰。&rdo;巨大肉刀摩擦著幼嫩內壁,理智在背德的汪洋中越飄越遠。詠棋攀著詠善結實的肩膀,蹙著眉,閉上眼睛。他口裡不說,心裡卻暗道,我欠你的。這輩子,你就是我的債主了。這一次詠善半點沒留情,直把詠棋做得暈過去才算。痛快酣暢發洩了少年血性,掀開一邊被角悄悄一看,自己也不禁倒抽口涼氣,詠棋雪白的身子上多了幾處青紫傷痕,不用說也是自己剛才興奮起來掐的,滿以為控制著手勁,沒想到如此嚴重。褥子上的雙腿微開,大腿根部一塌糊塗,黏著罪證般的體液,秘處紅腫腫的看著可憐,心疼是心疼,偏偏又讓人血脈賁張,下腹一陣發熱。詠善趕緊別過眼,穿了一條褻褲,披著外套下床。不免懊惱。這樣不知輕重,本末倒置,從來不是他的做事風格。明明知道他病著,還咬傷了嘴,怎麼居然真的硬做到了最後?他責備著自己,到桌子邊取了爐上的熱水,端了盆子毛巾過來給暈過去的詠棋擦洗。這位太子殿下伺候別人的經驗不多,手腳卻極麻利,心思也多,一邊怕棉被掀開太久冷著哥哥,一邊又怕動作太大把哥哥驚醒,還擔心胳膊不留神往後贈,會把水打翻,小心翼翼一番功夫做下來,把詠棋擦洗好了,自己卻出了一身冷汗。端著半涼的水放回桌上,一晃眼,瞥見詠臨悄悄把頭探出棉被。詠善走過去,瞅著詠臨屁股的地方,隔著棉被用力一拍,壓低聲音道:&ldo;小毛孩,敢偷看大人?&rdo;詠臨把被子往身外一扯,坐起來哂道:&ldo;你比我大多少?我是小毛孩,你倒是大人了?&rdo;&ldo;小聲點。&rdo;詠善做個手勢,忽然極誠懇地朝詠臨笑了一笑,&ldo;多謝了。&rdo;詠臨朝另一邊床上看了看,鼻子皺了皺,無奈地放低音量,&ldo;先說好,這種事只此一次。我的哥啊,你們這做的叫什麼事嘛?光顧著自己高興就好了,不用管我的死活?一個牢房裡又哭又鬧的,我又不是聾子。&rdo;發了兩句牢騷,忽然覺得自己越說越尷尬,閉上嘴瞪著詠善,隔了一會兒,訕訕的問:&ldo;他怎麼了?&rdo;&ldo;暈過去了。&rdo;詠善眉頭一擰,很快慢慢鬆開,緩緩道:&ldo;哥哥身子比先前還不如,也不知道這段日子到底出了什麼事。按理說,麗妃是他母親,無論如何也會護住他的,怎麼不在我眼前幾天,就虛弱成這樣?&rdo;詠臨哼道:&ldo;你不知道的事,我怎麼可能知道?陳太醫不哼不哈的,問什麼都不給個明白話;圖東也是小角色,誰問得出來他在外面被誰欺負了?說不定是詠升。或者是因為害了你,他心裡內疚,心魔一起,百病纏身。&rdo;兩人正低聲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外面一聲扯著喉嚨的高喊從牢門外飆著閃進來,&ldo;這算什麼罪?我不信!滾開!放開我!我要見父皇!父皇!&rdo;猶自狂吼不斷。詠臨咦了一聲,跳下床湊到牢門處,貼在門上聽了半晌,露出個古怪笑容,&ldo;這聲音聽起來怎麼……好熱!哈!&rdo;他舉起手在牢房上匡匡匡匡一輪亂敲,吆喝道:&ldo;有人沒有?外面有人沒有?&rdo;詠善暗怪他魯莽,不過已經來不及阻止,趕緊回到詠棋身邊,把厚厚的棉被掖好,又在他耳邊放兩個小軟枕,以免被吵醒。自從炎帝對兩位關在內懲院的皇子下了恩旨,詠善詠臨的待遇一日好過一日,為了預備召喚,還在門外安排了一個低等雜役值班。詠臨一叫,牢房立即就開了,鑽進來一個雜役,垂手問:&ldo;殿下有什麼吩咐?&rdo;詠臨坐回爐子旁,搓著手,大模大樣地問:&ldo;外面剛剛有人大吵大叫的,怎麼回事啊?&rdo;&ldo;回殿下,是詠升殿下。皇上剛剛下旨,把詠升殿下暫押內懲院……&rdo;&ldo;好傢伙!&rdo;詠臨一躍而起,哈哈大笑,&ldo;我就說是他,真是大快人心!&rdo;轉頭對詠善拍著手道:&ldo;哥哥,這也算造化吧,恐怕要青史留書了。一代聖君,四個兒子通通都丟內懲院裡來了,真真千古佳話。喂,快把你們的頭兒孟奇叫過來,告訴他,詠臨殿下請他把詠升安置過來,我們四兄弟聚一聚,也算團圓。我可很想念這位五弟呢!&rdo;最後一句是對那雜役說的。十指攥拳,鬆了又緊,關節發出不懷好意的格拉格拉聲。&ldo;詠臨是說著玩的,你別當真,下去吧。&rdo;詠善一揮手,把正不知如何是好的雜役遣退,看著他關上門,才對詠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