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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鳴,果然如你所言,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十二夜之後,除了本王,任何別的男人都無法滿足你,都只能看著你哭,看著你哀求,看著你掙扎不休。」「就算是你最心愛的西雷王,也再也,再也滿足不了你……」身下人半帶滿足的啜泣,邪魅的男人一邊低語,一邊用令人難以置信的寵溺神情,輕輕為被自己弄哭的孌童撫平額上亂髮。藏著愛意的,無法相信是出自離王若言的溫柔。「別哭了,你不是正舒服嗎?」「只要你聽話,我隨時都讓你快活,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西雷王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比他能夠給的更多。」低沉性感的聲音從開啟的唇中緩緩淌洩出來,粗壯結實的腰加快了向前挺進的力度,彷佛要戳穿內臟似的撞擊,讓思薔大幅度擺動身體,發出一陣接一陣尖銳淫蕩的叫聲。加速的插入,抽出,插入,強硬如鐵器般的深度侵犯,在劇顫後猛然停頓,掌握一切的男人低低發出一個舒服的音調,瞬間,噴射的熱流衝入甬道最深處。「啊啊啊!」體內極度的灼熱讓思薔宛如最後的掙扎般狠彈一下,終於被快感逼到昏厥過去。若言無聲無息,把熱吻印在冰涼的脊背肌膚上。&ldo;聽話點,別總惹我生氣。&rdo;&ldo;否則,我不得不親自教導你,一直教到你聽話為止。&rdo;&ldo;那滿滿一盒神草,都用在你身上,我也會……心疼的……&rdo;信使未曾得到若言的王令,不敢離去,仍然跪在外面等候,聽著令人心跳加速的哀求呻吟聲由弱漸強,又由強轉弱,至最後遏然而止,明白大王快出來了。不一會,重新穿戴整齊的若言從後面轉出來,帶著洩慾後的一絲淫靡氣息,緩緩坐在上面舒適的王座上。打量著跪在下方的信使,離王五官深刻的俊臉,露出微妙的笑意,漫不經心道,&ldo;這神草的功效,果然令人驚訝。你回去轉告餘浪,本王很欣賞他的忠心。&rdo;&ldo;是,屬下一定如實轉告餘浪公子。&rdo;&ldo;順便,把這盒東西,帶回給他。&rdo;啪嗒一聲。裝著神草的小盒,被輕輕拋在信使面前。信使驚訝地看著眼皮底下那個小盒,完全摸不著頭腦,&ldo;大王?大王的意思是……&rdo;&ldo;本王知道餘浪是一片忠心,不過這個東西,本王用不著。&rdo;若言緩緩揚起唇角,劍眉深處,藏不住天生的高傲冷酷,沉沉笑道,&ldo;要把鳳鳴收拾得心服口服,本王有的是辦法。僅以藥性制人,任意摧殘凌辱,視無上珍寶如尋常碎瓦,有何樂趣可言?你帶著這盒神草回去,告訴餘浪,這份大禮,本王心領了。不過,東西留在他手上,用處還比較大。&rdo;&ldo;是,是。&rdo;&ldo;下去吧。&rdo;信使磕了一個頭,拿著那盒珍貴的神草,膝行退出,出了帳門之外,才敢大口喘氣。背上冷颼颼的,已經汗溼了。而坐在王帳中的離王,桀驁涼薄的臉上,卻因為預期著不久後和西雷鳴王的重逢,而逸出一絲獨裁霸道的曖昧笑意。鳳鳴。你我,終有相見之日。同一時刻,與天隱橫跨遙遠空間的阿曼江面上。西雷鳴王的脊背驟然泛起一股惡寒。「少主,你在發抖。」藉著垂在大腿側邊緊握的手的接觸,和風鳴並肩而站的洛雲第一個察覺風鳴的寒意。但是,語氣裡並沒有帶著往日的譏諷不屑。再沒有譏諷不屑的餘地,今夜,顯赫百年,威名不滅的蕭家遭遇了慘烈的失敗。阿曼江上,陰冷的風聲和火焰燃燒時的獵獵聲異常刺耳,那些仍在燃燒,並且在夜間煥發出紅色火光的,正是蕭家天下聞名的船隊的旗帆。一輪惡戰之後,廝殺得渾身是血的眾人都已經筋疲力竭。敵方神秘莫測的主船傳來詭異的號角,鳴咽淒厲如鬼魂在夜空中盤旋,當這可怕的號角聲停下後,整個江面倏然死寂一片。新一輪足以導致全軍覆滅的攻擊也許就在眼前。死亡的陰影壓迫著所有人沉甸甸的心臟。空氣彷佛被凍結了,一切在死寂中越發可惡的清晰。水下的擂木己經明顯減少,撞擊的力度也不復開始的猛烈,但是這些都無濟於事。己方六艘大船,包括同國王叔慶彰的座駕,船帆及甲皮的火勢都在蔓延,而被擂木撞出不少底部破洞的大船,也正被不斷湧入底艙的江水逐漸侵入,緩慢地向側邊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