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見綻放出妖豔色澤的小嘴緊吮著分身,抽出時,過緊的包裹使些許嫩紅的媚肉也被拉了出來。張季繼續瘋狂地搖晃著滿頭汗溼的黑色短髮,飛舞的黑色柔軟在空中形成淒厲掙扎的弧線。不再僅止於啜泣般的喘息,他已經開始忍無可忍地啜泣。嗚咽的聲音非常輕,從牙縫裡細細地洩漏出來。雖在激情之中,莫翼卻沒放過他一絲一毫的變化,殘虐地調笑,&ldo;忍不住了?不是不肯做聲嗎?沒機會了,就算求饒也不會放過你。&rdo;簌地向前,強壯的身軀完全貼過去,強壯的胸膛足以把蜷曲的雙腿壓得更厲害,壓得張季痛得只抽氣。就著這樣艱難的姿勢,莫翼還是狠狠吻住了啜泣中的雙唇,不甘心地噬咬了片刻後,才放過紅腫的唇。&ldo;我快射了,阿季。叫我的名字,叫阿翼。&rdo;下面卻一個猛然的激突。遭受充滿肉慾的侵犯,徒勞無功的抗拒失敗後,張季被他惡整得壓抑著飲泣不已。&ldo;如果聽話,就不射在裡面。快點,叫阿翼。&rdo;慾望升到頂點,幾乎因為這具身體而欲仙欲死的男人,聲音依然帶著一點似乎千年也不會融化的冰冷。快感象旋風一樣席捲這封閉的空間。體內以行動證明其侵略力的雄性碩大,在大幅度的抽插摩擦中,抽打著張季勉強站在懸崖邊緣的理智和自尊。張季被折磨得簡直髮狂。清秀的眉緊緊斂成一團,全身的肌肉都繃到最緊。沾染上猥褻的身體在不間斷的攻擊中,如狂風中的落葉一樣身不由己搖擺,彷彿所有的凝結在某個時刻驟然破碎,一直抿成一條線的倔強的唇終於開啟,拼命後仰著脖子,&ldo;你混蛋!我不!我不!我偏不!我……啊!&rdo; 最後的叫聲急促碎裂得不成調子。莫翼陡然撞擊進最深處,象被激怒似的射得他渾身劇震。粗重的喘息,充斥雄性麝香味撲鼻的房間。定了定神後,莫翼走進洗手間,很快出來,用沾了冷水的手掌輕輕拍打張季觸感柔軟的臉龐。差點就此陷入昏迷的張季被冰冷的感覺喚回了。&ldo;這麼快就想結束?剛剛說什麼?你再說一次。&rdo;張季失去焦距的眸子緩緩定住,終於悲憤交加地停在莫翼冷峻堅毅的臉上。莫翼對著他毫不掩飾的目光,唇角忽然勾起一個令他害怕的邪惡笑容。&ldo;阿季,你以為這就是懲罰?&rdo;莫翼居高臨下地看著他,&ldo;有這麼便宜嗎?這是正常的做愛,我們前奏都給你做得好好的,很明顯你也有爽到。&rdo;在莫翼完成之後,慕容惟已經把錄影機關了。慕容惟嘆氣,&ldo;現在才是開始。阿季,我忘了提醒你,你剛才應該對阿翼乖一點才對。&rdo;失去反抗能力的纖細修長的身體,忽然被凌空抱起。似乎一切都是早有預備的。慕容惟取出另一個乾淨的玻璃器皿,莫翼抱著張季,不容抗拒地分開他的大腿,讓被蹂躪得紅腫充血的秘穴對準容器。很快,男人們剛剛發洩玩弄後射入體內的白色體液,由於重力的原因,緩緩從顏色嬌豔的菊花中心流淌出來,在空中拉出淫邪的黏稠銀絲,落在閃爍著透明光澤的玻璃器皿中。竭盡全力也無法改變被莫翼抱在懷裡雙腿敞開的狀態,腦子裡清楚知道自己下體正淌出強烈雄性腥味的體液,變態的羞辱讓張季羞憤欲絕。太過分了……不就是逃避了一個禮拜嗎?要折磨到什麼程度才夠啊!張季閉上眼睛,恨不得自己剛才就昏迷過去了。&ldo;量還不少啊。&rdo;&ldo;當然,我們都年輕力壯,積了一個禮拜,這又是今晚第一次。&rdo;&ldo;慕容,快點,別浪費時間。&rdo;&ldo;知道了。&rdo;為了儘快從張季體內收集白濁的液體,慕容惟伸出兩指,插入遭受過兩度凌辱的穴口,微微用力擴大,以免括約肌阻礙液體流出體內。&ldo;好像差不多了。&rdo;收集完畢,莫翼才把張季放回柔軟的床墊上。&ldo;是不是很好奇?&rdo;莫翼淺笑著問張季。張季頗為心驚膽跳地看著慕容惟。慕容惟拿出一瓶一升裝的鮮牛奶,把大部分倒在玻璃器皿裡,慢慢搖晃,讓收集來的男人精液和牛奶充分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