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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嘛,當然是可以得到現任西雷王的支援了。」裳衣輕笑一聲,朝後慵懶地拋了一個媚眼,「殿下這般英明,我真不明白為什麼那些大臣們會寧願奉承慶彰,也不來侍奉您。」「他們遲早會後悔的。」慶離眼中掠過惡毒的光芒,不一會,又色迷迷地笑起來,手指順著腰帶縫隙,滑入裳衣的褻衣內,問,「你上次配的那些藥丸,還有沒有?」裳衣蹙眉,不依地扭動身軀,「如婢不要吲。每次王子吃了那些藥就特別雄壯,奴婢遲早會被王子弄死的。」抱怨了幾句,卻又眉含春色地解開腰間掛著的香袋,從裡面取出兩顆墨綠色的藥丸,遞給慶離。慶離大喜,拿著藥丸,竟不打算分兩次吃,命左右侍女立即端水過來送藥。忽然,門外傳來稟報,「殿下,長柳王妃求見。」「她來幹什麼?」慶離頓感心煩,皺眉道,「我正忙著,沒空見她。」回頭看看裳衣,已自覺解了半邊衣襟,更是美不勝收,誘得慶離一陳心癢。嘿嘿笑了兩聲,拿起玉杯正要喝水服藥,房門忽然咿呀一聲被推開了。門外豔陽直射進來。裳衣被驚了一跳,從床下霍然坐起,直瞪著門外。慶離好事被破壞,更是大怒,喝問道,「誰!」灑進來的陽光刺得他好一會看東西都是花白一片,隔了一會,才看見眼前站著一個穿著正服,全身上下打扮得嚴嚴謹謹的華麗少婦,身後跟著四、五個侍女。他愣了一會,悻悻道,「哼,原來是好。」裳衣已經清醒過來,立即從床上下來,跪在床邊,垂頭顫聲道,「奴婢拜見王妃。」長柳闖入房,早已把房中境況看得一清二楚,瞧見裳衣衣襟半開,心內更是惱怒,沉著臉不理會她的請安,向慶離冷淡地行了一個禮道,「拜見殿下。」「你這是拜見?我已經說了沒空,你竟敢闖進來,昭北的公主都是這般不懂規矩的嗎?」慶離哼了一聲,看見心愛的裳衣跪在地上不敢起來,不禁心疼,一把將裳衣扶了起來,一面怒瞪自己的正妻,「這麼急著闖進來,有什麼要緊事?」長柳公主當初拒絕父王為他提請的婚事,事情傳遍天下,杜風不要帝王的名聲當然大躁,卻讓他臉面大失。雖然長柳最終嫁入同國,慶離卻一直不喜愛這個有公主名號的妻子。「妾身已經再三求見,殿下卻屢次不肯接見。」長柳垂在腿側的右手默默握拳。藉以平靜自己的心情,低聲問,「請殿下,同安院後側那荒廢已久的幾處房舍,最近有陌生人頻頻出入,而且他們通常身攜兵刃,你知道嗎?」「知道。」慶離毫不在意,冷然道,「那都是一些願意為我效力的高手,是我要他們暫住那裡的。」「殿下要他們為殿下效什麼力?」「你管不著。」「是要他們為殿下暗殺西雷鳴王嗎?」長柳端莊的臉孔浮現一絲譏笑,彷佛打定了主意今天要把想說的話大膽說出來,正色道,「西雷鳴王是何等人物,他深受西雷上下愛戴,現在又是蕭家少主。殿下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他有膽量明目張膽地出遊各國?因為不管是誰殺了他,都逃不過容恬和蕭家的報復。這樣做不是自尋死路嗎?」慶離見她竟越來越大膽,暴喝道,「你知道什麼?無知婦人!王者大事,豈到你放肆議論?」長柳以公主之尊嫁入同國,雖然不受慶離喜愛,但畢竟是正妻,還未曾受過慶離如此重叱,驚愕之下,不再和自己的夫君對罵,轉移視線,瞪著站著一旁看似弱不禁風的裳衣道,「這都是你這個下賤女子教唆殿下的吧?你好大膽子,竟敢迷惑殿下……」「你才好大的膽子!」慶離一把摟住裳衣,發覺裳衣簌簌發抖,更是怒不可遏,指著長柳鼻子罵道,「你給我滾出去,嫉妒惡毒,不可救藥!來人啊!把她給我拖下去!」他連吼幾聲,侍衛從外面飛撲進來,向長柳靠去。長柳啪一聲,甩手給了最靠近的一個侍衛一個響亮的耳光,威嚴地站在原地,一副凜然不可冒犯的樣子。盯著慶離好一會,張開顫抖的蒼白玉唇道,「不用你們動手,本王妃自己會走。」狠狠瞪了裳衣一眼,轉身跨出門外。她身後的幾名侍女,也忙跟在她身後離去。慶離看著她的背影,猶不解恨,朝左右侍衛吼道,「滾!」飛起一腳,把房門狠狠踢上,卻忽得一下子站不穩,往後一個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