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鼓聲忽響。呼呼呼呼!號角齊鳴。「大王萬歲!鳴王萬歲!」「西雷萬歲!」「鳴王沒事!」人群中發出的歡呼聲掩蓋了鼓聲和號角。容恬笑著低頭:「鳳鳴,西雷人在歡迎我們。看,他們多麼愛戴你。」「知道我值得愛戴就好。那西雷王如何?」「我?我當然最愛最愛你。」鳳鳴眯起眼睛:「那麼,今夜是否可以讓我……」容恬詭笑:「讓你什麼?」鳳鳴揚唇,蒼白的臉竟有了一絲血色:「讓我好好愛你。」容恬溫柔的目光投射到鳳鳴身上,寵溺地說:「你病未好,等來日如何?」鳳鳴眼睛一亮:「說好了,來日不許反悔。」「鳴王,請喝藥。」秋星端藥走過來。鳳鳴皺眉:「都要到城門下王帳了還灌藥?我迷迷糊糊中,似乎被你們灌了不少奇怪東西。」烈兒做個鬼臉:「那都是大王親自灌的,不關我們的事。」「那這次還是我灌好了。」容恬咳嗽一聲,裝出認真模樣,毫不猶豫地介面。鳳鳴臉色微紅,搖頭道:「不行。」「怎麼不行?這次你一定要回應才行。」烈兒鼓掌道:「是啊,一定要用舌頭好好回應。」「容恬,你……救命!救命啊!容恬,我現在正重病,不許你……」四周歡呼聲停頓下來,眾人看著公然在王帳上半遮蔽上演的豔情鏡頭,面面相覷。噗嗤。不知誰容恬這個色狼,自從鳳鳴可以下床走動後就重新與鳳鳴一床過夜,開始時顧忌鳳鳴傷勢,只是摟摟抱抱,但他兩人乾柴烈火,哪裡可以保持得住,過不了幾天,已經一屋春光,夜夜笙歌。「嗯嗚……嗚……」大手摸到身上,鳳鳴渾身顫抖。西雷鳴王陷在絲被堆中,被分開的大腿根部感覺練劍人掌心溫暖而粗糙的觸感,被容恬的挑逗刺激得不斷用呻吟抗議。「不公平,今天明明輪到我在上面。」氣喘吁吁,肌膚上被點綴了不少吻痕的人還在為自己的權利沒有得到使用而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