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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不到。忍受不了這種羞恥,一邊承受著男人的性器的貫穿,一邊把手伸到胯下自慰。他控制著不把手伸向自己下身,任由半吊子的慾望昂挺焦躁,朝著半空滲出一滴又一滴的透明液體,十指緊緊扣著床單,關節用力到發白。杜雲軒不肯聽話,古策就發了狠地奸他,兩具身體在相連部分砰砰撞著,杜雲軒在古策覆蓋下顯得纖瘦的身體,被撞得在床單上往上一跳,被古策兇狠地按住。「走開!」杜雲軒忍了一會,驟然激烈地左右搖晃腦袋,不再抓住床單,而是伸出手,拼命地要推開身上的古策。體內的異物在裡面每動一寸,都像在拖動著腸道的血肉,古策每次往外抽,杜雲軒都覺得自己的腸子被狠狠抽出了一截,古策每次往裡貫穿,杜雲軒都覺得胃部被那根狂暴的東西頂出了一個洞。但是,即使如此,仍無法否認被侵犯而帶來的快感。明明被弄得快死過去了,他仍能鮮明地感覺到胯下緊繃的焦灼的,隨時要決堤的慾望,就和正在身體裡橫衝直撞的異物一樣鮮明。杜雲軒不肯在古策面前自慰,但受到擠壓的前列腺傳遞來的快感確實在不斷積累,眼看即將爆發,古策沒有放慢速度。他伸出手,握住幾乎要噴出熱流的頂端。這一捏很有技巧,迅速、精準、辣痛。杜雲軒快發洩出來的關頭被痛擊回去,難受得瘋了似的甩頭。「怎麼樣?嗯?怎麼樣?」古策一聲聲問著,高高在上,帶著一絲挑釁,和咬牙切齒同時又微笑邪惡的調侃。男人通常喜歡把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用自己的胯下把對方貫穿到高潮,這顯示了雙方極大的優勝差距,古策有時候也對杜雲軒來這一招。不過今晚例外。他可以把杜雲軒操射,但是他就是不允許,他就是要逼著杜雲軒服軟,身體含著自己腫脹的器官,主動把手伸到胯下,窘迫羞恥地自摸。好幾次杜雲軒的高潮都被他硬生生掐斷了,杜雲軒已經被煎熬得神情恍惚,淚汪汪的眼裡一片茫然,就是不肯遂古策的意,這讓古策大為惱火。古策射在他身體裡時,杜雲軒身體輕輕抽搐一下,就沒別的反應了,安靜得匪夷所思。大概是受不住這樣狂暴的折磨,他昏了過去。如果他在整個過程中有說幾句軟話,或者放開聲哭兩下,古策也許還會心軟,想到他和自己面對面硬扛,古策被一口氣頂著氣管,心就軟不下來。他開始古策被冰水一澆,整個人醒了過來,他一輩子遇到的大事數不勝數,就算嚇得不輕,手腳上反應卻相當快,扯過被單把杜雲軒裹了,抱著下樓放進車庫自己的跑車裡,直奔北山醫院。北山醫院是本市數一數二的私人醫院,裝置一流,環境優美,此時月上中梢,夜風徐來,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忽然一輛血般豔麗的跑車狂風般衝進大門,嚇人的引擎聲一聽就知道司機踩盡了油門,繞過醫院主樓的車徑直闖高階治療樓。張平正在值夜班,聽見窗外引擎聲喇叭聲放肆張揚,驚得滿院人雞飛狗走,護士長推著門慌慌張張地進來叫著,「張醫生!張醫生!」張平一臉無可奈何,揉著太陽穴站起來,「知道,這就來。」去門後拿掛在牆上的醫生袍,順便用消毒液洗個手。護士長火急火燎,在他身後說,「張醫生,快點!那邊都快急瘋了。」張平問,「那次不急?次次都急。」「他說如果耽誤了,要砸醫院呀!」「反正醫院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