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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恬見他嬌痴之態,忍不住低頭狠狠吻在他唇上。珠簾掀動的聲音響起,烈兒疾步走進來,正巧看見鳳鳴象被人踩到尾巴的兔子一樣猛然掙脫容恬的懷抱,臉紅紅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請大王和鳴王恕罪,我不是故意來打攪的,只是報告一下,殿外東凡軍尚無異動。」鳳鳴臉皮還是不夠容恬厚,在烈兒玩味的目光下手足無措,找個話題問道:「你的永殷太子呢?怎麼肯放你來送死?」烈兒笑道:「永逸為了我的事惹惱了永殷王,加上二王子和三王子的挑唆,現在已經當不成太子了,不過還是王子身份,吃喝玩樂不會缺錢花。他根本不知道我進了王宮,要讓他知道,那還不鬧翻天?太子位嘛……應該已經落到永殷的二王子身上了吧。」鳳鳴沒想到烈兒的手段如此厲害,略微愕然。容恬解釋:「永殷的二王子與瞳兒私交較好,瞳兒登基,他。容恬的心思卻在別的上面。他才親到鳳鳴的嘴邊就被烈兒進來搗了局,正尋思著怎樣再抓住鳳鳴親熱一番,對礙眼的烈兒咳嗽一聲。烈兒最知他心意,頓時領會,擠眉弄眼道:「大王若沒有指示,屬下繼續巡查去了。」一溜煙跑開,遇到守在廳門的容虎,大聲道:「大哥你猜錯了,他們衣服都還在身上,根本沒完事。打賭的銀子記得回去給我。」笑著走了。鳳鳴隔簾把烈兒的話聽個清楚,羞得幾乎想鑽到桌底去,被容恬一把拉住。容恬痛心道:「我們的動作竟比屬下估計的要遲鈍,這是何等恥辱?不行,要加快速度才行。」鳳鳴翻個老大的白眼,見他身上剛剛才包紮好的傷口還依稀滲著血,實在捨不得給他兩拳,只好軟語道:「你渾身都是傷,好好休息一會吧。」主動送上兩個親吻,又道:「天氣好冷,你就這樣抱著我。」容恬想他想得極苦,怎忍心違揹他的心意,遵命而行,將鳳鳴抱得緊緊。鳳鳴騰出手,細細撫摸容恬俊臉,短短數十日,竟消瘦不少。這些日子總在暗中氣惱容恬,怪他將自己留在鹿丹手上不聞不問,還詐死惹人擔心。現在想想,容恬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與瞳兒打了一仗不說,回西雷救出太后,再日夜兼程趕赴東凡,千里迢迢弄來天花病毒,又要派人刺探北旗軍情,又要做好諸般假冒北旗伏兵的佈置,又要顧及其他小國例如永殷的形勢,最後在快成功的時候,又被鹿丹一計使出,被迫在條件尚未成熟的情況下硬闖王宮,浴血奮戰一場,如此操勞,恐怕連鐵人也熬不住,真是難為這位西雷王。容恬熟悉的氣息近在鼻尖,鳳鳴靜靜凝視夢中見過百回的輪廓,依稀象活在最美的夢裡似的,露出恍惚的笑容。容恬溫柔地看著他道:「傻笑什麼?你眼中迷迷糊糊的,是不是想睡覺?」鳳鳴搖頭,深深望著容恬,輕聲道:「我怎麼捨得閉上眼睛?」兩人都覺得象被冬天的陽光融化似的,絲毫不覺寒冷,摟得更緊,希望一輩子也不用分開,就這樣靜靜待著就好。時間無聲流逝,殿外劍拔弩張的危勢已被拋之腦後。太陽在他們彼此的凝視中匆匆奔跑,從天空正中跑到西邊,不小心嗅到空氣中遠遠傳來的甜味,羞紅了整張圓臉。平靜終於被打破。容虎疾步走了進來,道:「外面的守兵忽然退開,鹿丹國師來了。」容恬默然片刻,虎目中逸出一絲旁人無法察覺的敬畏:「好快的手腳,他竟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對付了軍方。」鹿丹匆匆入內,臉色帶著不尋常的紅暈,一見鳳鳴便道:「天花的傳染忽然厲害起來,軍方將領竟全部染病,更可怕的是,北旗國的數千高手居然趁亂潛入各將軍府,刺殺了大量將領,現在軍方已經全部亂套了。大王下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