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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花無缺含笑看著她,道:&ldo;嗯,大不了到時候我們私奔,讓大師父找不到我們。&rdo;單琉璃用力點頭。&ldo;就是,就是。&rdo;鐵萍姑抽了抽嘴角,不知該說他們天真,還是說他們太樂觀好。荷露忍不住笑道:&ldo;到時候別忘記帶上婢子,我從小跟在公子身邊,就算公子你與單姑娘成了親,也別忘記把我一塊兒帶上。&rdo;話剛說到這裡,她頓了頓,又道:&ldo;我可不想被大宮主給一掌拍死。&rdo;鐵萍姑:&ldo;……&rdo;她怎麼不知道荷露還有這等幽默感?以前在宮裡的時候,不都是冷冰冰,連張笑臉都沒有的嗎?出宮這兩年,她怎麼變化那麼大?鐵心蘭看了看花無缺,又看了看衝花無缺扮鬼臉的單琉璃,她這心裡頭苦澀得緊。他對她的那些綿軟溫柔,終是朋友之意,兄妹之情。但看著他對單琉璃那樣寵溺的微笑,他的手輕輕颳著她的鼻子,那種不同平日的溫柔,卻令她心裡感到一種巨大的悲傷。這或許才是真正的花無缺。她所認識的那個花無缺,看似有情,實則無情,看似對你溫柔有禮,卻從來都是疏遠的,如今想來,不過是因為他本就無心罷了。不在意,自然也就不需要太過用心。原來他也可以這樣笑,發自內心愉悅的笑,這笑容僅僅只對單琉璃一人。站在邊上獨自發呆了許久,似乎漸漸想明白了很多事,又似乎什麼都沒想明白,心裡悲喜交加,渾渾噩噩了良久,直到荷露輕拍了她一下才回神發現這裡只有她和荷露兩人。荷露看著她道:&ldo;公子說要去龜山尋江魚,鐵姑娘一道兒嗎?&rdo;鐵心蘭點了下頭,苦笑道:&ldo;自然是一道兒了。&rdo;荷露輕嘆道:&ldo;鐵姑娘許是累了,還是去休息下吧&rdo;鐵心蘭疲憊地應了一聲後,轉身離開。收拾妥當,又差不多過了一天,他們整了輛馬車趕往龜山。四天後的清晨,車馬上了山坡緩緩停下,推開車窗,金色的光線撒下,將這滿山坡的繁花照得如錦似火,彷彿畫一般。遠遠看過去,大江浩瀚,山坡前那一輪紅日如火,初升太陽映照著江水,更顯波光粼粼。單琉璃支著腦袋,眯眼道:&ldo;黑蜘蛛說得訊息可靠嗎?&rdo;他們本打算直奔龜山,可在半路上遇上黑蜘蛛,從他口中得知小魚兒現下在一名姓蘇的女子手中,於是他們又駕著馬車趕到了這個地方。花無缺道:&ldo;可靠與否,進去便知。&rdo;單琉璃點頭,道:&ldo;也是。&rdo;下了馬車,五人朝前方的山亭走了去。只見那處紅花綠樹,一縷清泉自亭畔的山岩門前倒瀉而下,飛珠濺玉,晨光映上,更是金光生輝,美得不可方物。鐵心蘭詫異此處的風景,不禁讚歎道:&ldo;這裡春暖花開,當真美麗。&rdo;淡淡花香迎風吹來,令人心曠神怡。花無缺看了看四周,道:&ldo;我們過去吧。&rdo;點頭,單琉璃拉住花無缺的手,與他並肩走在一塊兒。轉過小亭,瞧見一面藏在山岩邊的石門,石門大敞,似乎是在等他們進入。走入那已被蒼苔染成碧綠色的石門,幽暗洞府內,卻是一番不同外頭的世界。兩旁山壁,由最先的寬敞到漸漸狹窄,約莫又走了片刻,狹窄的通道忽又豁然開朗,顯露在他們面前的是一番別樣的風景。那是一處幽谷,藍天白雲,繁花遍地,清泉怪石,羅列其間,亭臺樓閣,錯綜有致。遠處時不時傳來一聲鶴唳,只白鶴,一兩隻褐鹿徜徉其中,竟不畏人,反而走了過來迎接他們。伸手摸了摸褐鹿的頭,單琉璃興奮道:&ldo;無缺,無缺,你看,這鹿不畏人誒!好可愛,真的好可愛。&rdo;說完,她撲過去,將臉貼著褐鹿毛絨絨的臉頰。褐鹿很溫馴,由著單琉璃緊緊抱著它的脖子。這時,邊上的一隻白鶴銜住花無缺的衣袂,微微扯了扯,似要領他們去什麼地方。雖有疑惑,可卻沒多遲疑,看了眼花無缺,單琉璃鬆開扯著褐鹿頸子的雙手,起身,伸手拉住花無缺的,跟著那銜著衣袂的白鶴與鐵心蘭他們一起走過青石路面,往那繁花的深處走去。作者有話要說:注:以上部分片段摘自古龍原著《絕代雙驕》第八十二回溫柔陷阱。☆、第四十回溪流清澈,蜿蜒流淌,溪邊赫然坐著一條俏生生的身影。那是一名身著黃衣的俏麗少女,漆黑長髮披散肩頭,回眸顧盼間滿谷春色頓時失去了顏色。只見她眉目如畫,嬌顏如玉,玲瓏的嘴唇,雖嫌太大,廣闊的額角,雖嫌太高,但那雙如皎月璀星般明亮的眼眸,彌補了一切的缺憾。她或許不如鐵心蘭的明豔,不如慕容九的清麗,不如荷露和鐵萍姑的冷豔,不如單琉璃的颯爽,她也許並不能算很美,但她舉手投足間的絕代風華,卻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