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些擔心。醫院滿是消毒水的氣味,安果緊緊拉著言止的手指不鬆開。&ldo;你坐在這兒不要動,我去拿單子。&rdo;&ldo;那你快點回來。&rdo;看著安果明顯不放心的神色言止笑出了聲,應了一聲之後轉身離開。今天算下來是她離開莫家的第十四天,將近半個月的時日,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ldo;錦初,我有些害怕。&rdo;另一頭,嬌美的女人緊緊的握著男人寬厚的手,往日冷豔的臉頰難得的浮現幾絲脆弱。莫錦初擁著林蘇淺,結實的胸膛讓人有一種很莫名的安全感,林蘇淺猛然的就放鬆了下來,即使她現在恐懼的想要流淚。&ldo;要是真的有了就生下她,蘇淺你不要擔心。&rdo;&ldo;可是你的家人……&rdo;&ldo;沒關係的,安果現在走了,你若真的有了孩子,就算你不想進他們也會讓你進!&rdo;安果那個沒有良心的丫頭留下幾份郵件就離開了家,起初他很憤怒,不止是他,那幾日全家人都處於灰敗的氣氛之中,不過走了也好,走了就少了一個麻煩,走了就能讓林蘇淺進門。看他的算盤打得多響多好多美妙,一邊的安果將他們所說的話一字不差的停了進去,放在膝蓋上的白嫩小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她徹底的回不去了,莫錦初會在父母面前怎麼詆譭自己?他會說安果心虛,會說自己無顏見他們,會說自己真的勾引了莫天麒!她就是不甘心!非常不甘心!莫錦初一邊安撫著林蘇淺,一邊看著周圍,他眼神一掃,落在了前排的人影上,從這個方向只能看到女人白皙精緻的側臉和落在臉頰上的黑色的髮絲,她看起來乖巧幹淨,像是剛剛出來的大學生一樣,莫錦初心裡一跳,起身走了過去……&ldo;錦初?&rdo;林蘇淺抽了抽鼻子,起身跟著走了過去。&ldo;安果?&rdo;腳步聲停止在了自己面前,她嗅到了屬於莫錦初身上的氣味,雙手不由握的更緊,因為緊張、憤怒全身都在發顫。&ldo;果然是你!&rdo;下巴被人捏了起來,就算看不見安果也能想象的到莫錦初的嘴臉,他一定是在笑,看著自己的眼神一定是嘲諷和不屑。對了,因為之前的安果太喜歡這個人了,所以被自己的喜歡矇蔽了,看不到他黑色的心臟和厭惡自己的眼神,現在看不見了,看不見了好,看不見了就能明白這個人多麼的可惡。&ldo;莫錦初。&rdo;她的聲線有些冷,以往安果都是叫他初哥,細軟的倆個字從她嗓音裡傾洩出來的時候格外的動聽,這下子換了稱呼,莫錦初有些恍惚。安果?這個就是安果?林蘇淺細細的大量著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她長的漂亮精緻,總歸來說是嫩了一點,莫錦初不喜歡這型別的小姑娘,林蘇淺一時之間也放了心,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這個時候懂得和顏觀色。&ldo;不是滾蛋了嗎?怎麼,你一直在偷偷跟蹤我!&rdo;他滿是刻薄冷淡,安果始終垂著頭,她一句話都不說,眼睛漲的有些痠疼。&ldo;看樣子是了……&rdo;莫錦初權當她是預設,半蹲在安果身邊,伸手挑起她的下巴&ldo;安果,你是因為羞愧才走的嗎?你知不知道我爸媽看到你的郵件多麼的傷心,他們滿世界的找你,可是你在哪兒吶?你還真是沒有良心!&rdo;&ldo;你憑什麼說我?&rdo;有些嘲諷的笑了起來&ldo;你是我的誰啊?我是你的什麼人啊,你憑什麼在這裡羞辱我!?&rdo;安果從來沒有反抗過,以前不管莫錦初對她做什麼她都是乖乖的聽著,即使那晚被自己和叔叔那樣的戲弄她都沒有反抗,但是現在卻用這種語氣,莫錦初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一直以來養的貓不聽自己的話一樣,不難過就是難受!&ldo;我告訴你啊莫錦初……&rdo;她看不見,憑著感覺湊到了他的耳邊&ldo;我捧你的時候你是杯子,鬆手的時候你就是個玻璃碴子,現在你就是那個渣,我都不願意撿你,我就是害怕把自己割傷,割的遍體鱗傷!&rdo;莫錦初眼神滿是詫異和不可置信,他現在氣的肺都要炸開了,莫錦初冷笑著,清潤的臉頰有些猙獰,將她狠狠的撞在了後面的椅子上,他的力度過於大,瞬間讓安果感覺到了疼痛‐‐&ldo;我叔叔可是在滿世界的找你吶,你知道他對你是什麼感覺,現在我就把你交給他,你說好不好?&rdo;&ldo;錦初,我們該去檢查了。&rdo;這個樣子的莫錦初讓一邊的林蘇淺感覺到了危機,剛才她不把安果放在眼裡,但是現在,深深的看了一眼一邊的女孩,她覺得他們有些不一樣,畢竟是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