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中流點頭。容恬斷頭道,「那就照丞相所說的去做吧。」抬頭看看窗外,夜幕已經完全沈下來,幾顆亮白的星星,分散著掛在漆黑之中。他伸手摟了鳳鳴,吩咐道,「既然明天不用出發,我們可以明天再繼續詳議。天色已晚,大家都散了吧。」子巖也早在注意天色,聞言拱手道,「大王,我和千林先去巡查城防。」?這是他們職責所在,即使容恬不提散會,他也到了應該稟報離去的時候了。這樣一來,眾人皆散。烈兒轉身太急,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幸虧容虎就他身後,一把將他扶住了,皺眉道,「你喝得太多了,永逸一不在,你就胡來。」「永逸?」烈兒左右四顧,浮出一絲苦澀笑意,搖頭道,「不見面的時候,倒真有點想念。唉,真不該讓他暫時離開。大哥,你去吧,嫂子在等你。」揮開容虎的手,自顧自腳步不穩地走了出去。「烈兒?烈兒?」鳳鳴始終看得有點擔心,想追出去看看,卻被容恬一把攔住,吩咐道,「秋月秋星,烈兒有點醉了,你們好好陪著照看一下。」等秋月秋星應了追了出去,他又轉過頭,露出別有居心的笑臉,對鳳鳴道,「現在該是鳴王報答本王的時候了吧?」「報答什麼?」鳳鳴裝傻。「報答本王幫你解圍啊。」「我又沒有答應。」「那麼你是不肯遵守諾言啦?」鳳鳴一臉戒備地看著他,不知道想到什麼,驀然又奸詐地笑起來,興致勃勃道,「容恬,既然做了新的套套,不如這次換我戴吧?你已經戴過一次了,我還沒有戴過呢。」眨了幾下圓溜溜的大眼睛,一臉期待。容恬往他吹彈可破的臉蛋上一擰,笑道,「那是按我的尺寸做的,你戴上去豈不鬆鬆的,立即掉了下來?」「胡說!我的比你還大呢!」鳳鳴怒紅兩頰,想了想,似乎自己也覺得話說得誇張了,又加了一句道,「就算不比你的大,但是那個是有彈性的,怎麼會松?當我是沒見過羊腸的白痴嗎?」容恬哈哈大笑,「誰敢當我的寶貝是白痴?」不和鳳鳴繼續說話,把他攔腰抱起,扛在寬肩上,朝兩人的寢房大步邁去。結果證明,容恬在床上的英明驍勇比在戰場更有過之無不及。大名鼎鼎的鳴王耍盡花招,連帶用上厚臉皮戰術,最後還是鬧得灰頭土臉,莫名其妙在容恬的柔情攻勢下一敗塗地,不得不又在慾海中沈浮了大半夜,再次體會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套套在體內滑動的特殊感覺。萬幸的是,這次羊腸套製作大有進步,沒有再次滑落體內。做完劇烈的體力勞動,兩人都覺四肢微微麻痺,似仍在雲端上一樣。喘息著,肩並肩躺了,享受微妙快樂的餘韻。隔了一會,鳳鳴睜著眼睛,盯著頭頂上方懸掛著的小花雕木架,忽然說道,「我們的新丞相烈中流,真的挺有本事。」容恬在他臀側用力打了一記重的,佯怒道,「居然敢在這個時候提別的男人的名字。」鳳鳴懶洋洋翻個身,選擇一個自認為最舒服的姿勢,一隻大模大樣地橫跨在容恬身上,嘻嘻笑道,「原來你也會吃醋。也對,烈中流又有本事,又長得很帥,脾氣又可愛,你會失去信心也是應該的。」容恬看他一絲不掛,有如一塊人形的晶瑩剔透的玉石,起伏有致的曲線在黑暗中若隱若現,忍不住用粗糙的掌心摩挲翹挺的臀部,愛不釋手地嘖嘖道,「真滑。」鳳鳴被他摸得渾身發軟,腰間一陣一陣麻痺的感覺直往上竄,輕輕咬住下唇,伏在容恬寬廣結實的胸膛上。「你剛剛說誰比我有本事,又長得帥,脾氣又可愛?」容恬故意問。鳳鳴低不可聞地嘻笑了一聲。容恬哼了一聲,更用力地撫摸起來,移到兩丘之中,只在臀縫之間來來回回滑動,卻硬是棄開始緊張收縮的入口而不顧。鳳鳴的身體,他比鳳鳴本人還要清楚上十倍。不到一會,鳳鳴就半眯著眼睛露出難耐的可憐表情,容恬卻十分可惡,指尖就不肯再往下挪動一分。「喂!」「嗯?」容恬悠閒自得地瞥他一眼。鳳鳴心跳得越來越快,雙腿已經大分,等於跨坐在容恬身上,後庭盈滿想被愛撫的慾望。見容恬還是一臉安然的表情,忍不住伏下身子,用頭大力去拱容恬的胸膛,拱了一會,不但沒有得到容恬的反應,自己下腹反而更為沸熱,氣急之下,又張開口,「嗷嗚」一下咬住了容恬胸膛前暗紅色的小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