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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看出他的想法,單琉璃刻意壓低聲音道:&ldo;他啊不是死於床笫之事,而是在半途中被柳雲娘給……&rdo;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劃,她接著道:&ldo;那柳雲娘是個聰明的人,花惜香雖是油頭粉面的紈絝子弟,但這盤下功夫卻也不弱,要想不花吹灰之力將他殺死,除非她的功夫夠高。不過,照我看來,那柳雲孃的功夫著實不怎樣,否則也不會由著我們倆看那麼久。只是……我總覺得那柳雲娘怪怪的,花惜香都死了,她竟然還榨他,真是夠變態的。&rdo;夕陽西下,餘暉灑在花無缺的身上,好似鍍了一層金粉。&ldo;琉璃,能否推遲前往安慶城的行程?&rdo;單琉璃挑眉,道:&ldo;你不會是想?&rdo;花無缺含笑道:&ldo;我們去查查那位柳雲娘柳姑娘吧。&rdo;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十四回一日之後,單琉璃他們重回宜昌,在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況下,他們託人四處打聽柳雲孃的事情,不過才打聽不到半日,那柳雲娘便派人來尋他們,要求與他們見上一面。經過那晚上的事,柳雲娘會答應與他們見面,著實讓單琉璃吃驚不小,本來她還打算著若是在打聽不出什麼事兒,她就想趁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與柳雲娘會上一會。花街盡頭有一處別院,傳說宜昌府衙知縣之子石遠在兩年前初見柳雲娘起,就替她在此置辦了一處冬暖夏涼的別院,方便她夏日避暑冬日驅寒。兩年間,有很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比如石遠娶了宜昌當地赫赫有名的茶葉世家蘇家的最小的一位小姐蘇茗嫣,比如石遠已有一年不曾踏入別院探望柳雲娘。總之,這處別院就好比分手費。來迎接他們的老嫗表示,柳雲娘只想見單琉璃和花無缺,至於荷露和鐵心蘭她們兩個則先去後院廂房稍作休息。鐵心蘭沒什麼意見,倒是荷露有些不放心花無缺,經樹林一事,那柳雲娘到底是個什麼身份,現下他們誰也不知,若是花無缺有個閃失,荷露就是死個十回,也難以向移花宮的那兩位宮主交代。花無缺明白荷露的擔憂,不過他倒沒覺得與單琉璃去見下柳雲娘會出事,僵持一番,最後單琉璃拍了拍荷露的肩頭,道:&ldo;荷露姑娘,你放心好了,就算我出事,也不會讓你家公子出事的,我會好好保護他的。&rdo;說完,她朝花無缺看了去,而對方也正看著她,半晌,他嘴角一彎,輕笑出聲,道:&ldo;是啊,荷露,有琉璃在,我一定會沒事的。&rdo;老嫗領著他們二人穿過一條長廊,穿過大片只剩下光禿禿枝幹的桃林,繞過一片什麼也不剩下的荷塘,到達了水閣。水閣四周垂下輕紗帷幔,帷幔的作用應該是擋風,可單琉璃卻覺得這麼薄的帷幔最多也起好看的作用,擋風還是算了。水閣的中央安置著躺椅,躺椅上置著錦緞製成的軟榻,柳雲娘此刻就躺在這軟榻上看風景。此時的柳雲娘哪有前日所見時的光彩照人,儘管她回頭的時候,眉眼溫柔,衝她和花無缺微微含笑的臉上帶著一絲明媚,可單琉璃還是覺得她的臉色白得就像瀕臨死亡的人。不過一日,她怎的如此憔悴不堪?紅妝淡抹,也無法遮掩她破敗的氣色。風吹起輕紗帷幔,已是立冬的天。柳雲娘撐起半個身子,輕咳了一聲,抬眼靜靜看著單琉璃和花無缺,半晌,她柔聲道:&ldo;總算是見到你們二人了,那日靜怡樓上,不過匆匆一別,沒想今日會與你們面對面的相見。&rdo;她伸出手,拉了拉下滑的錦被,&ldo;公子果然人中龍鳳,姑娘也是秀外慧中,你們當真般配。&rdo;說完,她搖頭輕笑起來,接著抬頭,正色看著單琉璃,道:&ldo;若非我事先讓么娘送信與你們來此會面,恐怕二位定會被那真正的柳雲娘所害。&rdo;單琉璃挑眉,道:&ldo;真正的柳雲娘不是你嗎?&rdo;她不回反而笑著問道:&ldo;你們可見過蘇家小姐蘇茗嫣?&rdo;單琉璃搖頭,道:&ldo;未曾,那位蘇小姐怎麼說也是宜昌府衙之子石遠石公子之妻,如此身份,豈是我們隨隨便便就可見的呢?&rdo;她將手支在老嫗事先安置好的軟墊上,手掌撐在面頰上,一張精緻到無可挑剔的臉上出現了沉思的表情,半晌,她才笑道:&ldo;那姑娘可知我是誰?&rdo;單琉璃說:&ldo;你是柳雲娘。&rdo;她聽罷,嘴角笑意更深。&ldo;柳雲娘?錯,果然又錯了。&rdo;單琉璃道:&ldo;哪錯了?&rdo;她說:&ldo;哪兒都錯了,世人只知那柳雲孃的容貌豔冠群芳,卻不知蘇家大小姐是何長相。蘇茗嫣嫁於石遠一年之久,宜昌上下可有人見過她?呵呵,沒,沒有人見過這位石少夫人,所以誰都不會知道石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