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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息完全紊亂了,喘著氣,連哭都哭得斷斷續續。他感覺著白雪嵐反反覆覆抽動著粗壯的腰桿,在自己身子裡面兇猛地深深地搗。全身莫明地顫動著。什麼東西在身體裡激盪振奮,宣懷風這輩子也不曾體驗過,他原以為是對白雪嵐的恨意。當白雪嵐一邊動著,一邊握住他的下面時,他才發現自己胯下不知什麼時候挺得直直的。「想不想讓奇駿來看看這個?被我抱得硬起來了。」宣懷風倒吸一口涼氣,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看著白雪嵐很有趣味地撫摸著自己那個代表著慾望的部位。那地方竟然快樂地挺直了,期待似的在白雪嵐掌心裡跳動。宣懷風的心猛地抽疼了。他咬著下唇,大滴的眼淚淌出眼角,一顆一顆順著臉掉在床單上。白雪嵐簡直看得不忍,想停下來,驟一轉念,又刻意讓他這樣絕望的無聲哭著,動作反倒更無情了。擊打內部的頻率越來越快,宣懷風也不叫疼,後腦抵著床單,身子努力反弓起來顫慄著,只有眼淚掉得更厲害。折騰了不知多久,白雪嵐一直抽動得十分厲害的腰桿,忽然稍稍停了一停,下一刻又猛地頂到最裡面,在痛快的巔峰勃然爆發。熱熱的精華濺在裡頭,像被開水燙到一樣。宣懷風像被踩到傷處的貓咪似的,驟然嗚咽一聲。白雪嵐一腔慾火洩盡,舒出很大一口氣,伏下來。盯著面無表情的宣懷風半晌,低聲問,「我們再來一次?」宣懷風無論如何也保持不住漠然了,不得已把目光轉過來,驚駭地瞪著他。白雪嵐溫柔地撫著他下面,輕輕說,「你還沒快活過呢,剛才不是硬了嗎?我幫你弄出來。」宣懷風被他摸得渾身發抖,嚴厲的眼神,漸漸轉為哀求,雙唇顫抖了良久,低聲下氣地小聲說,「你已經得逞了,還不肯放過我嗎?」白雪嵐心裡一陣刺痛,本要說兩句歹毒的話刻薄他和林奇駿,話在舌尖,卻又忍耐著吞了回去,只說,「不錯,我是得逞了。在你心裡,白雪嵐就是個強盜加流氓。」宣懷風眼睛像含著水的兩顆寶石,怔怔看著天花板,一點聲音也沒有。房子裡靜靜的。白雪嵐等了一會,嘆了一口氣,狠狠的咬牙,惡狼似的冷笑,「好,我就當個強盜加流氓。」翻身躺在床上,扯過被子蓋著,和宣懷風並肩睡。說是得償所願,白雪嵐心裡說不出的難受滋味卻洶湧著,剛才的快樂彷彿一下子飛走了,竹籃打水一場空。他瞪著眼,盯著仇人似的盯著天花板。「你!」隔一會,白雪嵐用右腳踢踢身邊的宣懷風,命令他說,「靠過來,把頭枕我肩膀上。」宣懷風好像沒知覺,一動不動。白雪嵐冷冷說,「你今天已經認識了我的為人,該知道我是粗魯野蠻的。有一句話,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何況你遇到個強盜流氓?我正在興頭上,你如果不聽話,我就拿繩子把你綁了,再強行玩上兩三遭。到那時候,你可別怪我脾氣暴戾。」冷酷地哼了一聲。宣懷風在他身旁,像變成了石頭。白雪嵐等了一會,還是不見回應,暗想你還真的決心和我對著幹了。正打算轉身把他硬抓過來,身邊的宣懷風居然翻個身,僵硬的把頭靠在他肩上。這姿勢實在彆扭,身子直挺挺的,卻又在一陣陣顫抖,顯然怕極了白雪嵐真的把他綁起來,又逼他做那激烈的床事。白雪嵐心裡暗歎一聲,一絲兒得勝的感覺都沒有。從床上坐起來,伸手去抱宣懷風。宣懷風害怕地往被子裡一縮。白雪嵐堅持把他從被子裡抱出來,低聲說,「別動,我沒別的心思。你這身子,總要洗一洗才能睡……」小謝受了一頓不小的驚嚇,開汽車回到年宅,果然不敢胡說八道,按照白雪嵐的交代,和張媽說了一句「懷風少爺很好,白總長留他住了。」自己就回了房。張媽對白雪嵐極信任的,一聽說小少爺很好,自然也不擔心。因為天晚了,宣代雲懷孕易倦,吃過飯已經睡下,張媽怕吵到她休息,也沒有再去通報。就這樣過了當夜。第二天宣代雲起來,想起弟弟到白雪嵐那裡的事,對張媽問起來。張媽說,「小少爺沒回來呢,白少爺請他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