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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冬瓜糊糊的,真的端去給鳴王吃?」秋月嬌憨地道,「雖然糊糊的,但是味道很好呢。才不管,這麼多碟菜,總有味道好的吧?要鳴王閉著眼睛吃就好。」進屋就嬌聲笑道,「鳴王,菜做好了,快吃吧。大王也請用。」秋星眼尖,一眼瞅見烈兒向後縮,嬌喝道,「烈兒,你不許走!你不是也沒吃飯嗎?」菜餚上桌,果然顏色各異。黑的徹底,紅的鮮豔,黃的燦爛,白的清澈……不但鳳鳴,連容恬也看直了眼。秋星笑著解釋,「難得我們姐妹倆下廚,今天不做平日那些常吃的普通菜式。這些都是我們暗中鑽研獨創出來的花樣,正挖空心思想著有什麼辦法可以少吃一點,猛地聽見外面有人稟道,「大王,有軍報送來。」鳳鳴昏暗的前路驀地大放光明,喜不自禁,高聲命道,「快進來,詳細稟報!」侍衛帶著軍報進來。容恬一邊接了,一邊問,「是博臨那邊的訊息?還是離國來的?」侍衛恭聲答道,「上面有戳印,不敢亂拆,內情不詳。不過送軍報的人是從西雷的方向來的。」「西雷的軍報?」容恬略覺奇怪,拆開軍報,從裡面取出一張薄帛,只看了一眼,頓時大怒,暴喝道,「瞳兒這個該死的!我必殺他!」眾人都駭了一跳。秋星秋月不敢再笑鬧,相視一眼,垂手退到一邊默立。烈兒猛地從桌邊站起來,沒有作聲。鳳鳴問,「瞳兒怎麼了?」把容恬手上的軍報拿過來一看,原來竟是一封書信,但似乎被水浸過,墨跡化開,黑糊糊一塊,大部分都無法辨認。只有前面幾行,也許是搶救及時,除了偶爾一些字外,其他雖然模糊,但都大概可以辨認出來。上面寫著遙問妙光公主殿下金安:本王思慮公主信中所言,甚 道理。近日西 常有異動,本王派 報,估前太后並未死於王宮大火, 借 逃遁,暗中與容恬會合,目前恐怕 經暗中潛入西琴,密謀不軌。此人是容恬生母,若能活抓,巧妙利用,定有奇到這裡,剩下的就都看不出什麼了。鳳鳴正看得滿額冷汗,怔了怔道,「怎麼只有半截,這不急死人嗎?」容恬面色難看,冷哼一聲,下令道,「把帶信的人叫進來。」帶信的使者就等在門外,一聽大王宣召,立即進來行了禮,雖然一身黃塵,滿臉倦色,但眼睛迥然有神,是極有經驗的傳信使。容恬擺擺手,讓他起來,叫秋月給他捧一杯半溫的茶水過來,才問,「信是從哪裡來的?」「稟大王,密信是從永殷和西雷的邊界擷取到的。」傳信使日夜兼程趕過來,正渴得厲害,貪婪地喝了大半杯水,才有條不紊地答道,「信使喬裝潛行,企圖繞過邊防穿越永殷,被我們發現了,覺得蹊蹺,所以暗中截住搜查。這封信原本被藏在懷裡,那信使一見我們,立即掏出來就往水裡扔。我們趕緊撈起來,但墨跡見水就化,只有幾行的前半截可以大概知道意思。因為裡面提及太后,不敢耽擱,連夜快馬送來呈給大王。」鳳鳴想起太后現在正在西琴險地,那裡目前是瞳兒地盤,萬一來個閉城大搜,後果不堪設想,心裡一緊,問道,「確定是瞳兒寫的嗎?」「是瞳兒寫的。」容恬點頭,臉色沉重,「他小時候還向我請教過書法。」他閉目思索一會,又問道,「送信的人呢?」傳信使臉上顯出愧色,「稟大王,那信使眼見要被擒,立即拋信入水,接著抽出匕首就往心窩上捅。我們正忙著撈起書信,沒能看緊,讓他自盡了。」鳳鳴聽他輕描淡寫,猜測當時情景,血濺三尺,不知多麼兇險無情,雖說是敵人,到底還是不忍地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