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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隻小白狐狸,為什麼會知道這個動作?專門用以安撫小孩子睡覺的。&ldo;我看別人是這麼做的。&rdo;她沒說自己小時候就是這樣被自己的母親安撫著睡覺的,況且,現在的她只是一隻奇怪的能變成人的小狐狸。&ldo;是嗎?&rdo;輕聲低喃,也沒多在意,他突然感覺有些昏昏欲睡。閉上眼睛,他很快就陷入了睡夢中。見銀髮少年睡著,她停止拍撫的動作,就把頭擱在沙發上,看著他一起睡著了。松本亂菊進來的時候,推開門入眼的便是那麼和諧的一副畫面,她本來的大幅度動作稍稍收斂,就連邁出去的腳步也放緩了許多,她輕手輕腳走近,看著兩人的睡顏,不自覺抿嘴偷笑起來。兩個小孩子啊。這不是她那是一望無際的冰原。舉目皆是倒映著天空的顏色,冰色的藍,璀璨的光輝。那是無限寬廣的白與藍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之中,銀髮少年單獨一人佇立著,那雙通透的祖母綠瞳眸,目不轉睛地看著正前方的巨大冰龍。吼‐‐!!冰龍在咆哮,它看上去不安極了。天空忽然飄起雪花,狂烈的風在周圍呼嘯著,突如其來的風雪將他的衣服和頭髮都吹亂了,但銀髮少年卻不為所動。&ldo;冰輪丸,你怎麼了?&rdo;他問,聲音裡透了一絲關切。冰龍視風雪為無物,也好似沒有聽到銀髮少年的關切問候,它只是自顧自地拍打著巨大的冰之雙翼,不安地在半空中翱翔。飛過之所,因它的力量使得冰原表面漸漸地出現了一絲又一絲的龜裂紋路。冰龍有一雙深紅色的眼瞳,它在空中翱翔,煩躁地拍打著冰之雙翼。&ldo;你,到底怎麼了?冰輪丸。&rdo;銀髮少年繼續問,眉頭緊緊地蹙到一塊兒。隨著他的問話,周圍的空氣不穩定地快速變冷,很快連少年的衣服和頭髮也迅速凍結了,他迅速地朝冰龍伸出手,接著問道:&ldo;冰輪丸,回答我!&rdo;冰龍拍打的冰之雙翼,緩緩地從半空中降落到冰原之上。熊熊燃起的烈火,絕望的慘叫聲,斷裂的殘垣斷壁……這如果是夢那該多好啊?少女趴伏在窗臺上,一雙黝黑的瞳眸迅速被靜靈庭陷入火海的畫面填滿。&ldo;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冬獅郎,在哪裡?&rdo;千葉的獨白,被大火的聲音所吞噬。一個小時後。少女赤著雙腳一路狂奔,靜靈庭到處都充斥著火光、呼喊聲以及血……&ldo;啊‐‐!別,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rdo;前面轉角處似乎有人在叫救命,快速往前跑的步子在這一刻停滯,她不敢上前,悄悄往旁邊挪移,將自己的身影掩埋在角落的黑暗之中,努力屏住呼吸,她看到一個渾身帶血的死神從轉角爬了出來。緊接著,一個有著鬼的形象,頭髮為赤紅色,身上纏有布條的奇怪傢伙走了出來,他手上拿著一個武器,有些眼熟,但卻記不起在哪裡見過了。千葉縮著身子,努力貼著牆壁,躲在不引人注意的黑暗之中。&ldo;你逃什麼呢?笨蛋死神。&rdo;那個鬼模樣的傢伙舉起手中的奇怪武器,一刀下去,那個死神在片刻就被殺死了。那個死神死前,眼睛是看向她這邊的,那雙沒有合起來的眼睛彷彿在控訴她的見死不救。別過頭,她捂著自己的嘴巴,努力不去看那雙滿含怨恨的雙眸。鬼模樣的傢伙抬腳踹了踹死去的死神,再三確認對方死透了後,才轉身往別的地方走了去。他一離開,千葉就從黑暗裡走了出來,頂上的月光由上灑落,將她的模樣清晰地照映出來。走到死不瞑目的死神面前,她蹲下身,伸手替那死神闔上了雙眼。&ldo;對不起,我……我沒有能力救你。&rdo;也沒有多餘的感情去救你。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但千葉此刻的表情卻表達了一切。她的世界只有日番谷冬獅郎,除了那個銀髮少年,她不在乎任何人。與過去切斷了所有的聯絡,她的一切重新定義。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只有他。心裡在痛,不知為誰在痛。想當初,李箋橙可是一個三觀很正的姑娘啊。朋友、親人、愛人,三者皆不誤,可現在……她變得自私起來。是啊,人怎麼可能不自私呢?就算穿越,就算重生,就算……她已不能算真正的人類,她的骨子裡還是有人的劣根性,那是根深在靈魂深處,無法拔出的劣根性。她不想當聖母,因為聖母最後的下場不是過於虛假,就是過於悲慘。站起來,抬頭看去,將目光鎖定在遠處,靜靈庭的外面。那裡是屍魂界的深處,一座有著繁茂樹木的山林,沒有名字,流魂街的居民們也不會給它取名字。現在,這森林之中,集中了一群樣貌外形稀奇古怪的人。他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