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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的更不用提了,她們的屋子自然是溫暖如春。雪天裡跪著,只著一件薄薄的單衣的他,受了嚴重的風寒,險些過不去,是二師父不辭辛苦,日日夜夜守在他邊上,照顧了他近半個月,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那件事過後,大師父對他更為嚴厲,不過也沒再讓他跪在寒冬臘月裡思過。想到這裡,他忽然覺得身體裡有種奇異的感覺,那是一股熱,自四肢百骸一點點散開,直達心底。這感覺既陌生又熟悉,他差不多知道自己怎麼了。就在這時,柳雲娘忽然出現在他床頭,厚重的輕紗帷幔不知何時被放了下來。她手裡拿著一杯水,纖細的手指與白瓷杯相輝映,襯得她那隻手更加白若凝脂。&ldo;渴了嗎?&rdo;花無缺閉了閉眼,啞聲道:&ldo;你覺得我還會喝你倒的水嗎?&rdo;柳雲娘嫣然道:&ldo;不敢,但你這樣,我可心疼的緊,所以我會讓你喝下去的。&rdo;說完,她扶起花無缺,將杯中水一口飲盡,接著湊近他,嘴唇貼上他的,準備將水哺入他的口中。當柔軟的嘴唇貼上他越發乾燥的嘴唇時,花無缺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根神經都在劇烈地顫抖。他在牴觸她。嘴巴抿得緊緊的,就是不肯張開一點點,柳雲娘不急,這時候就該慢慢來,她輕輕一笑,將口中的水吞下,接著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他抿緊的薄唇。&ldo;公子你啊,也太君子了,這時候不是該抱著我的嗎?&rdo;語落,她低低笑了起來,而花無缺發現他的穴道在不知何時竟解開了,但他卻依然動彈不得。摘下頭上戴的金飾,散開一頭雲鬢,如黑絲瀑布般的長髮落下,一絲一縷蓋在她的身上。解開身上那件薄如蟬翼的輕紗長袍,她跨坐在花無缺的腿上,讓自己豐滿的胸膛與他緊緊貼在一塊兒。&ldo;我美嗎?&rdo;她問。修長潔白的雙腿纏住他的腰際,雙臂勾在他的頸項間,看著花無缺到這個時候,還死死咬著嘴唇,不肯遵從他此刻的谷欠望,柳雲娘忍不住去咬他那隻圓潤豐滿的耳垂。如夢囈般在他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纏繞著他。&ldo;何苦呢?遵從自己最原始的谷欠望,你將得到無上的快樂,為何總喜歡折磨自己呢?花無缺沒回答她,唇上被咬出來的傷口,讓他混沌的意識一點點變得清晰。柳雲娘輕咬著花無缺的耳朵,一點點下移,來到他的脖子,未著寸縷的身體一直在他的腿上磨蹭著,明明對方也有了感覺,卻偏偏……看來只能靠她自己了。柳雲娘從來沒在什麼人身上下多過功夫,就算她有很多男人,她也只是去征服他們,而不是去耳又悅他們。花無缺是第一個讓她想要費心去耳又悅的男人。貝齒輕輕啃噬著他的鎖骨,柔軟無骨的月同體有意無意磨蹭著對方最為每又感的位置,她的手撫摸著他的耳朵,輕笑道:&ldo;越假正經,痛苦的越是自己,何不放開點,讓自己得到無上的快樂呢?&rdo;花無缺淡淡道:&ldo;想讓我屈服你,不可能。&rdo;他是花無缺,他永遠也不會屈服一個用這種手段迫使他的女人。現在稍微有些懂得小魚兒為什麼會對女人那麼頭疼了。這世上不是所有女人都像單琉璃那樣的。柳雲娘沒生氣,她只是嬌笑道:&ldo;德行,都到這時候了,還不忘假正經。&rdo;花無缺閉上眼,心裡的痛苦無人能知。他想,琉璃若是知道他與柳雲娘做夫妻間的事,會不會傷心難過?他想,若不是現下中了藥,他肯定一掌揮開柳雲娘,就算是錯手殺了她,也在所不惜。他想,若現在遇上這事的是小魚兒,他該如何脫身。想了很多,直到他身上的衣服被褪盡,花無缺才知自己擺脫不了今日之事。美女入懷,軟香溫玉,這本是世上所有男人的夢想,可對他來說,卻是無邊的折磨。非他所願的夫妻之事,被迫驅使,誰會願意呢?他苦笑著低喃了一聲:&ldo;琉璃。&rdo;話音才剛落下,身子突然一冷,只見厚重輕紗帷幔被撩開,一個長髮未束,散在肩頭,臉上有些髒兮兮的藍衣女子站在床頭邊,冷眼看著床上的香豔場景。&ldo;膽兒倒挺肥的,老子的人你也敢動?嗯?&rdo;作者有話要說:☆、第四十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