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欲哭無淚。這可怎麼辦?要是回宮稟報太后,護主不力,把皇帝老子給掉了,一定會立即被太后給活剮了。要是不稟報,萬一那個契丹王子存了壞心眼,主子就危險了……救命啊!怎麼辦?怎麼辦?小福子頓足捶胸,團團亂轉,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怎麼把九王爺給忘了?主子出宮本來就是說要去九王府的啊。對對!快去找九王爺求救!近日朝廷無事,位高權重的九王爺偷得浮生半日閒,好好疼愛一下他無比重要的專門惹生非的小寶貝玉郎。雖然調皮的小東西前一陣捱了皇帝一頓打,但從傢俱上新產生的古怪劃痕和全王府樹上都已掏空的鳥窩來看,玉郎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前兩天,十二王府還派人過來投訴。因為已經沒有鳥敢在九王府的樹上扎窩,玉郎前天竟然跑去十二王府掏了一個下午的鳥窩。掏鳥窩也就算了,他竟然拿一本春宮圖把十二王府小世子的一顆夜明珠給換走了。夜明珠也就算了,最讓十二王妃跳腳的是,小世子當天晚上就拿著那本春宮圖,和他早就暗中喜歡的一個小廝在床上練習起來,最風起雲湧的時候,母親王妃過來查房……「你的屁股不疼了是不是?」「誰說的?還是很疼啊?」「讓我看看。」玉郎一把捂住屁股,嘿嘿搖頭,「真的沒好。你別忘記了自己答應過什麼,我屁股疼的時候,你就一直讓我在上面。」「和我耍無賴?」九王爺哼一聲,伸手就把他武功練得三腳貓似的情人抓到了懷裡,熟練地剝下褲子,往上面雪白的雙丘啪啪打了兩掌,「想我一直被你壓住?好啊,我打腫你的屁股,讓你如願以償。」玉郎大叫救命,到了後來,聲音慢慢低下去,卻轉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若高若低的呻吟,「笙兒,再……再重一點……」九王爺早停了掌,指尖戳入花蕾,輕輕慢慢在柔軟溫熱的肉壁上撫摸,調笑著,「我偏要輕一點,你想重,不妨自己動動腰。」玉郎和他胡天胡地到現在,哪裡還會羞澀,老實不客氣,迎著情人溫柔的指尖和甬道黏膜的磨挲,腰桿大動特動起來。不一會,玉郎臉上就呈現貓咪一樣可愛的媚態,「笙兒……笙兒……抱緊我……」「不是說你要在上面嗎?」九王爺忍著笑問,」要我用手抱?還是用別的東西抱?玉郎嗷嗚一口,直接咬在他結實的臂肌上,當是回答。情慾像烈火一樣狂燒起來。「王爺!王爺!」偏偏這時候,陳伯的叫聲匆匆傳來。「什麼事偏要現在說?」九王爺和玉郎的怒吼同時從門內傳出,震得陳伯差點栽倒。「有……有緊……緊急軍報……」咯吱一聲,門開啟了。「緊急軍報?」九王爺手忙腳亂繫著腰帶,一邊跨出門,「誰派人送過來的?」「兩位丞相從上書房命人傳過來的,說是剛剛到的,十萬火急,請王爺看過了,思措一下皇上問話時怎麼應對處置此事,還說請王爺立即和他們入宮面聖,呈報軍情。」九王爺接了軍報開啟一看,驀然一震,臉色變得無比嚴肅。苗疆王不動聲色,居然一夜舉兵起事,反了?朝廷派駐當地的軍隊,猝不及防下竟連輕微的反抗也沒有就慘死在叛軍刀下,只逃出一個副將。「備馬!」一目十行看了軍報,九王爺的濃眉已經擰成一團,「本王爺要立即進宮面聖。」陳伯連忙領命,趕去備馬。他年紀雖大,身體卻越老越好,那個跑起來比兔子還快。不到片刻,陳伯又飛跑回來,「王爺!王爺!」下馬備好了?」「還沒有?」「那還不快點去準備?」「是是……那……小福子大總管有要緊事……」還沒有說完,在陳伯身後跑得氣喘吁吁的小福子也趕上來了,見了站在臺階上的九王爺,一頭的汗也來不及擦,伏地就大哭起來,「九王爺,九王爺……主子……皇上他……他……」九王爺心裡大驚,衝下臺階一把拽起他的領子,瞪大眼睛問,「皇上他怎麼了?」「皇上他……他不見了!嗚嗚嗚……」「什麼?怎麼會不見的?」小福子嗚嗚咽咽把事情含糊說了一遍,聽得九王爺心驚膽顫,咬牙切齒地罵道,「你是死的啊?皇上萬金之軀微服出宮,你怎麼敢連個侍衛都不帶?」「嗚嗚嗚,主子他不肯,奴才也不敢違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