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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放行條開得詠善心花怒放,他聰慧機靈,瞬間就領會到詠臨的心思,大嘆不愧是親兄弟,這才叫心有靈犀,一母同胞的體恤。抿唇一笑,趕緊安撫懷裡滿臉羞愧懊惱的詠棋,&ldo;哥哥別怕,沒事了。來,剛才摸到哪最舒服?告訴我。&rdo;詠棋在他懷裡扳著脖子回頭看了一眼,對面床上一床大棉被包著大大的突起,不用說是詠臨縮在裡頭,同室相處,當著一個弟弟的面和另一個弟弟……真是前古未聞的奇淫之事,自己居然就是當事者!可越這麼想,身子越是不聽使喚,每一寸肌膚敏感到不堪。詠善在被子下稍微碰碰,就燙得他渾身顫慄,下安地扭動,咬著牙不敢放聲,哆嗦著細細求道:&ldo;不行的,詠臨在……&rdo;&ldo;詠臨在又怎麼樣?&rdo;詠善放開膽子,索性蹬了靴子上床,一起窩進大棉被裡,肆意抱著他摩挲,咬著詠棋耳朵低聲調笑,&ldo;偏要在詠臨面前做幾回,讓他知道哥哥以俊是我的。&rdo;半真半假的醋意。詠棋聽了,反而暗中鬆了口氣。他從前怕極了詠善瘋狂的獨佔欲,偏偏物極必反,現在是愛極了。經過偷信的事,內懲院的事,還有被灌藥的事,他現在只剩下一個詠善,對他時而兇、時而溫柔、時而霸道、時而卑微的詠善。到如今,詠善還像從前那樣對他充滿慾望,真是上天見憐。詠善在被子下的手又探過來,往兩腿之間伸,詠棋胸膛小鹿直撞,眼角瞥瞥那頭藏著詠臨的被窩,心驚瞻顫,最終卻還是咬著細白牙齒,心一橫,像蕩婦一樣把兩腿開啟,給詠善開了方便之門。這實在太出奇了。詠善也忍不住驚詫地看他一眼,和大瞻的舉動截然相反,詠棋的表情反而透著惴惴不安,咬著下唇,雪白的肌膚覆上一層淡紅,誰看了都知道他已經緊張到了極點。詠善又是好笑,又是感動,低笑著道:&ldo;好不容易湊一起了,今天不忙別的,先說點知心話吧。&rdo;詠棋下意識地鬆了一口氣,兩腿自然合攏起來。&ldo;哥哥,先等一等。&rdo;詠善在被子裡解了自己胸前釦子,脫了外套,連貼身的褻衣也脫了,通通丟到被子外,抱著詠棋的後腰往自己懷裡帶。詠棋連日都在床上躺著,只穿著白色的褻衣,薄薄的,詠善卻依然嫌它礙事,手摸索到詠棋胸前。詠棋臉又紅了紅,低聲間:&ldo;不是要說話嗎?&rdo;&ldo;脫了衣服抱著舒服。&rdo;見詠棋沒吱聲,詠善靈巧的指尖在他衣服上拉扯幾下,把衣服鬆開了,一併丟出被外。兩具赤裸修長的身體在看不見的被子裡相觸,有這一層棉被遮掩,竟比一絲不掛四目相投更引人遐想。頓時連彼此心跳都聽得一清二楚,急行軍的鼓點一樣,咚咯咚咚,砰砰砰砰,快得不象話。兩人都覺得身上彷彿著火了,卻一點也不疼,和冬天裡浸的溫泉一樣,燙呼呼的。這種熱是永遠不會消失的,天地在,它就在,源源不斷從地的深處透出來,沒人能讓它增一分,減一分。不知不覺,詠善和詠棋都沉浸在這熟悉又陌生的溫暖觸感中,這一刻甚至不能用快活形容,快樂這個詞太單薄。玄而至靜。兩人都沉默著,舒服得想相擁著睡去,但怎麼也捨不得就這麼睡了。很久,詠善噗地笑出來,坐起一點,把光裸的脊背靠在床頭,問詠棋,&ldo;哥哥,你說冬天的貓兒取暖,是不是也像我們這樣?&rdo;詠棋躺在他懷裡,一仰頭,正對正上方詠善深邃明亮的眼睛,順著詠善的話一想,不禁也覺得有趣,&ldo;果然是像。&rdo;兩人相視一笑,開心如七八歲的孩子。詠棋終於不再那麼拘謹,今天病好點,身上也有了點力氣,和詠善說了兩句話,有了興致,也學著詠善的樣子要從床上坐起來。詠善忙道:&ldo;脊背不要靠到床頭,會著涼。哥哥把頭枕我這。&rdo;結實渾圓的肩膀探過來。詠棋聽話的枕在他肩膀上,手順其自然地往後放,沿著過去撫到詠善背後,忽然一縮手,變了聲音問:&ldo;背上怎麼了?&rdo;&ldo;怎麼?&rdo;&ldo;你的背上摸著一道一道的。&rdo;詠棋坐起來,&ldo;給我瞧瞧,是怎麼了?&rdo;被子刷地滑下來,露出纖細美麗的肩膀。詠善趕緊幫他把被子蓋上去,若無其事道:&ldo;牢房裡當然沒有太子殿好,開始用的被褥不乾淨,害得我背上生了一層小瘡,陳太醫給用了藥,現在好得差不多了。哥哥瞧這個幹什麼?怪難看的,我可不要讓你瞧見自己這個醜八怪模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