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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正巧回頭看著出現在這裡的不速之客們,那雙眼中帶著一絲淡淡驚訝和一絲不解。鐵心蘭別過頭,似乎無法直視這位少女,在少女的面前,她有些自慚形穢。荷露和鐵萍姑低著頭,同樣沒有去看少女,不知為何,少女的舉手投足間頗有她們大宮主邀月的影子。單琉璃睜著一雙眼睛,好奇地打量著黃衣少女。花無缺朝黃衣少女打了個揖,道:&ldo;在下花無缺,協同妻子與同伴一道來此尋位姓蘇的姑娘。&rdo;黃衣少女緩緩接道:&ldo;這谷中就一位姓蘇的姑娘,而我就是蘇櫻。&rdo;花無缺一怔,他著實沒想到眼前的黃衣少女竟是黑蜘蛛口中那位將小魚兒制住的姓蘇女子。蘇櫻眼波流轉,淡淡道:&ldo;山居幽僻,不知哪一位是閣下的引路人?&rdo;花無缺道:&ldo;無人。&rdo;他們只是從黑蜘蛛那邊得了訊息,並未靠任何人找到此處。幽谷雖僻,可真要找起來也沒那麼困難。蘇櫻道:&ldo;哦?既是無人,閣下帶這麼多人出現在此又為何意?&rdo;她的話音剛落下,單琉璃便笑著接話道:&ldo;當然是來找小魚兒啦,那小子在你這邊吧。&rdo;眼底突然驚起一絲漣漪,她認真瞧了眼單琉璃,又看了看花無缺,道:&ldo;你們尋他做什麼?&rdo;蘇櫻的這句話證實了小魚兒在此的事實。鐵心蘭猛然抬起頭,看向蘇櫻,面上出現一絲惱意,道:&ldo;他在哪裡?你將他怎麼樣了?&rdo;蘇櫻淡淡看了眼鐵心蘭道:&ldo;我將他怎樣,與你何干?&rdo;鐵心蘭是個暴躁脾氣,她抄起腰間的那雙柳葉刀,直向蘇櫻撲了過去。柳葉刀薄而鋒利,金色的光線落在刀柄上泛起森冷的光芒,她用柳葉刀抵在蘇櫻的脖子上,一雙美目銳利地瞪向蘇櫻,道:&ldo;你若動他一根寒毛,我便要你的命。&rdo;蘇櫻雖不會功夫,可看慣大風大浪的她自然沒將鐵心蘭的威脅放在心裡,她鎮定自如,語氣淡漠的問道:&ldo;姑娘是他什麼人?&rdo;鐵心蘭道:&ldo;我是他什麼人與你無關。&rdo;蘇櫻道:&ldo;既是無關,你那麼緊張做什麼?&rdo;鐵心蘭的臉竟不覺紅了起來,道:&ldo;我跟他是什麼關係,與你沒關係吧?反正你就是不許動他,傷他!&rdo;蘇櫻挑了挑眉,她不用猜,用看就知鐵心蘭與小魚兒的關係匪淺,不然她幹嘛要臉紅呢?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個人的聲音,那聲音太過熟悉,不待蘇櫻變臉,花無缺已袖袍一拂,輕飄飄的離地而起,拉著單琉璃一起掠入不遠處坐落著的一間屋子。那是一間寬大而舒適的屋子,四面都有寬大的窗戶,沒有窗戶的地方,排滿了古松書架,松木在風的吹拂下散發出陣陣清香,書架上有間隔,有大有小,上面擺滿了各色各樣的書冊,大大小小的瓶子,有玉,有石,也有各種不同的木頭雕刻。這些玩意擺滿四壁,初看之下似有些凌亂,再看卻又覺得雅緻非常,就算是個俗人,走進這間屋子,也會被洗去幾分庸俗之氣。屋子裡除了這些外,竟只有一張椅子,那椅子既不像普通的太師椅,也不像尋常閨閣中女子所坐的那一種。那椅子看起來就像一個很大很大的箱子,四四方方的,只不過中間有個凹陷的一塊,人坐上去吼,就好像被嵌在裡面似的。屋子後一人怪叫道:&ldo;蘇丫頭,蘇丫頭,一個人喝酒沒意思,我要你陪我喝酒!&rdo;屋子四面花香鳥語,濃蔭翠綠,但屋子後卻有一處與這幽谷相當不稱的地方。那隱在山坡下的是一個山洞,洞裡燈火亮如白晝,佈置擺設比那大戶人家的少女閨房還要舒適幾倍。但看似舒適,實則卻是一個金絲鳥籠。洞口有道鐵柵,鐵柵比小孩的手臂還粗。此刻,這洞裡坐著個人,只見他蓬頭赤腳,身上穿這件有寬又大,一點都不適合他的白袍子,那模樣看著滑稽極了。他側對著他們,從洞口看也看不清他的面目,只聽他不住大喊道:&ldo;姓蘇的丫頭,你還不來我就……&rdo;話語未說完,單琉璃便笑道:&ldo;哈哈哈哈,小魚兒,你這是被人豢養了嗎?&rdo;那人一怔,掉過頭就看到站在鐵柵前的單琉璃和花無缺。&ldo;你,你們?你們怎會在此??&rdo;跳起來,赤著腳跑過來,他撩起亂蓬蓬的發,赫然露出那張雖有刀疤,卻絲毫未損其魅力的那張俊美的臉。單琉璃伸手掂了掂那足有好幾斤重的銅鎖,大笑道:&ldo;看來,你在這裡的日子過得比我們都要舒服好幾倍啊。&rdo;小魚兒摸了摸鼻子,憋屈道:&ldo;要不,咱們換換,你待這裡試試。&rdo;單琉璃道:&ldo;不要,這姓蘇的姑娘要的是你,又不是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