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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句,張季就露出了不安的表情。那樣子相當可愛,脆弱倔強,卻沒有從前的沉悶冷淡。兩個禮拜前的責罰令張季心有餘悸,而且,莫翼在結束之前,還把下次犯錯的懲罰清楚說了,逼著張季自己也跟著說了一遍。慕容惟笑著看張季終於站起來,輕輕咬著牙坐到自己身邊。那股凌虐似的快意象泥鰍一樣,從腳底撩人地滑到胯下。&ldo;真乖。&rdo;慕容惟把唇靠在張季的項頸上,低聲誇了一句。張季清秀的臉上逸著一絲讓人熱血迸張的羞憤。慕容惟忍不住在他嫩得出奇的臉上吻了一口,低聲安慰,&ldo;別怕,今天是禮拜一,阿翼不能碰你。&rdo;樂澄和安稜正巧肩並肩下樓,居高臨下看見了,不約而同地,一起吹了一聲口哨。&ldo;又欺負阿季啊?&rdo;慕容惟反問,&ldo;誰欺負他了?&rdo;兩個新來的都坐下後,莫翼也下樓了,白色的兩件裝睡衣都是絲質的,顯得人特別修長,越靠近,予人的壓迫感就越大。&ldo;宵夜送過來了?&rdo;掃了茶几上擺好的幾個碟子,莫翼理所當然地坐在張季旁邊,和慕容惟一左一右把張季夾在中間。他不以為意地舒展手臂,順勢摟住了張季的腰,吩咐管家,&ldo;排骨湯燉得很夠火候吧?裝一碗過來,多撈幾塊排骨。&rdo;熱熱的湯立即端了過來,裡面除了排骨,還盛著幾塊粉粉的蓮藕,莫翼看了一下,很滿意,把湯遞給張季,&ldo;全給我吃光。&rdo;張季把唇抿出一條抗拒的直線,沒有接。知道莫翼的手段很可怕,但要當著這些人的面,象寵物一樣接受莫翼高高在上的指示,還是讓張季難以接受。沒有吃晚飯,一直睡到現在,空空的胃確實在抗議,飢餓感過後,現在已經發展成隱約的胃痛,讓他進食的胃口全跑光了。這一大碗湯,他不想喝。&ldo;算了吧,阿翼。今天太晚了。&rdo;樂澄不希望氣氛都變得緊張。莫翼出乎意料地溫柔,淡笑著說,&ldo;總要讓他吃一點,不然以後鬧出嚴重的胃潰瘍,麻煩可就大了。&rdo;&ldo;我來。&rdo;慕容惟自告奮勇,把湯從莫翼手裡接過去,勺起一塊燉得爛爛的排骨,還正兒八經地吹了兩下,&ldo;來,阿季,吃一點,不然胃痛。&rdo;安稜看他那個小心翼翼地樣子就有趣,故意挑刺,&ldo;喂,慕容,他胃不好,你先弄塊蓮藕吧,吃肉不行。&rdo;慕容惟真的換了一塊蓮藕,也用勺子裝了,吹幾下,自己用唇試了試溫度,&ldo;阿季,張開嘴。&rdo;張季被這種詭異的溫柔弄得毛骨悚然,他把眼睛閉上,彷彿想清淨一下。考慮了一會後,張開雙唇,默默配合慕容惟的餵食。慕容惟愉快地繼續,又餵了他幾口湯。&ldo;你乖乖吃光這碗東西,我今天晚上不碰你,好嗎?&rdo;慕容惟在他耳邊低聲說。張季震了震,驚詫地打量慕容惟。休養的兩個禮拜,莫翼和慕容惟都沒有再碰過他。張季覺得那和他已經尊嚴掃地的哭泣求饒有關。他不相信強暴一個男人,除了心理上的征服感外,真的會比雙方配合的性交更有樂趣。而面前的四個人,誰也不缺配合的性伴侶。畢竟他已經開口求饒,滿足了他們要把全世界敢和他們對抗的力量都踏在腳下的狂妄自大,而且,他也不打算再挑戰這些男人的權威。以張季對生命直接而天真的世界觀來說,認為這種惡毒的遊戲,充滿痛苦又淫邪的行為,怎麼說也該終止了。沒有反抗,就不該繼續暴行。他都已經考慮好了,不要再象從前那麼蠢,公然做出對抗的姿態,麻痺敵人就是壯大自己,卑躬屈膝一段日子,確保在更燦爛的明天到來之前,不要再讓男人們淫虐到令人髮指的酷刑再落到自己身上。應該很快就過去。張季甚至向學長們打聽過,這四個人每個學期都要換新人。下一個被挑上的當然很可憐,不過僅僅對自己而言,至少有一點足以安慰,這些花花公子不會長期對同一個無辜者保持變態的興趣,他們可以戲弄的物件太多了,有很多還是主動上門的。在自己已經俯首稱臣的情況下,沒理由再遭到殘忍的強暴。可慕容惟的口氣,卻天公地道地完全否決張季的認知。慕容惟誠懇地看著他說,&ldo;真的,不騙你。只要你吃光,我今晚就一次也不和你做。&rdo;禁慾了兩個禮拜後,放棄期待已久的第一天,對於他來說,確實是慘痛的犧牲。從張季坐到他身邊那一秒開始,下面就已經硬起來了,說這個條件的時候,下面就隱隱地抗議著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