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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頁

o;有什麼不一樣?&rdo;裴幻煙抱著拓跋嬌,在拓跋嬌的耳邊輕聲問。拓跋嬌想了想,她只是覺得不一樣,但哪裡不一樣,有點說不上來。傻瓜!&rdo;裴幻煙愛憐地揉了揉拓跋嬌的頭,卸下了她頭上的束髮玉觀和一切飾物,任一頭雲絮秀髮垂下玉枕之上。裴幻煙的頭髮本就是用幾根白色絲帶輕系,沒有什麼裝飾之物,自不必摘取。她趴在拓跋嬌的身上,輕輕地撫著拓跋嬌的容顏,一寸寸的盡收入眼底。拓跋嬌有點困,她輕輕拍了拍裴幻煙,說,煙兒,我困了。&rdo;把裴幻煙拉入懷裡,別動,讓我抱著你睡。&rdo;好!&rdo;裴幻煙應了聲,順著拓跋嬌的懷抱躺下,替拓跋嬌褪了外袍和中衣,再起身替她脫了靴子,她也脫了靴子和外袍,再在拓跋嬌的身邊躺下。拓跋嬌摟著她的腰,把頭埋在她的髮間,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發出了穩沉的呼吸聲。裴幻煙憐惜地望著拓跋嬌,替她拉好被子,在她的額間吻了一記。嬌兒,睡吧!她摸出楚玄歌的那本春宮圖,躺在那裡一頁一頁地翻看。說實話,她以前也見過春宮圖,只是都沒有楚玄歌的這本要人命。楚玄歌的這本書是一種閨房秘術,在□中夾雜中許多武學秘術,若用上去,只怕能讓人慾生欲死而又生不如死。她回過頭去看著身邊熟睡的小東西,她還只是個孩子,若把這些用在她的身上,只怕她會哭吧?她輕輕勒了勒嘴角,噙起一抹淺淺的笑,眼眸中浮起一片霧氣,她不知道嬌兒會不會喜歡。圈起手臂,把拓跋嬌抱在懷裡,這孩子是這麼的讓人憐惜,讓人想要保護,又讓人想要佔有。嬌兒就像是一塊無暇的玉璧,天下獨一無二的玉璧,可這塊玉璧還欠缺雕鑿,屬於她裴幻煙的雕鑿。裴幻煙起身,迅速地封住了拓跋嬌的幾個穴位,耳垂後的、胸腹下的、大腿根的。嗯!&rdo;拓跋嬌略微不適地皺了皺眉頭,低吟了一聲。裴幻煙起身,呼吸不正常地顫抖,她的全身都在發麻,激動、緊張、興奮同時在她的身上游走。她凝視著那熟睡的人兒,仍睡得格外的沉穩。指尖輕輕地撫上拓跋嬌的臉,裴幻煙仰起頭閉上了眼。神情中突然湧起一種痛苦,她想要佔有面前的人兒,狠狠的佔有,可是她又怕,怕面前的人兒承受不住那摧人的情愛,怕自己一旦開始,便停止不住的瘋狂。頭一次,她痛恨自己的愛這麼深,她怕她的情感不可控制地決堤,會把身下的人兒淹沒。嬌兒,我該怎麼辦?我能要你嗎?&rdo;裴幻煙蜷著身子,跪在拓跋嬌的身邊問。她想要拓跋嬌,很想要,發了瘋的想要,想得到她,想到她的指間、她的身子,她的心都痛了。愛的至極,不是幸福,是痛,是一刀刀刻骨銘心的痛,這種愛,傷己,怕也傷人。窗外,傳來一聲低低的嘆息。煙兒,何苦為難自己!她若連這點都承受不住,將來又如何能與你走一輩子。&rdo;聲音越來越遠,躲在窗外的人,似乎已經飄遠了。只不過,楚玄歌很鬱悶就是,她的女兒跟她一樣命苦!裴幻煙抬起頭,似有所醒悟。她吸深口氣,壓住所有的情緒和激動,輕輕地褪去拓跋嬌的衣服。隨著衣物的一件件褪去,衣物下玲瓏的嬌軀一點點的展現出來。窒息!瞬間的窒息感襲上裴幻煙,面前的□讓她連呼吸都忘了。她在想,這人兒定然不是從凡間來的。那微微散發著光澤的肌膚,光光滑滑的帶著柔韌的彈性。這是怎樣的一種肌膚,如羊脂凝玉,卻比玉多了三月光澤,在燈光下散著淡淡的光暈。這便是用無數靈藥養出來的孩子,用冰蟾喂大的孩子。指尖在拓跋嬌的身上游走,異樣的觸感從指間傳遞到身上的每一根神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