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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身體依靠在一邊的樹幹上,腳尖在地上畫著半圓,他眯了眯眼眸,隨之彎腰將那顆石子撿了起來‐‐&ldo;這不是這裡的?&rdo;&ldo;啥?&rdo;k將那顆黃豆大小的獅子捏在了手上,他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ldo;好像是高嶺石,做粘土的一種材料。&rdo;&ldo;粘土?&rdo;言止眯了眯雙眸&ldo;剛才那具屍體上面好像也有些白色的粘土。&rdo;&ldo;你的意思是?&rdo;k靈感一閃&ldo;說起來這座山後面的確有個粘土廠,平時給陶瓷廠提供材料,因為是那個地方發現了古漢文物,所以我記得比較清楚。&rdo;&ldo;我們走!&rdo;&ldo;哎,只有我們嗎?&rdo;k表示十分詫異&ldo;你認為除了你和我之外還有第三個人?&rdo;嘲諷一笑,言止扯了扯身上礙事的衣服&ldo;把車子開過來,我們必須快點過去。&rdo;&ldo;還真是自作主張的大少爺……&rdo;k有些無奈,不過被指揮習慣了他也沒有什麼怨氣了。言止坐在車子上看著一份非常陳舊的報紙,一張圖片佔據了大半個版面,裡面的男人臉色蒼白削瘦,他笑容非常優雅,長到肩膀的頭髮看起來像是上古的吸血鬼。左邵棠曾經這樣評價過自己:他說自己是粉飾的墳墓,外面好看,裡面卻裝滿了死人的骨頭,和一切的汙穢。言止記得,那是《新&iddot;太》中的一句話。那個時候的左邵棠將所有人類都看做外表靚麗的棺材,而他就是救世主,多麼可笑。歷史上那些暴君和殺人犯都曾有一度戰無不勝,但最終他們全部都倒下了。永遠如此。言止看著前方的路,將手中的紙張揉成糰子丟在了外面。&ldo;到了……&rdo;車子停在粘土廠幾米開外的地方,倆人開車走了下去,這種小地方的粘土廠自然不會太大,那小小的建築籠罩在一片深山之中有種鬼魅的味道,像是惡魔之洞,誘惑著你深入其中。&ldo;我們進去。&rdo;摸了摸別再腰際的槍:言止認為自己不是一個野蠻人,但逼不得已的時候……‐‐‐‐安果被放到了一張像是手術檯一樣的桌面上,她還在裝暈,大腦比剛才要清醒許多,事實上安果不知道這個人要做些什麼,悄悄的眯起了眼睛,入目的刺眼的燈光差點讓她叫出來,倆邊是化妝品,牆壁上掛著各種各樣的衣服,有歐世紀的、漢服,還有許多奇奇怪怪的看不明白的面具。那人挑起了他的下巴,用東西在她臉上描繪起來,一邊古老的錄影機發出有些沙啞的聲音……那首代表平和與幸福的布蘭登堡協奏曲讓她切身的感覺到了恐懼。他飛快的在安果臉上描繪著,很快就好了,接著她身上一空,那人操控著安果給她穿上了有些厚重的衣服。&ldo;協奏曲伴你下地獄……&rdo;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低喃著,涼涼的黑色繩子已經勒了過來,她猛的睜開了眼眸,黑漆漆的雙眸對上了一雙有些渾濁的眼眸,安果伸出雙手掐上了他的脖頸,倆人扭打成一團,她力氣太小了,軟綿綿的沒有任何攻擊力。&ldo;砰‐‐&rdo;拿起一邊桌子上的化妝工具一股腦的砸上了他的臉頰,花花綠綠的混在一起好不狼狽。柔和輕狂的布蘭登堡協奏曲還在響著,這面來回撞動的聲音和協奏曲和在一起毫無違和感,她輕快的從桌子上跳了下去,在看到鏡子裡面自己的時候她有些眩暈。那個有著曲捲長髮的女人絕對不是她!那頭貓咪卷卷的髮絲和明豔的妝容還有那豔紅色的哥特式服飾讓她以為自己見到了洛麗塔,那個漂亮的黑色蘿莉。&ldo;該死的‐‐&rdo;暗罵一聲,那人拿起小剪刀向她的臉上拋擲而來,利刃劃破空氣,安果彎下腰,她清楚的感覺到剪刀從自己頭頂飛過的聲音。好險……繞著桌子開始打轉,時不時躲避著他飛過來的兇器&ldo;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我沒有得罪過你。&rdo;他沒有回答,這個人已經暴怒了,安果清楚的感覺到,他突然離開這裡走向門邊,放在門口的是一把獵槍,安果瞳孔一縮,連連後退著,過長的裙襬差點讓她絆倒在地。&ldo;結束了……&rdo;上膛後將黑漆漆的槍口對上了她的眉心&ldo;全部結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