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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那個傷害她,奪走她東西的人不會傷害她了,他已經不需要去保護她了,因為現在的松本亂菊有能力保護她自己。睫毛微閃,嘴唇抖動,松本亂菊的心跳的厲害。&ldo;好。&rdo;她聽到自己用暗啞的聲音回答。十番隊隊長待的辦公室內,日番谷冬獅郎站在門口,目光詫異地看著沙發上那隻泛著白光的小白狐狸。將睡著的千葉放在沙發上不久,她的身體就開始在泛光了,不明原因,奇怪的力量自它的身體內一絲絲洩了出來。這是一股熟悉且陌生的氣息,他記不起在哪裡曾經感受過,每次想要去記,頭就會痛到令他失去短暫的意識。現在,他學乖了點,他不再去努力回憶那些腦海裡模糊到無論如何捕捉也捕捉不到的記憶,他只想把握現在。白光一點點擴大,強烈到刺目,他暫時閉上眼睛,想等白光消散後在看看小白狐狸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時間過去約莫一分鐘左右的時間,但對日番谷冬獅郎來說,卻好似過去了一個小時那麼久,他再度睜開眼眸,發現小白狐狸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長了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的少女。是的,一個穿著現世衣服的女孩子。她依然在睡覺,似乎沒因為剛才的變化有絲毫要醒來的意思。盯著熟睡中的少女,日番谷冬獅郎腦海裡有個名字呼之欲出,當脫口的那瞬間,他發現自己似乎很執著千葉這個名字。&ldo;千葉?&rdo;為什麼會認為她就是那隻小白狐狸,不單單因為獸耳和尾巴,他就是知道她叫千葉,沒有任何原因。抬腳,邁出去,來到沙發前,他蹲下,伸手試探性地揉了揉她的黑髮,直順的黑色長髮隨意散開,將她的大半張臉都遮住了。撩開落在臉上的髮絲,少女的模樣清晰地印入他眼簾,陌生的模樣,卻無比熟悉,心底有個聲音告訴他,他是認識她的。&ldo;chiba?&rdo;日番谷冬獅郎叫著她的名字,卻透著連他自己都沒發現的溫柔。睡著的人的睫毛微微抖動,接著就看到她睜開了那雙黝黑的瞳眸,少女眨了眨眼睛,迷迷糊糊的模樣很可愛。&ldo;冬獅郎?&rdo;不確定叫著銀髮少年的名字,此刻的她並沒發現自己已經變成人的模樣了。&ldo;醒了。&rdo;他說。&ldo;恩,怎麼……&rdo;剛想說什麼,卻停頓,低頭看了眼自己,她在一剎那間愣住了,緊接著又抬眼直視著日番谷冬獅郎的,在對方那雙漂亮的祖母綠眼眸中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模樣。她變回了人的模樣,只是……還是半獸化狀態。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沒有消失。&ldo;我……&rdo;變回來了。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但看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很開心。&ldo;冬獅郎!&rdo;伸出手,開心地一把抱住銀髮少年。眼淚不自覺從眼眶中滑落,這是喜極而泣。本來以為自己能以現在這個姿態觸碰到少年的機率是零,沒想到神還算眷顧她的。&ldo;冬獅郎……冬獅郎……&rdo;一遍又一遍地叫著他的名字,少女把自己的下巴墊在對方的肩窩處。被她緊緊抱著,日番谷冬獅郎怔愣,卻沒有推開。肩窩處有些溼,她是哭了吧?這麼想著,他無意識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這是在安撫她。日本,東京。院子裡,飄散著一瓣瓣的櫻花,花瓣伴著風在半空中打著轉,然後飄落,重歸地面,與其他花瓣一起鋪墊成一條踏在上面軟綿綿的花瓣路。少年坐在院子裡,穿著大大寬鬆的和服,神情略帶慵懶。旁邊放著一個小案几,上面放了一壺酒和四碟小菜,他拿起酒杯,輕啜一口。庭院裡,櫻花花瓣紛飛,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嬉鬧著,她們跑來跑去,臉上洋溢著愉快的笑容。坐在少年旁邊是一隻黑色的饅頭,它的名字叫摩可拿。吃著點心,摩可拿側頭看了眼少年,緩緩道:&ldo;四月一日,千葉她已經恢復人的模樣了吧?&rdo;自從那件事結束後,每一個與越前千葉有關聯的人都不記得少女了,除了它和身旁的少年,也是繼承了壹原鬱子這家店的四月一日君尋。&ldo;時間正好,她是該恢復人的模樣了,但……有那麼點差異,她的獸化狀態並沒有消失。&rdo;四月一日一手捧著酒杯,明亮的眼睛裡透著溫柔的光芒。&ldo;怎麼會這樣呢?照道理說……&rdo;想要說什麼,卻突然戛然而止,當初越前千葉會時不時變成狐狸的狀態,也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那個時候,越前夫婦來這家店求助壹原鬱子的時候,鬱子也說過,她沒有辦法消除越前千葉的獸化體質,這是因人而異,她的母親‐&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