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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後座的門,剛一低頭往車裡看,猛地吃了一驚,問,&ldo;你怎麼沒回去?&rdo;白雪嵐坐在後座上,正把兩手環在胸前,閉著眼睛打盹,聽見他聲音,睜開眼來,帶著濃濃的鼻音說,&ldo;不是等你嗎?&rdo;宣懷風說,&ldo;姐姐留我吃飯。我叫了人出來告訴你,要你先回去呀。&rdo;一邊說著,一邊拉開車門,坐到白雪嵐身邊。司機知道這是要回白公館的,不用他們吩咐,把車緩緩開上公路。宣懷風問,&ldo;怎麼,你沒有得到訊息嗎?&rdo;白雪嵐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懶洋洋地說,&ldo;是有個聽差過來,和我說了。不過我想,還是等一等,不過吃個晚飯,用不了多久。哪知道你折騰到這個鍾點?&rdo;宣懷風問,&ldo;那你到現在都沒有吃飯?&rdo;白雪嵐越發露出委屈來,低聲說,&ldo;坐在車上,連水都沒有一口,去哪吃飯?&rdo;宣懷風看他這模樣,足有八九成,是刻意裝出來的可憐,不過又一想,以白雪嵐那旺盛的胃口,一直餓著肚子在車裡等,終究這裡頭,倒確實有一兩成,是真正的可憐了。不由愧疚起來。宣懷風便道歉說,&ldo;對不住,我應該早點出來的。等回到公館,叫廚房做了飯菜,你趕緊吃一點。&rdo;白雪嵐問,&ldo;你不陪我再吃一點?&rdo;宣懷風不好意思地說,&ldo;我已經吃飽了。姐姐和張媽不斷的挾菜,勸也勸不住,現在胃裡還撐得慌。&rdo;白雪嵐垂下眼,用手掌摩挲宣懷風因為飽食而微微隆起的小腹,緩緩地,半眯著眼睛,把臉埋在宣懷風頸窩裡。似乎半夢半醒地,嗅著宣懷風身上清新的味道。宣懷風脖子被他的氣息噴得微癢,笑著說,&ldo;好一個男子漢,忽然撒起嬌來了?&rdo;白雪嵐唇磨蹭著他脖子上的肌膚,說,&ldo;我餓。&rdo;宣懷風說,&ldo;知道了,回去就叫廚房裡做飯。我總不能在車上給你變出吃的來。&rdo;白雪嵐像撒嬌的狼崽子似的,挨在他脖子上,重重地咬一口,還是那兩個字,&ldo;我餓。&rdo;這一來,宣懷風才恍然。此餓非彼餓。算來這肉食動物,已餓了大半個月,現在是要張嘴討食了。宣懷風耳朵尖不覺熱熱的,窘迫地說,&ldo;還在路上,你別這樣……&rdo;白雪嵐低笑一聲。那笑聲十分性感悅耳,一吐到宣懷風耳中,就像撓著心底哪個地方似的。 又彷彿整個車後座,多了幾重濃濃的霧霾,裡頭有男性純粹的味道瀰漫。白雪嵐一邊,只管把臉湊在宣懷風脖頸間,輕輕磨蹭,一邊抓著宣懷風的手,往自己下面去。宣懷風隔著西裝褲料子,觸到那堅硬的物兒,耳朵越發燒熱般,紅雲從耳根燒到臉上來,心臟撲通撲通直跳。白雪嵐握著他的手,動了幾動,示意要他的撫慰。宣懷風只感到脖子上被他不斷地親吻著,恍惚春天的雨點般輕輕柔柔,手也不知不覺地隨著那親吻的頻率慢慢動作。白雪嵐身子微微動了動,閉起眼睛嗯了一聲,像是極舒服的樣子,在他耳朵邊吐著熱氣說,&ldo;再來,寶貝。&rdo;宣懷風一陣臉紅心跳,彷彿被賦予了不可推卸的義務似的,雖然困窘得要死,又心驚膽戰,怕前面司機發現,但還是長吸了一口氣,把手將那碩大的東西隔著布料握住,不如何熟練地動作著,慢慢討好起來。白雪嵐又低低嗯了兩聲,越發把他抱緊了,手也伸到下面,為宣懷風做起相同的服務來。汽車的後座裡,能有多大空間,而且窗戶關上,一點動靜也瞞不過人。宣懷風把那窸窸窣窣的聲音聽在耳裡,又覺得自己的喘氣聲,實在按耐不住,響得不象話,唯恐引起開車的人的注意,總不安地把視線往前,掃到那前座者的後腦殼上。所幸那司機只是專心開車,一直不曾回過頭來。兩人在車裡摟成一團,私下手裡動作,身上越來越熱。究竟是白雪嵐手法老道,加之宣懷風是個格外禁不住欺負的,鼻子裡微微地誘人地哼著,身子一顫,熱流就把昂貴的西褲暈出一團溼漬來。然而白雪嵐又很可惡,明明是他先要宣懷風撫摸自己,等到差不多了,就把宣懷風的手握住了,不肯就此繳械。只抱著宣懷風,在他耳邊粗粗地性感地喘氣。宣懷風不解,拿眼神詢問他。白雪嵐額頭沾著一層情慾憋出的熱汗,朝他一笑,咬著他耳朵說,&ldo;要保留實力,可不能被這點餐前小菜,佔了腸胃。&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