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離尉倔強的眼神,周揚嘿嘿笑起來,凝視著他,溫柔地親親他的額頭:「要你不是離尉,就你現在這破脾氣,我早整死你一百次。」好不容易洗完澡,被周揚抱著回寢室。周揚堅持以行動不便的藉口,親自幫離尉換上襯衣和西服。粗糙的手掌在赤露的肌膚上游曳,離尉一直擔心周揚會趁機乾點罔顧道德的事,不過周揚倒一直很規矩,仔細地幫他穿上高檔的內褲、襯衣、西褲、西服,連襪子也親自幫他穿好,最後繫上領帶。打扮後的離尉帥氣不凡,雖然略微纖弱了點,在衣裝的襯托下反而更有貴家子弟文雅的風範。離尉一直在屏息觀察周揚的一舉一動,尋找有利的攻擊時機,可惜的時,周揚沒有給他任何一個哪怕是微小的可以不規矩的機會。沒辦法,離尉也只好很規矩地讓周揚這個從不理會他人拒絕的男人幫他穿戴。最後的領帶繫上,離尉鬆了一口氣。敲門聲想起,有保鏢在門外說:「周先生,你說的幾個人在大廳等了十五分鐘,已經開始不耐煩了。」「知道了。」周揚轉頭,對離尉打眼色。離尉站起來,卻肩膀猛然一沉,被周揚按了回去。他愕然抬頭,看見周揚眼裡又不知道從哪竄起的怒火。「你這隻愛磨爪子的貓。」周揚磨著牙,輕輕翻手,從離尉右邊西裝袖口裡面掏出閃著冷光的針頭。這針頭,本來放在床頭櫃上,是周揚昨晚用完後忘記丟棄的。針頭被狠狠扔進垃圾桶。「九流的身手在一流高手面前賣弄,你能瞞過我?」離尉依然用炯炯有神的眼睛倔強地反瞪,不過幾秒後他就想起了他必須妥協的原因薇薇。他別過臉,受到周揚威嚴的壓力,被迫解釋了一句:「不過是個針頭。」算不上解釋的解釋。周揚冷冷哼了一聲。冷哼後,他象發動攻擊的猛獸一樣撲了上去。「住手!」最佳狀態下的離尉比不過周揚,渾身痠軟的離尉更比不過周揚。西褲立即被拉到膝蓋上,連內褲也被扯了下來。離尉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如果可以認錯,他真打算認錯了,不過周揚不是認錯就會原諒人的脾氣,離尉只好拼命地蹬腳。因為要出去見人,四肢的電擊禁錮皮套都脫掉了,不然離尉慘了。掙扎只是象徵性地進行了一會,門外又想起保鏢著急的聲音:「周先生,那些客人……開始鼓譟了,我們有點應付不了。」周揚正剛剛把離尉制住,不知從哪掏出的手銬把他雙手背銬起來,語氣從容地說:「知道了,告訴他們,五分鐘內我們下來。」手上毫不停頓,將離尉面朝下壓在軟軟的床墊內,蠻橫地抬高離尉已經沒有掩蓋物的窄臀。這樣的姿勢和做愛無異,離尉稍微有點驚慌。他昨晚受夠了周揚的蹂躪,難道大清早又要繼續?周揚的慾望,一旦發起來沒完沒了,不到發洩盡是不會收兵的。越掙扎周揚在身後的壓制就越大。一個冰涼的東西觸碰到身後的入口,離尉凍得微微震了震。入口被冰冷的圓柱型東西擴張著,刺痛瞬間延續到全身。「混蛋!」離尉羞恥地大罵。周揚我要殺了你!玩具並不算粗大,不至於把離尉弄傷,但對於離尉受了不少折磨的狹長通道來說已經夠受了。周揚放好了東西,幫離尉把內褲拉上,西褲拉上,體貼地拉上拉鍊,陰沉沉地說:「虧你只拿了沒多大威脅力的針頭。要你拿的是刀子,我一口氣給你放三個進去。」離尉猶在蹙眉扭動難受的身體。如果有刀子的話,他當然會選刀子。「這是遙控的。」周揚拿著遙控器在離尉眼前一晃:「電控,想幹糊塗事的時候好好想一想那裡被電流透過的滋味。」唇邊勾起的殘忍微笑讓離尉心裡猛然發寒。「拿出來,我聽你的。」識時務者為俊傑,何況薇薇在他手裡,離尉實在沒有必要再冒充英雄。自從知道洛辛的面目後,離尉早沒有什麼為組織繼續效命的覺悟了。到底只經受過一年的特殊訓練,感情可能還不夠深厚。周揚把他從床上扯起來:「拿出來?我還在火頭上呢。你想這個放你身上還是放薇薇身上?」離尉閉上嘴。時刻拿薇薇做這種齷齪的威脅,虧薇薇一口一個周大哥。站起來,忍著雙腿間的強烈不適,跟隨周揚下樓。出了客廳,離尉愣在門口。被周揚整治得一絲不苟,從來沒有人敢大聲說話的總部此刻人聲鼎沸,煙霧渺燎。一地果皮,滿地花生殼,把貴重的真皮沙發燙出十幾個洞的無處不在的菸頭不說,光是橫七豎八在沙發上用極不文明的姿勢或躺或坐的人就夠看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