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碰了碰手?」正說著,忽然一個聲音蹦了過來。烈兒秋容虎、子巖的身影驟然同時出現在門口。眾人大譁,氣氛立即更加熱烈。秋月彷佛得到了人證一樣,跳過去指著烈兒的鼻尖道,「烈兒快點承認,你昨天明明抱了秋星,還親了她的小嘴。」秋星哇哇大叫,「沒有,沒有,秋月胡說!烈兒你快點澄清。」烈兒宿醉之後,漂亮的眼睛略微有點浮腫,但整個人看起來還像平常一般活潑灑脫,聽了兩句,已經知道秋月秋星在為什麼吵架,嘿嘿笑道,「被我這麼一個美男銷魂地又抱又親,可是三輩子都求不到的福氣。來來,秋月你要不要也嘗試一下。」伸出雙臂逕自朝秋月大步走了過來。秋月尖叫一聲,轉身逃開。秋星卻正好站在她後面,促狹地推了她一把,正巧把她推到烈兒的方向。烈兒順勢接收了這份&ot;禮物&ot;,雙臂一收,把秋月困在懷裡,呵呵一聲怪笑,竟然往秋月滿是驚駭的烈愛臉蛋上&ot;啵&ot;地大親了一口,大聲讚道,「不錯,不錯,平時看起來還挺一般,親上去卻很滑。對了,子巖,」往後一轉身,對身後的子巖問,「你要不要也來試一口?」「不要,不要!」秋月幾乎大哭起來。「都給本王停下,鬧夠了吧?」坐在一邊的容恬終於開口,淡淡吩咐道,「秋月,秋星,你們先把鳳鳴身上的衣服弄好。秋藍,去把早點端來。烈兒最會惹事,給本王站到一邊去思過。子巖,有事稟報嗎?」房內頓時安靜。眾人都暗暗吐了吐舌頭,紛紛應是,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子巖在容恬面前站定,有條不紊地把城防各項事情都大致說了一下,又道,「入越重城後立即派往南邊的探子已經回來了一個,他已經在原先約定好的隱蔽地點見到了太后。真是巧了,太后也是剛剛才抵達。據太后說,自從大王拋船登岸後,船隊在阿曼江上沒有再受到任何阻攔,不過為了避免洩露蹤跡,太后及隨人也很快在一個廢舊的子碼頭登岸,喬裝打扮改走陸路,當然,她們走的雖然也是陸路,但比我們這種翻山越嶺的好多了,可以走馬車,所以很快就到達了指定地點。」鳳鳴想起那已經屬於他的龐大家族資產,插嘴問子巖,「那船隊呢?」「船隊則由羅登獨立主持,繼續沿著阿曼江直上。」子巖雖然不大愛作聲,其實也是內心剔透之輩,溫言道,「鳴王不用為船隊擔心。蕭聖師聲威遠懾,只要大王不在船上,不牽涉極重要的政治,誰也不願意招惹蕭家船隊,以至得罪蕭聖師。」容恬道,「太后尚未知道我們的計劃改變了。」「是的,所以屬下已經派出一人,將計劃有所改變的訊息帶給太后。」容虎也一直在聽子巖的回報,這時候不解地道,「既然永殷那個所謂的新太子永全知道我們在船上,知道要在江心投石阻擾,為什麼自從我們登後,?船隊就通行無阻了呢?他若真和容瞳勾結,會一直設法阻止船隊才對啊。」他一說,鳳鳴也醒覺過來。「對啊,真奇怪。」鳳鳴驀然一震,「難道他已經知道我們棄船登岸了?」容恬搖頭道,「永全並不知道我們棄船登岸。不但如此,現在看來,這個蠢材其實一直就不瞭解我們的行蹤,更別提放石頭阻撓船隊了。」如果他是聰明人,當年也不必叫烈兒硬把永逸拽下太子位,換永全當新太子了。&ot;不是永全&ot;鳳鳴大訝,「不是永全,那會是誰?」「還能有誰?」容恬露出一絲苦笑。「誰啊?」鳳鳴撓頭。容恬無奈嘆口氣,對他勾勾手指,「過來。」鳳鳴已經穿8完畢,乖乖走到他身邊。容恬摸著他頭,「用你這個笨笨的小腦袋想想,我們是怎麼到這個偏僻的越重城來的?又是誰早就成竹在胸,知道怎麼把這個易守難攻的小城弄到手的?」鳳鳴恍然大悟,慘叫一聲,「不會是烈中流吧?」「鳴王在叫我嗎?」一個充滿朝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鳳鳴恍然大悟,慘叫一聲,「不會是烈中流吧?」「鳴王在叫我嗎?」一個充滿朝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鳳鳴嚇得猛然轉身,烈中流俊帥的臉蛋跳入眼簾真是白天不要說人。晚上不要說鬼‐‐果然一說就是鑽出來的烈中流今天換了一襲布袍。藍色衣料洗得有點發白。卻異常整潔。他跨進房內。和各人打過招呼。問風鳴道:&ot;鳴王剛剛叫我幹什麼?&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